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提起他的父亲,祁演的眼神顿时一冷,迅速地抽回了自己的手。似乎突然失去了依靠,於萱感觉到怀里一阵空,闭着眼,扭动着身子朝他靠近,四处摸索着他的手。一伸手,抓住他的衣领重重一扯,还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祁演一时没准备,直直地倒在了她身上。
被她扯开的领口与她的肌肤相触,祁演心口感觉到一阵暖意,但是想起刚才她的自言自语,心里又是一阵寒冷,冷热交替中,祁演也说不清自己的思绪,他只知道,他需要一个方式,让他忘记这种难受的处境。
看着她发烫的脸色丶紧皱的眉头丶以及那湿润着的红唇,祁演只感觉一股热血直冲脑门,在他还没有意识到之前,动作已经先於思想,乾涩的嘴唇,就那麽僵硬着落到了她的唇上。
在两唇相触之际,两人都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闷哼,似惬意丶似愉悦丶更似久旱逢甘霖时的激动。
「我是谁?」感觉到她没有推拒的意味,祁演突然停住了动作,冷着声音问了一句。
於萱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到了一个幻影,她觉得自己好像在做梦,如果不是做梦,祁演又怎麽会用那麽温柔的眼神看着她呢?
「祁演……」她忍不住伸手触碰了一下他的脸,被那温暖的感觉吓到,又立刻伸回了手。
祁演似乎满意了,他也说不出为什麽,此刻的他,极度想将她占为己有,或许是刚才酒精的刺激,也或许是zac的意外出现。自私也好,不负责任也罢,现在的他,完全没有心思去思考那些问题,他只知道,眼前的女人,是他的!
他重新低头,燥热中,一件件衣服那麽顺其自然地被除去,肌肤触着肌肤,有着难以言说的兴奋,肢体交缠中,两人什麽话也没说,祁演是不知道说什麽,而於萱,则是完全没有说话的意识。
出於生物钟的影响,第二天,劳累了一晚的於萱还是早早的醒了,她伸了个懒腰,只觉得浑身酸痛,隐隐约约中,似乎有些记忆涌上脑海,那种肌肤的温热丶那令人羞耻的声音丶以及……那丝令她想哭的疼痛。
她浑身一颤,心剧烈地跳动着,转过头,却意外看到了睡得很沉的祁演。她愣了一会儿,不由自主地松了口气,还好是他……
刚想到这,於萱又忍不住鄙视起自己,什麽叫还好是他?!
但现在不是想这个问题的时候,她怎麽会在祁演家?她怎麽会和他发生关系?还有……他怎麽会愿意和她发生关系?!
於萱越想,心里越慌,难不成……昨天是她强了他吗?一个凶悍的女人,藉着酒意,趁夜行凶,闯入一位男子的闺房,就这麽把他搞定了……这消息,分分钟就是新闻头条的节奏啊!
於萱的脑海里在几秒钟之内,闪过无数接下来的选择。
一丶倒打一耙。反正这种事情,总归是女人吃亏的!哭喊着自己不知道,硬要他负责不就行了!可是……这不是她一贯的原则,留得住他的人,留不住他的心,又有什麽意思呢?
二丶故作大方,满脸微笑地等他醒来,大方地说一句:「不要当真啊,姐姐不是故意的啊,就当没发生过就好了啊。」可是……似乎难度太大。
三丶闪人保命。趁他还没醒,先跑了再说,等下次遇到,就说自己从来没来过他家!嗯,看来只有这样了!
於萱抿着唇点了点头,偷偷摸摸地下了床,忍着身体的不适穿好衣服,慢吞吞地爬到房门边,刚开好门想要出去,身後便传来了一声冷冷的——
「你去哪?」
於萱心里暗叹:死了死了彻底死了!她慢吞吞地转过身,强颜欢笑地说:「呃……那个……我刚来,看你还睡着,想着下次再来吧额呵呵呵……」
「昨天我没醉。」意思是事情是怎样的,他一清二楚。
「啊?哦……」於萱不知道怎麽接话了,只能默默地低头。
祁演起身靠在床背上,沉默了很久很久,眼睛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麽,於萱看不到他的表情,只听到他轻轻地说:「原本,我想让那种恨石沉大海的,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也就算了,报复什麽的,也没意义,只是没想到……还是到了这一步。」
於萱听不懂他在说什麽,但还是慢吞吞地坐下,坐在门口听着他的叙述。
「我一直对你不理不睬,不是因为厌恶你,而是因为厌恶你父亲。」
「我父亲怎麽了?」她父亲作为医生,从来都是本本分分的,从来没干过什麽违法乱纪的事情,怎麽会惹到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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