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长明躺在她的身旁,她的旁边是他粗犷的气息,她的身上是他的味道,她的阴道、她的阴唇、她的阴阜、她的双腿、她的小肚、她的乳房以及她的嘴唇都沾有他的精液,这精液的颜色很象她阴毛的颜色,有半刻,她以为是她的阴毛被风长明磨成了这种调酱似的液体形态了。
她不自觉地把手儿放到她的雪白的阴毛之上,那毛儿还在。
她想起他以前说要把她的毛儿剃了,她想,如果她现在没有了毛儿,她也不会害怕的,毕竟隆职已经逃离,泸径也不知道会不会过来。
这毛儿的存在与否,是没有人计较的了。
“帮我把这些毛儿剃了。”她突然开口,向风长明提出这个激艳的要求。
她甚至拿出了枕上的匕首——她一直都藏这样的一把锋利的匕首,风长明坐了起来,接过匕首,就在她那湿润的白毛上运作着手中的匕首,当刀锋刮在她的敏感的嫩肤上,她觉得很是酥痒,她沉醉于这种舒服的感受中。然而这种感觉很短暂,因为风长明很快就完成了他的使命。
他道:“可以了,我在你美丽的阴部放了一支复仇之箭。”茵媛急忙坐起来,她看见了她的阴毛:那阴毛没有全部剃完。
老实说,她平时也觉得她的阴毛浓了些,白白的铺于她的阴阜之上。
风长明把好阴唇两旁的毛剃得很干净,但对她的阴阜直追小腹的那丛毛儿,进行了创造性的修剃。那剩下的发儿,像一支短悍的白箭,直射入她的阴沟。这让她想像到他那根肉枪……
她看着认为很性感,直接地认为一个男人的男根正无时不刻地在射插着她的阴道,那是一种奇妙的感觉。
当她沉醉在这种感觉之时,风长明道:“我离开三天后,将发动对西境的进攻。到时,你就是老子的女奴!”他跳下床……
茵媛愣然地看着他穿衣,直到他从她的木屋消失,她才回过神来。
接着她再度陷入沉思,她不知道该不该把这重要的军情讲述给泸径知道,如果她把这军情说给泸径,泸径会否又问起她关于风长明的事情?结果,她还是选择不与泸径说一句有关风长明的话。
在她心中,她还是选择了隆志,她决定把这军情暗中传递给隆志:她有她传信的方式,她希望隆志能够在战后再度收服西境,顺便收服她自己,即使她知道他是一个谎。
是的,隆志背叛了她,但他毕竟是她儿子的父亲,作为一个母亲,她最先想到的,还是她的儿子……
第十七卷风月西楼第五章野与冷
第十七卷风月西楼第五章野与冷
事情的发展如风长明所说,巴罗二十年十月十五日,冰旗七八万兵将强进西沙山道,与守在天魂的三四万兵将发生冲突,两军在山脉之间交战,战时历两天两夜,在这两天两夜,外界的人们并不知道山道里的战况。直至这场战争结局,外界的人才知道是冰旗败了,冰旗率领一万多残兵退出了西沙山道。
按茵媛得到的消息,冰旗的伤亡亦惨重之极,但这场战争,无疑是西境赢了,就连那席里也被泸泾所俘,连同冰旗的败兵也归降了泸泾。
这是茵媛得到的消息。
泸泾把降兵安置于西沙山脉的集中营里,于是这降兵到底有多少,集中营里到底又有着多少兵力,茵媛就一时也无法得知。但就在此时,隆志请求巴罗三姐妹挥兵西征,彼时巴罗二十年十一月十九日。
巴罗二十年十月十七日黄昏,风长明率领败军回师。与此同时,党邢率领两万新兵由眠栗到达拉沙,暂时成为拉沙的主将,以抗衡南北之师。因此,以眠栗为中心,蒂金西抵烈古,苛拿东阻血灵,党刑北忘南北,严复就成为这三面之军的后勤,分担着三军的补给。
当得知冰旗败于西境,裂饶、乌诺、谭淇、以及巴罗三姐妹都欲侵入拉沙,然而,党邢的到达、加之风长明的败师的回转,还有就是苛拿和严复作为后备,他们都等候着第一个入侵者出现的时候。可是终究没有那个“出头鸟”的出现,于是海之眼西、北、南的交界点,呈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而这平静中存在着一种拉伸到极点的紧张。
风长明对于这次征西失败,并没表现出他的悲愤,相反的,他似乎很开心,这会途中,他不停地与他的女人、他的女奴在营帐里做爱,只要一扎好营寨,他就一头扎进女人香喷喷的肉体里去。
营格米和骞卢两个,更是嚣张之极,营格米专找性欲强的女战士,骞卢喜欢瞄上那些还是处女的女兵。
最悲伤的莫过于宁馨了,他的公公被泸泾俘去了,不知是死是活,丈夫死后,他只剩下一个亲人,此时连一个亲人也没有了。
蒂檬劝她不要悲伤,说那席里一定会生还的,但是宁馨又觉得生存下来必须成为西境的俘虏,那样,她是宁愿那席里英雄地牺牲的。
蒂檬苦劝无效,只得求救于风长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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