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谁?”萧寒奇怪的问道。
“强奸犯。”风轻淡笑,走到那人的跟前,抬脚踢了踢他的腿,说道:“嘿!睁开眼睛!”
“哪儿来的强奸犯?”萧寒依然不解,强奸犯干嘛关在这里?早就该送到警察局了啊。
“企图伤害周密雨的家伙。”风轻说着,又踢了那人一脚,“起来!”
“不是说,他是个精神分裂症吗?”萧寒是听说这件事的,整件事情由于企图强奸的人患有严重的精神分裂症而被无罪释放。华夏国法律就是如此,就算大家再生气也没用。好在周密雨没事,大家便都忽视了这个强奸未遂的家伙的存在,想不到他却被风轻弄到了这里。
“哼,他不是精神分裂症,人家会找上他吗?”风轻冷笑,又指着那人骂道:“混蛋!你在我跟前还装?快些起来!”
那人只是跟死狗一样靠在墙角,任凭风轻如何踢打,就是一动不动。仿佛那拳脚并不是打在他身上一样。
萧寒顿起疑心。
“轻轻,这个人看来不简单。”
“自然,所以我才请你来。你在部队呆过,不知有没有严刑逼供的经验?”风轻双手抱在胸前,看着这个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家伙。按说她是有很多办法折磨这个该死的家伙,或者可以直接交给云洁去办,不过风轻觉得,说不定萧寒会有更简单的办法,而且这件事最好还是要让那些上位者知道点什么才好。不然费这么大的劲儿逼供,还真没什么必要。其实风轻也想过把这个人交给杜思哲,不过又怕杜思哲手下的人办事不利,反而被别人利用。
“手段倒是有,不知他能承受多少。”萧寒笑了,不因为别的,只因为风轻终于肯让自己为她做点什么事儿了。
“我想知道他的幕后主使人是谁,伤害周密雨的目的是什么。问完了就可以处理掉了,我对废物没什么兴趣。”风轻说着,转身看着萧寒,似笑非笑的说道:“需要什么道具不?”
“嗯,需要。不过不用麻烦你。我自有办法。”萧寒挑挑眉毛,拉着风轻出去。
风轻客厅里的沙发上坐着喝茶,看见萧寒从他的车上提着一只工具箱进了地下室,进门时只是冲着自己笑了笑。
半个小时的时间,萧寒从地下室里走出来,脸色铁青,似乎生了很大的气。
风轻起身为他递上一杯红茶,问道:“问出来了?”
“这些败类!”萧寒气呼呼的坐在沙发上,皱着眉头骂道。
“到底是什么阴谋,让你生这么大的气?”
“这个败类,居然为了五千华夏币就出卖了华夏人的尊严,真他妈的该千刀万剐!”萧寒喝了口茶,把茶杯放下,接着说道:“他全招了,先是拿了人家五千块华夏币,就去做强奸犯。事发之后因为他自己也莫名其妙的昏迷,所以有人便据此做了手脚,通过渠道弄了个精神分裂症的证明,把他从公安局里保释出来,又告诫他不许胡说,等过了风头把他送去日本。他就信了,所以无论别人怎么打他,他都闭嘴只字不提。”
“这么天真?”
“他曾经在部队服役,所以意志比常人要坚定些。”这也是萧寒最痛恨的一点,这样的败类出自华夏军人的行列,对他来说真是莫大的耻辱。
风轻了然,笑着拍拍萧寒的肩膀:“人分好坏,但却跟职业无关。就算他曾经是军人,也不影响你的荣誉。燕京第一公子。”
“轻轻。”萧寒肚子里的恶气被风轻一句话给说的烟消云散。苦笑着摇摇头,靠在沙发上不说话。
(bsp;“你今天好像特别有军人的归属感,是不是因为碰到了上司的缘故?”风轻看着萧寒的眼睛,轻声问道。
“也不全是。”萧寒抿了抿嘴角,“你也看见他了,对吧?”
“于凌波陪着的那个人?”
“是啊。他是夏文渊,华夏军界第一人!”萧寒叹了口气,摇头自嘲的说道:“我这个燕京第一公子的名号在他的面前,能算个啥?见了他,不也要尊敬的叫他一声‘首长’?”
“他就是夏文渊?”风轻一愣,不由得坐正了身子看着萧寒,又追问了一句:“原来薛城四大家族之一的夏家的夏文渊,字靖文?”
“你怎么知道?”萧寒也一愣,同样坐直了身子,疑惑的看着风轻。
“他可不就是我要找的人?”风轻忽然轻笑,原来夏靖文也不过如此,并不是什么高不可攀的神仙人物。师叔说的不错——一个男人而已。
“你找他做什么?”萧寒盯着风轻,疑惑的问道。
“履行婚约。”风轻浅笑,回望着萧寒,“他是我的未婚夫。当初是指腹为婚的。我奉师父之命,来薛城寻找未婚夫,履行婚约,实现我父亲临终前的遗言。”
“这……”萧寒顿感十分的挫败,怎么会突然间冒出这么个事儿?原来也没听风轻说起过啊。
“很好笑吧?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有指腹为婚这样的事情。”风轻别开目光,看着手中的茶杯。不知为什么,忽然间知道夏靖文此时就在这个城市,她反倒有些拿不定主意了。
一贯有主张的风轻平生第一次,有了一种不知所措的感觉。
“是很好笑。”萧寒从惊讶中回神,无奈的笑着,“我还想着,能走进你的生活呢。就算云洁那小子再添乱,我都不怕。只是没想到,横在我前面的障碍不是云洁,而是他!”
“你怕他?”风轻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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