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艳是个单身母亲,自从五年前她老公病逝后,一个人带着孩子过得很辛苦,也没有一个收入稳定的工作,平时都是靠做些兼职和打些零工补贴家用。
吴双龙是在五年前李艳的老公出世时,因为李艳的儿子楚小风在学校的状态不好,关心之下才了解实情,而此而认识了楚小风的母亲李艳。
吴双龙通过战友和朋友,曾经帮李艳介绍过几个在外人看来非常不错的工作。
可是李艳心里有些自卑,总是怀疑这些并不需要她做些什么实际工作的闲职,会是因为吴双龙的关系,那些单位才让她吃闲饭,所以她都没接受那些工作,宁愿做一些出力气地辛苦活儿,以求心里能踏实一些。
这也是吴双龙为什么希望王笑和苏慧能说服李艳接受保险这份工作的原因,这份工作可以让她有时间做其他兼职和照顾楚小风,而且如果她能努力去做,收入肯定也会比现在这样好一些。
王笑坐下来后,跟苏慧一唱一和,给李艳做了很多思想工作,尽量消除掉她在此之前对保险这一行的误解。
然后又留她和吴双龙一起参加公司的早会,体验一下公司文化,和他们一起唱《感恩的心》,一起跳手语舞,一起听其他人上台讲开单经验。
终于,在早会结束后,李艳同意报名参与考试,想要试试看能不以胜任这份工作。
“咱们一起下楼吧!”散会后,吴双龙对王笑和苏慧道。
王笑知道,吴双龙是担心熊文富等人会在外面做手脚,所以邀他和苏慧一起下楼。
“吴老师,你和李姐先走吧,我们等会儿再走。”王笑不忍心连累吴双龙和李艳,便对吴双龙说道。
“放心,不是我一个人,那帮混蛋的一举一动都在我们的掌控之中。”吴双龙话里有话地对王笑和苏慧说道。
“王笑,听吴老师的,相信吴老师,咱们一起走吧!”苏慧说道。
“好!”王笑见吴双龙这么淡定,也选择了相信他。
外面,熊文富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忽然发现王笑和苏慧下楼了,赶紧连推带搡地把那个几个哥们叫醒:“快点、快点,他们出来了,该你们出手了。”
耳钉男一个激灵醒了过来,赶紧喊上身后几个哥们,打开车门跳下车,大大咧咧地朝王笑和苏慧等人走去。
他们一伙除熊文富只有七个人,一个个边走边睡眼惺忪地揉着眼睛打哈欠,所以路人和其他从楼上下来的人,并没有意识到这帮乌合之众是来打架的。
王笑一直在警惕着,所以他看出了问题,赶紧喊住了苏慧。
“呵,就是这帮杂七杂八的东西呀?”吴双龙也看出来了,说着把李艳往后方一推,叮嘱道,“你往后躲躲,别伤着你喽!”
李艳一听,莫名其妙地顺着吴双龙的目光看了一眼,发现有几个人正朝着他们快步走来,才发现有问题,便听从吴双龙的话,往后避了避。
“你带着李姐先上楼上躲一躲吧!”王笑说着,把包递给苏慧,准备放手一搏。
“不用,我说过不是我一个人。你们往后退几步就是了。”吴双龙一边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一边胸有成竹地说道。
说话间,耳钉男带着人大摇大摆地走到了王笑跟前,上下一打量,冷笑道:“就凭你这熊样,也敢惹熊哥?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喂,动手之前要不要先在我这里签份保险?免得你死在这儿害你老子白养活你这二十多年,还不如养头猪倒也能卖点钱!”王笑挖苦他道。
“别跟他废话,直接打他个半身不遂!”熊文富点上一根烟,远远地站在战斗圈之外,不屑地盯着王笑,对耳钉男喊道。
王笑望着熊文富,发现一个身材矫健,身高有一米八五左右,身穿迷彩服的二十五六岁的汉子,正从熊文富的身后慢慢靠拢。
王笑虽然不认得这个迷彩男,但是直觉告诉他,这个人应该就是吴双龙找来的帮手,而且这个人绝非泛泛之辈。
“咳——”
熊文富话音刚浇,迷彩男便已经悄无声息地站地了熊文富身后,并且非常自负地故意轻咳一声,以提醒熊文富身后有人。
熊文富一听这个声音这么近,不禁头皮发紧,惊愕地扭头一看,吓得刚刚叼进嘴里的香烟啪嗒就掉在了脚上。
迷彩男根本就没给熊文富发呆的机会,脸上浮现出一抹轻蔑地微笑,就像老鹰抓小鸡似的,一把拎起熊文富,毫不费力地把他抛向了耳钉男等人。
“啊——”
熊文富被人凭空掷出,吓破了胆,嚎叫起来。
耳钉男等人正欲向王笑动手,忽然听到身后传来熊文富的惨叫声,不禁同时回头观望,结果看到熊文富莫名其妙地向他们砸过来,能躲的都迅速躲开了,倒霉的耳钉男没躲掉,被熊文富的身子砸中了小腿。
“阿——”耳钉男倒在熊文富的下方,撕心裂肺地嚎叫起来,小腿的骨折,让他钻心地疼痛,眼泪哗地就流了下来。
熊文富也摔得半天没有爬起来,躺在地上哼哼唧唧地嚎了半晌。
其他几个人见势不妙,刚要拔腿就跑,只见迷彩男快如闪电地移步过去,三下五除二便把这几个家伙统统放倒在地,犹如秋扫落然的喝着玫瑰花茶,旁边她的助理孙雪芳,正坐在电脑前按照内勤处提供的报表,统计上个月本部门各小组和员工的业绩,制定金月奖排名。
“咚咚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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