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上传来微微刺痛和麻痒的感觉,下身却又炽热加剧,陌生的快感随着这两种挑逗攀爬而上,焚烧他的理智,从来不曾想过会被同性侵犯自己的身体,惊讶于自己居然没有任何排斥感,只有阵阵爬升的快感。
桑竫喘着,双腿开始有发软的迹象,像是无力承受似的,「不是……这样的……」
「哦?」恼人的舌再度挪移,来到其中一颗挺立的樱红,啮咬拉扯。
「不然你们都如何开始?」
喘息更加急促紊乱,桑竫还来不及回答,一个闷哼,释出了温热的体液,连带的,后庭的股肉也下由得收缩,紧紧地吸附住在里头的手指,桑竫也不得不感受到其深入到他无法想象的地方。
谷非顼冷笑,「看来,你很久没做了?否则怎么那么快就投降了?」呼息纷乱,桑竫仍紧抿住唇,没有回答。
对于他的沉默,谷非顼也不发难,慢慢抽回在他体内的手指,他站直身,托高桑竫的臀,在他惊慌地抬眼时,一举贯穿了他,引起他阵阵痉挛。
倒抽口气,一张因发泄而潮红的脸,一瞬间转为死白,好看的五官扭曲变形,额上的汗直冒,原先已有细小伤痕的唇被狠狠咬紧,红红液体流出一条血痕,底下火辣辣的痛楚烧灼着桑竫紧闭的眼,几乎让他迸出泪水。
显露于外的痛苦是那么的明显,但桑竫却没有挣扎,只是忍耐着,无言地承受这种似要将人撕裂成半的酷刑。
谷非顼见状,不由得软下心肠,心疼的情绪催促着他,勒索他的温言软语,很自然地,他低头轻哄:「小竫,放松,把手放到我肩上来扶着。」闻言,桑竫强忍着牵动肌肉的疼痛,缓缓抬高手,环住谷非顼的肩头。
「慢慢深呼吸,一次一次慢慢来。」
单薄的胸膛依言,开始迟缓地起伏,吸入大量的空气后,再一点点、一点点的吐出,同样的动作重复好几次,强迫僵直的肉体放松,虽然痛楚依然仍在,但似乎没有了刚开始那几乎要绷断神经般的剧痛了。
清澈的眼轻缓地张开,露出一只因饱含水气而湿润的眸子,出乎谷非顼意外平静的眼神,先是凝望着他的侧边肩头半晌,出现一种很是哀伤的讯息,而后又隐没,接着对上谷非顼的眼,似叹息般地开口:「你叫我小竫,是吗?」那脸上、眼中的关心并不像是装出来的。
再一次,桑竫在心中深深地叹息,这样就够了,至少他还有些在意自己的感觉,还有着他所熟悉的地方,就算他被憎恨埋怨,但仍被他关心,这样……就够了。
谷非顼的神情顿时变得复杂,桑竫脸上的无奈和甘愿承受的口气,及那带着幽远的无声叹息,揪痛他的心。
他几乎想放弃现在的行为,这种纯粹只有伤害的行为,后悔的念头在心头盘旋,他根本……根本就见不得桑竫痛苦难过,这个他曾……不对!谷非顼咬牙,推翻他心中萌生的几缕柔情。
这只是一时的心软罢了,他心底的伤是那么的深刻,那么的难以忘怀,不可能这样就放手。
眼神一沉,谷非顼抬起白晰的双腿,不顾桑竫因此举而吃痛的抽气声,开始狠狠的进出。他告诉自己,他看不见潸潸落下的泪,也感觉不到顺着自己大腿内侧蜿蜒而下的温热液体,强压抑下一直翻转不定的心情,不断地伤害桑竫显然无法承受的身子。
紧紧闭着眼,削瘦得露出骨感的身子无力地震动,任由谷非顼在上面制造出一波更甚一波的痛楚。
好痛、好痛啊!可是他没有一丝一毫的责怪,也不后悔被人如此掠夺身子,因为对象是这个人,他等待了十年的人……
他不想去深思自己为什么会有这个想法,也不去细想为什么认为只能忍受谷非顼碰他,他不想去碰这些问题,他下意识里有着莫名的害怕,害伯触碰后的答案。
这十年来,他没一夜睡得安稳,没有一个笑容是开怀的,因为内疚和悔恨不但时时啃蚀他的神经,还提醒他,是他亲手逼走了对他最好的朋友,惟一真心待他的朋友。
思绪时离时聚,却仍能真切地感受到在自己体内的律动,每一个动作,都像是要捣毁他的内脏般痛苦,让他想起和桑原相处时的情形,他们每次见面,总是少不了语言暴力和肉体伤害。
一想到这,桑竫不由自主地想要退缩,但谷非顼却更用力地将他压在墙上,毫不留情地侵犯他,痛得他连呻吟也没有力气,只能依本能喘息着,汲取周围浅薄的空气。
谷非顼不肯去看那张垂靠在瓷砖上的脸,更不想知道他此刻是何神情,他只是仰着头,顺着渴望去寻求快感,在因血液的润滑而变得没有阻碍的穴口摩擦着,感受着柔软湿热、而又紧窒噬人的内壁带来的销魂,虽然不是两情相悦,但他依旧从中获得了偌大的满足。
倏地倾前吻住半启的口,深深地缠住了无力的舌,入口的,仍然是不解人事的青涩和无措,但却成功地挑起他高涨的情绪,还是被动,但没有抵抗地任他予取予求,桑竫的配合,意外地教他感受到了充实感。
湿濡的唇舌、滑下的唾液、迷离的神情、汗湿的身躯、灼热的呼吸、粗重的喘息、交织成一张名为情欲的网,紧紧地、密实地网住深陷其中的两人。
在最后一个深深埋入的动作后,谷非顼停止了律动,他低看几乎无法喘息的桑竫,伸舌舔舔唇,尝到丝丝的血腥味,而那红色的液体,是从已有伤口的肿胀红唇上来的。
以着结合的姿势,谷非顼待气息稍稍平复后,缓缓抽离桑竫的体内,因这个动作而低低喘吟的桑竫,被放下的双腿已无支撑的能力,他软软的下滑,瘫坐在地。
等他回过神时,浴室内只剩他一个人,浴室门是大开的,告诉他被人抛下的冰冷事实。
垂下失落的眼,伸手扭开水龙头,让大量的热水洗去他一身的狼狈,停止思考的他只是机械化地清洗、穿衣,然后摇摇晃晃地回到卧室的床上,昏沉沉地不醒人事。
过没多久,房门被人打开,走入一个人,悄然无声地站在床前好半晌,手上端着开水和药品,却迟迟没有下一步。
谷非顼思忖,看样子,桑竫睡得十分沉,而且叫不醒的样子,把开水和药品搁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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