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即将提上内裤之前,姐姐用小嘴叼了叼疲软的阴茎,调皮的仰头笑了一下。吓得政委一个劲的说“不要这样,不要这样,一旦起来又走不了了!”然后又说“曼丽(他叫我名字而不是说”你妹妹“)可能立大功了。”姐姐赶紧问是怎么回事?这也是警察内部的原则或默契,政委没有回答。
姐姐继续帮政委穿上衬衣和长裤。她还想送政委出门,政委拦住了她“你没穿衣服,就不要再往出走了。”政委先把门打开一条小缝,确定外面没人,就迅速离开了。这时我才第一次发现我们这栋楼有着明显的特点,它在家属院的最里面,与其他家属楼相隔比较远,但是离教学区很近,而且割断的围墙上有一个小门。
政委走的时候我就在我房间里能看得到的地方,我甚至希望他看到我,但是他没有,连续两次射精后,多数男人都不能集中精力,这时他们不宜开车或做十分精细的工作。
姐姐送政委走后,检查了门是否关好,当她回过身来,赤裸裸的准备回自己的房间的时候,突然发现了我。姐姐的脸唰的一下就白了,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等了好一会才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说“早就回来了。”
“都看到什么了?”
假如我装睡,假装什么也不知道对姐姐的感觉老说也许更好点。中国人不是都要给面子吗。但是我没有这样做,我们家的原则是有什么事,要不就不说,如果一定要说出来的话,就只说实话。况且对姐姐也没有什么面子不面子的。更何况我甚至有点幸灾乐祸的心情,当然这种坏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姐姐拼命把我带大,就像妈妈一样,我不能做任何实质上有害于姐姐的事情;这事对其他中国人就难说了,有时候中国人的心底本质非常黑暗,喜欢看旁人出事、出丑。
姐姐犹豫了半天终于开口了。“我知道,其实上次你也看到了,对不对?那么恶心,我真是丑死了。可是你要知道,我和他只有这两次关系。”
我只是一言不发的看着她,她完全可以把这个解读为“你自己相信吗?”
“我就是想让你姐夫提升得快一点”姐姐试图解释清楚,可是越解释越解释不清楚。对于这个问题就像我们练毛笔字,写不好就再描一次,结果越描越坏。村里人说“字是黑猪,越描越粗。”所以遇到这种情况最好的方法是不解释、不反驳,可以道歉,但是不要声扬,尽量淡化它。
看看我还是不说话,姐姐只好继续解释,这种解释要想说服她自己都不容易。“他跟你姐夫不一样,你现在不懂,将来嫁了人就明白了。咱们家住的用的都是警校给的,没有警校我们还得回去给那些台独老板打工。你知道那些老板怎么糟蹋我吗?比起他们在这给政委服务简直就是天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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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湾老板……”我当时一下想到了很多,姐姐的性经验多半和这个老板有关。那么姐姐的许多承诺,如婚前的处女之身等等,现在都要大打折扣。这回她好像终于说实话了,以前她总是一口咬定嫁给姐夫的时候是处女,台湾老板只是摸摸屁股,连屄缝都没见到过。现在想,她不过是在迎合男人们的一种变态心理。
和姐姐在一个工厂打工的姐妹说:那个老板经常在车间里面转,发现了有些姿色的女工就会千方百计地找机会糟蹋她们。如果不从就用开除她们的老乡来威胁,因为找工作不容易,而且大家经常是同村互相介绍进来的,一开除就是好几人,甚至十几个人,所以很多女工都选择了忍耐,偷偷的让那个禽兽糟蹋一次算了。
老板找这些女工的时候要分三六九等。长相、身材一般的直接叫到办公室,当场脱衣检查。例如一次一个女工准备下班后和她的男友出去开房,她父亲病了,治病还差两千块钱,男友同意给她,条件是她放弃以前的矜持,同他发生性关系。
两天前她已经献出了自己一向极为珍视的,宝贵的初夜,但是男友认为还不够,再多做几次才能给钱。于是他们商定这天晚上接着再做一两次,因为破瓜的时候女工很疼,只做了一次就做不下去了。为了尽早拿到钱她特意打扮得漂亮些,没承想刚进工厂一下被老板看见了。
老板立刻拍拍她的肩膀“跟我来一下,”说完就回到自己的办公室,连原因都不说。女工没有任何办法,只能跟着进了董事长办公室。
这种事情女工们见得多了,在这之前许多女工都被老板逼奸过,所以大家都知道叫她进去干什么,那个女工有8个同乡,个个都怕得了不得,生怕那个女工拒绝,大家一起被“裁员”。年关将近,大家都要带钱回家。所以那个女工刚进办公室,其他女工立即都偷偷的爬到了老板办公室的窗户下面偷听,想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连线长都不管。
尽管窗帘拉得很严,但是仍有一个女工找到了可以看见里面情况的缝隙。
老板从里面反锁上门,问“知道为什么叫你吗?”
“不知道。”女工说
“这段时间你上工总是东张西望的干什么?”
“我没有东张西望,那是李曼娜。”那个女工显然松了一口气
“李曼娜不是你的同乡吗?”
“不是,”她再次紧张起来
“今天为什么不穿工作服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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