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个光反射到安谨成的眼睛里,他看向光的方向,一个人正拿着枪对着许诺林,忙转身跑过去,手中紧紧的握住他还会刻完的木牌‘‘‘‘‘‘
“小心——”
话音刚落,只感觉眼前一片混乱,而安谨成把许诺林按在地上,重重的摔在一旁,肩膀好像受了伤,一直流着血,头撞击在一旁的大石之上后昏厥过去。
见有人来袭击,北晨和可芯站在了他们的面前,因为他们知道,这些人是爹爹派来的,他们不敢对他们怎么样。安谨天抱住自己的弟弟,大声的咆哮着。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安静的走廊里,许诺林低着头坐着,一旁坐着一直没有说话的安谨天还有北晨,而北可芯,在走廊上来回走了不知道多少次,手紧紧的握住,汗水和泪水一直从那张有些惨白的脸上慢慢滑落。
“可芯,相信哥哥,他会没有事情的。”起身抱着可芯安慰着,北晨只感觉她全身发抖,抖得十分厉害,握住她的手想要安慰,可却发现她死死的握住那个为刻完他们名字的木牌,他能理解此刻可芯说道什么样的心情,坚持了三年,从一个萌动的女孩刚刚跳跃的心开始,她就已经奋不顾身的爱上了他。即使那个男人心里的那个她不是自己,可她还是爱了。现在好不容易苦尽甘来,又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要她怎么能接受这一切的事情,她的心如同北刀割般的疼痛着,眼睛死死的盯住手术室。似乎此刻北晨的话语一点都没有进入她的耳朵里,她只想他好好的活下来,千万不能出什么事情。
看着病房的房门,可芯有些命令的口吻:“安谨成,你不能给我出任何的事情,否则你,你,你惨了!”
又过了几个小时,这几个小时还真如同那句话:度日如年般,仿佛下个世界那么长,只感觉整个人昏昏沉沉的,许诺林瘫软的倒下。
“诺林,诺林,医生,医生‘‘‘‘‘‘”见许诺林晕倒过去,北晨和安谨天同时大声的叫了出来,北晨忙抱起她去找医生。
就在他们刚刚离开的时候,手术室的门打开了,出来了一群医生,见医生出来,可芯忙跑了上去:“医生,安谨成怎么样?他怎么样?”
“小姐,不要激动,病人枪伤只是擦伤,而现在已经渡过危险期。”主治医生看着北可芯安慰的说着,脸上带着笑意。
“真的吗?真的吗?”北可芯几乎开心的跳了起来。
“只是——”
主治医生突然皱起眉头,有些为难的看着北可芯,看着可芯开心的样子,他还真不忍心打扰,毕竟这个女孩一直在病房外的表情他们都知道,她有多担心他们也知道,所以说话中有些委婉。
“只是什么?”刚刚笑开花的脸突然感觉肌肉紧绷,有些笑不出来,感觉‘‘‘‘‘
“只是因为病人的头部受到严重的撞击,虽然他已经渡过危险期,但是因为一块晕血在脑部中不能取出,而这块血块让压住了他的记忆神经,因此此刻的他失去了所有记忆,所以可芯小姐,我们怕你进去她会不认识你。
“北小姐‘‘‘‘‘‘”
没有理会医生们的话语,北可芯猛地冲进安谨成的病房,看着病房上傻傻看着天花板笑着的安谨成,眼睛迷乱的看着他。刚刚准备好好爱她,他怎么可以忘记她,怎么可以?
“哎,可芯别哭,可芯别哭。”
傻傻的说着,记忆中好像他的生命里只有这个名字,因为在他选择去救许诺林的那一刻,从他倒下的那一刻,他脑海中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北可芯,他对不起她,虽然他知道他这样的去救许诺林,没有考虑可芯的心情,要知道可芯失去他何尝又会比他失去许诺林的悲伤少?
虽然他知道她很爱他,可是他是自私的,那个时候他只能这么做。可能是因为他脑子里一直对着北可芯有着歉意吧,以至于他昏迷期间也一直想着她的名字,即使是示意了,可示意的过程中他一直记挂的那个人他却没有忘记。
“你不是失意了吗?你还认识我?你认识我?”可芯的眼泪流得更快了,不过这次是带着一丝快乐和幸福的眼泪,她紧紧的拉住安谨成的手,哭泣着问着。
“你是北可芯啊,你是那个对我最好的北可芯,我怎么可能不认识?”安谨天笑着说着,好像他此刻的记忆一片空白,唯独和她一起的记忆,隐隐约约他能感觉到,眼前的这个女人对自己很好,一直都很好。
”你真的记得我,你真的记得我。”可芯重复着话语突然想起了刚刚的医生的话语,他不是失意了吗?现在这个情况是不是应该通知下医生。
“医生,医生‘‘‘‘‘‘‘”
“发生了什么事情,北小姐?”听见叫声的医生们忙敢了过来。
“医生,他记得我,他记得我。”北可芯激动的说着。
“怎么可能呢?”医生做出一副沉思状,刚刚明明检测他应该失去记忆的啊,怎么现在会是这样呢?
另一边,躺在病床上的许诺林缓缓醒来,睁开眼睛的第一刻,她就拉住北晨的手,额头的汗水开始滑落:“北晨,安谨天怎么样?怎么样?都是我,都是我,他为了我付出了那么多,我真的是个害人精。”
责备的敲打着自己的额头,心中对自己责备万分,如果不是她,或许安谨成还是那个吊儿郎当活的潇洒的男人,可现在,他为了她成了三年的木头人,刚刚醒来又‘‘‘‘‘‘
“不是你的错,不要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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