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操了半天那姑娘才开始叫床,别说,唱歌好听,这叫床声音也不赖,听着她叫春声我的情绪才慢慢高涨起来。
正打算和叶子换换,忽然几个人走进了房间,我吓了一跳,定睛一看,原来是小东和凯子,另外那个人倒是让我有些吃惊--是小惠儿的同事娟子。
小歌手见又进来好几个人连忙挣扎起来,叶子在她屁股上狠狠扇了一巴掌:“你老实点,再瞎鸡巴动把你扔楼下去!”她不敢动了,却哭了起来。
小东除了他媳妇对别的女人没啥兴趣,一屁股坐到床上看起电视来。凯子是个色鬼,见了姑娘没命,三两下脱光了衣服把叶子换了下来。叶子把鸡巴收回裤子下楼买烟去了。
我从床上下来搂住在一边笑嘻嘻看凯子操逼的娟子:“好久没见啊。”她伸手摸了摸我还在裤子外面的鸡巴:“是啊,好久没见,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说二十九回来的,她问我见到小惠儿没有,我说当然了,还一起去开房了呢。
我伸手去脱她衣服,凯子边操边扭头看我俩笑,见他没什么意见,我便抱着娟子倒在另一张床上。
让娟子给我裹了一会鸡巴,我便把她推到凯子他们那张床,让她和小歌手并排撅着,然后从后面插了进去,娟子立刻大呼小叫起来。
几十下后我和凯子换了过来,这时小歌手看来也有点兴奋,正小声呻吟着把脑袋埋在床上。正干得舒服,叶子回来了,他见到娟子也脱光了让我们搞,便用眼神问我们能不能一起搞,凯子点了点头。
老叶子飞快的脱光衣服站到两女面前,把鸡巴递到娟子嘴边,娟子抬头看了看他,然后张口把鸡巴含住活动起脑袋来。让她吹了一会,叶子又把鸡巴伸到小歌手面前,然后抬起她的脑袋,也不管她同意不同意,直接就把鸡巴塞到她嘴里操了起来。
三人纷纷射精之后,叶子让小歌手滚蛋,小歌手显然忘了刚才的害怕,说又加了一个人竟然还伸手要钱,叶子想发火,但凯子好像挺喜欢这丫头,拿了五百给她,她这才整理好衣服走了。
叶子穿好衣服说:“操,本来想好好糟蹋这小逼一把┉┉”娟子边穿衣服边说:“你们这是干嘛呀,人家小姑娘不是挺好的么,别那么缺德。”
叶子说:“二百美元让她挣得太容易了┉┉等下次有机会看我不整死她。大君,把她电话给我。”
麻将打了一会之后,三铁也赶了过来。我刚才没爽够,便把位置让给他,自己搂着娟子在一边干了起来,翻来覆去的把她身上三个肉洞插了个痛快。
麻将一直打到初五下午,这期间娟子一直陪着我们,我、叶子和凯子累了就下桌和她来一火提提精神。初五下午三点,麻将局终於散了。
初六早晨父母送我到桃仙机场,我想应该没人再给我打电话了,就想把电话关上交给我爸,谁知这时候电话响了,我连忙接听,小惠儿的声音传了出来:“老公是我┉┉你要上飞机了吧?”我说是,现在正要入关呢,小惠儿说:“一路顺风啊老公,记得给我打电话┉┉”
来来往往惯了,早就没有分别的离愁,和爸妈招了招手我便入了关。
沈阳,等我下次回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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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人间风月系列之留在北京的爱情
我常常想,如果当初我不离开北京,不离开那个圈子,那么我会是什么样呢?
对于那里的一切,该忘的我早已经忘掉,我不打算让那段狂热而幼稚的岁月影响我现在的生活,但——那些忘不掉的呢?
我抱着琴呆坐了一上午,但就是抓不住近乎飘渺的那一丝灵感。肚子饿得直叫,但哥们我得顶住,那调子就在嘴边上,我就不信抓不住你!
接着呆坐,连老蚂蚱窜进来我都不知道。等我注意到他的时候这傻波依已经鬼鬼祟祟的把我仅剩下的一袋方便面给干嚼完了。
“我操,你他妈属耗子啊?我就剩那一袋儿了,还等着救命呢!”
老蚂蚱姓胡,自称生在楚地,是霸王的后代。他在圈子里是公认的歪材,对摇滚乐有着不同的理解,但来北京混了好几年却丝毫见不到出头的迹象。
被我损了一句,他不以为然的傻笑着从地上捡起一个烟头点着吸了一口:“那不是正好?哥们都鸡巴快饿死了,算我欠你一命……喂,上次那事儿怎么样了?”
我往乱成一堆的床上一躺:“你丫就不会写点好词儿?什么鸡巴部分土豆进城,我他妈还萝卜下乡呢~~人家说了,您的词儿比较超现代,除了精神病院的那帮傻逼没人会听。”
大蚂蚱吐了口烟,把烟屁股狠狠往地上一摔:“操,我他妈就知道~~~那你的歌儿呢?他们要没?”我点点头:“就要了两个。”“操!就知道你小子行,钱呢?一个歌儿卖了多少?”(注一)
“三百。”我盯着天花板。“快快!请我磋一顿!”蚂蚱凑过来:“哥们都一个月没沾荤腥了。”“交房租了。”我还是看着天花板。
“哎~~”他叹气一声,在我旁边躺下:“得~~希望破灭~~”
两人一时无话,过了一会,蚂蚱小声说:“金子,哥们儿实在顶不住了~~帮我找一酒吧混两天吧,好歹混两盒烟钱……”
“再说吧。”我坐起来,顺手抄起琴捏了几个和弦:“对了蚂蚱,最近写什新歌没?”“操,还他妈写个屁啊,断好几顿了都,功都没练。”说着他把我手里的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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