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头,仰视着那片天空,仰视着那片湛蓝的天空。
仿佛那个女人正以她绝美的姿势行走在天空中,滑行的动作更像一朵飘忽不定的云彩,她听见她对她说话,但不知在说什么,她想她一定还在说情话,她的情人总喜欢编一些情话对自己缠绵不离,有时还*的说着悄悄话,来使两人同时达到高潮。想看
17、像这样。。。。。。
17、
像这样,她已经幻想的过久,日子却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一年一年过去。
她什么也不管,只管自己。夜里她听别人讲她的闲话,她也淡然处之,她是不是她们所见过最疯狂的女人都不重要了。
她不需要反抗,她知道反抗是没有用的,她不再去反抗了,这就是她的宿命,使她一而再、再而三屈服的宿命。
她身体的所有欲念,所有属于她的情感、时间,不再归她所管,而是让命运接管了一切。
谁又可以说,她宁愿深爱着这个世界,并且接受它的一切?
从她小时候懂事开始,在她所知所想的所有可能中,外面是嘈杂和绝望的,她从不放弃逃避那一切的坚持。
她需要这种逃避,她是弱小的,需要保护。
可她只能在父亲的威严下生活。
她的父亲深爱她,却重重压迫了她。
她已在监狱里呆得够久了,并想通了太多事情,她发觉她父亲的可怜,她想起她的母亲,但她不知该如何定位她。
甚至没有理由想念她,她知道她定会像她父亲一样的爱她,同她一样不知该如何想念她。
她的父亲,在他弹琴的时候,曾多次不许她靠近。
她听见他轻轻的啜泣,琴键上滴了泪水,有时泪水泛滥,他就会努力擦一下,只擦一下。
这一下,就可以使他长久的不再流泪。
她苦难的父亲不知犯了什么错,总之这个错误是遗传的,那一定是一个巨大的罪过,如果不是,她便不会活得如此狼狈。
那时她正年幼,不知她的父亲原来如此脆弱。
若是她知道,若是父亲肯在她面前低头,她定会寸步不离开他,代替她的母亲,永远守候他。
只是时间奔走得太迅速了,眨眼间所有的事情已过。
她父亲现在不知在哪儿,是否还活着,是否仍旧苍老,这些都不知。
她对他的印象已开始模糊。
她开始累了,对于这种情境,有时她很在乎,有时又不在乎。毕竟命运总是以这种突如其来的灾难来降伏她,折磨她,摧毁她。
她的父亲曾说,她本不该知道她母亲的过去。但她初恋的男人对她说,她必将像她母亲一样,因这美丽的面容而承受虚荣的摧毁,抛弃所有男人又被他们所抛弃。
她对他说,他不该这样说她的母亲,她的母亲一定有她的因由。
可是她怎会有什么不能说的因由呢?
她至今搞不清楚。
那个男人强暴她,又骂她,他对她说,她的母亲抛弃她和她的父亲,那就是她的母亲。
他开始笑,像一个气急败坏的赌徒面对一场不能收拾的残局,对着她满含憎恶的笑。
但她还年幼,两个人不顾一切的笑,她对他说,她不能离开他,虽然他所说的连他自己都未必相信,虽然她依旧会相信,但她情愿自己永远都不会离开他。
他仍旧要笑,并且他说,他喜欢她,他喜欢她,这话永远是真的,千真万确。
她开始后悔,对那个男人,她开始感到后悔,她后悔得无地自容,更不知如何去面对她的父亲。
她一直强迫自己不信那个男人同她母亲曾是情人,她对母亲的记忆仅止于此。
她愈来愈像她的母亲,她记起那个男人,他曾指着那个女人的画像对她说:她应该恨她,他要她使劲儿的恨她。
但是她抬起头冲着那个画像开始流露出恐惧,流露出向往,从血液里带着的联系战胜了一切。
在那里面,女人的笑容是善良的,她不得不感到一种温情的爱,不得不相信自己正处于痛苦的边缘,这种悲哀由她的母亲而起。
而她过早开始了对母亲的好奇,对这种好奇她感到忏悔,她忏悔,是真的。这是真的。
现在,若浮照起镜子时,已发觉自己很像那幅画了。
她却不能承认那是她的母亲,她所失却的母亲。
虽然谁都知道,却强迫自己说她不知道。
她看着自己,就像注视着从未谋面的母亲。
她想起她的父亲,开始对他产生深深的眷恋,那眷恋是缺失的过去所不能替代的。
可是这又有什么用呢,这一生的时光,过去了,便就是过去了。
一切都是无用的,她怀念起她的父亲,唯恐不能再与他见上一面。
忽然她开始希望出狱,刚刚平静的生活似乎又让她有了一个希望。
这种重生的心情似乎与她久违了,使她杂乱的开始想象,她想象她出去的生活,要找一个同她相好的女人,或者男人,不再对他提起任何往事,她会全心全意的爱他,她要告诉他,曾有一段日子,她是一个美丽又年轻的女人,但现在和将来,她的容颜都将为他而存在。
她是这样一个女人,她也要他全身心的爱她,否则,她将会毫不犹豫的杀死他。
她就这样决定了,她不知她是否还会遇上这样的人,因为她不知还要待在这里多久。
她很久没计算日子了。
如今生活已令她感到厌倦,她厌倦起这平静的,没有波澜起伏的生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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