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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亚光气喘吁吁追上来的时候,我站在原地,手里还抱着那袋荞麦面包,一阵傻乐,我说:“电视剧里头,女追男一条道儿,我这儿两个方向……”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上来,看见大家的留言,本来想恶补一下明天要交的作业~
可是看见有读者问还更不?心里一阵舍不得,连忙奔走码字~
争取11点断网前,发上来~
至于作业……只好挪到夜里~
其实读者和作者是一体的,同样的心情
作者在意咱亲爱的读者的感受,对文的评价,留言
大家举手之劳~咱作者就乐上半天~动力就更大,更文的速度也更快~
所以咱亲爱的读者不要吝啬那几分钟,好么?
、第二十八章
以前念书的那会儿;每次有个小沟小坎儿什么的,我爸总会对我说:“别埋怨;要相信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和肖言分手整整一个月后;我都没觉得上天这安排到底好在哪儿?白杨打电话过来的时候,我正和刘亚光在武汉的一家江滩酒店跟客户拼酒拉关系。
我这一阵喧哗声;白杨在那端“喂”了半天;我立马红着脸跑出包厢;迷糊道:“白杨,什么事儿啊?”不胜酒力的我,硬是被头儿口中那个所谓的铁哥们灌了四两白的下去;刘亚光一个劲儿地在旁想给我打掩护,可我却跟一酒鬼似的,来者不拒,先干为敬。
白杨说:“你在哪儿呢?没事儿吧?”
我说:“嗨!尽胡扯,我能有什么事儿啊?我在武汉出差呢,这可是长途加漫游,什么话赶紧交待!”
白杨那边一阵沉默,他说:“你和肖言的事儿,我听说了。回头我找个时间跟他聊一下吧!”
我靠着窗外的栏杆,广阔的江面,在月光的倾洒下,波光粼粼。我抚了抚半边滚烫的脸,“别,别……白杨,你就别管这事儿了,这事跟你没关系。是我跟他的缘分太浅!”
白杨沉默了一会儿,特诚恳地对我说:“估计那小子是真误会咱俩了,我会帮你跟他说清楚的。他误会你,说明他在意你,你就别跟自己较劲儿了,到时候难过的还是你自己。”
我笑了笑:“白杨,今儿可真是知心姐姐了。不过真没那个必要,就算没有那件事,我跟他也会弄出其他乱子,他也说我跟他不合适,说不想呆一起了,他说的很认真。咱也不能太跌份儿,死缠乱打那招,不适合我。”
后面白杨说的话,我都没记得住,刘亚光出来寻我半天,给我披了一件外套,我晕晕乎乎地朝着他憨笑,他却鄙视我,说:“你说就你这酒量,你跟人家吹什么千杯不醉啊?折腾个什么劲儿啊你!还好有我这个……”
刘亚光还没说完,我就“哇”的一下吐了。晚上吃的那些山珍海味都给吐长江里去了,估计我吐的动静太大,包厢里的那哥们走出来一见我这架势,连忙凑过来招呼道:“雷小姐没事儿吧?哎呀,早知道雷小姐不能喝酒,我们一定不会这么搞,你看弄成这样了……真是不好意思啊……”
刘亚光好像挺急的,抬起头就冲那丫吼:“早就跟你说了她不能喝酒,你们不但不听,还来劲儿的灌她,现在喝吐了你们满意了吧?”
那哥们也是一大嗓门,被刘亚光这一训,有些面子上挂不住。“我说刘总,你这样说就过分了吧!是她自个儿说能喝来着,我们又没逼她喝,再说了不给她喝,回头还以为我们没有礼貌呢!”
刘亚光
“噌”地抱起我,“她一小姑娘的话,你也能当真?反正她回去要是有什么事,你们这案子也别想做了!”说完,就抱起我特帅气地走人了。
江边的晚风,嗖嗖地刮过面庞,酒劲上头,眼里的星空天旋地转。我靠在刘亚光的怀里,嚷嚷着:“放我下来吧,我自己能走。”
他垂下眼皮看着我,说:“得了吧你,我宁愿受点累,也不能放你下来残害人武汉人民!”
我眯着眼睛,笑呵呵道:“怎么说话呢?什么叫残害啊?那你就忍心我残害你自己?”
他说:“是我自愿的,就谈不上残害了吧。”
我说:“那你换个姿势,背我吧!”他扬起眉,一脸天真,“为什么啊?”
我一巴掌拍在他的脑门上,说:“大街上的,你横抱着我,多暧昧啊!估计别人都在那猜测咱俩有一腿。”
刘亚光不以为然地说:“那背就不暧昧了啊?”我点点头:“你背着我的话,人肯定觉着是老爹背闺女呢!”
刘亚光没好气地笑了笑,轻轻放下我,走到我前面来,弯下腰示意我上去。我也没客气,借着酒劲人来疯,自顾自地唱了好几首曲儿,跟一串烧似的。
刘亚光笑的几乎要没力气,停下脚步立马打断我:“别唱了,我都快笑趴下了,回头摔着你的话可别怪我!”
我挠了挠痒痒的鼻子,说:“刘亚光,今儿的这案子要是真谈崩了,回头上面怪罪下来,我会保护你的。”
刘亚光微微侧过头来看着我,眉角弯起和煦的笑,夹着点不可思议,可是却又很真诚地配合着我:“那你打算怎么保护我啊?”
我醉醺醺道:“我就说啊……都是我一个人的错,不关刘亚光的事,要杀要剐冲着我一个人就行了……”
刘亚光哈哈地笑了,我抓着他的脖子,质问道:“你不相信我么?大不了我卷铺盖走人,反正我也不想在京城待了,那里到处都是伤心地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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