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发生的太突然,沈出尘脑子轰得一片空白,直至萧叶何急急地吻上来,她才暗叫不妙,难道今晚真的要被这个恶魔给吃干抹净?
“萧叶……唔……”刚要出嘴的话全被狠狠的吮吸堵至喉咙口。急促的吻从脣畔一路向下,开始进攻出尘雪白的颈项。
呼救看来不是可能的了,跟□焚烧的男人谈理智,那简直是对牛弹琴,自寻死路。
樱唇再次被这只恶狼堵得死死的,身子更是无法动弹,黑暗中好不容易伸出一只手,使尽力气向床头柜上摸索而去。
她记得那里放着一尊木制的塑雕人像,那还是萧叶何去意大利出差时带回来送给她的。她看着还算对眼,觉得萧叶何总算还有那么一点品味,就留了下来,没想到今天晚上倒派上了用场。
还差一点,沈出尘伸长脖子,使劲扭动身子向床头的位置挪去,终于纤手够到了那个木雕人像,紧紧握住,拿起狠狠朝萧叶何的后脑勺一挥,只听身上的人闷哼一声,停止了所有动作,软软地趴在了她的身上。
沈出尘终于安心的轻吁出一口气,一抹额头,全是冷汗。再一看萧叶何趴在被子上一动不动,心下还是慌张了。瑟缩着伸出手,轻轻地推了推,“萧叶何,萧叶何……你没事吧?”
哆哆嗦嗦将手伸至萧叶何的鼻端下,温润的气息喷薄而来,抚至她的手指上,一下又一下,像春日里最暖的气流。
沈出尘吸吸鼻子,差点要哭出声来,还好,还好,没事!
将萧叶何笨重的身子推到一旁,稍稍定定神,这才起身。盈白的月光透过乳白色的窗帘在室内投下一地的亮色,冲散了刚才诡异的气氛。
原本想让萧叶何穿着薄薄的睡衣躺在那冻死算了,可终是于心不忍。必竟深秋了,午夜露气极重。想了想,掀开被子盖在他的身上,这才拉开门走了出去。
看来今天晚上还是得上三楼佣人收拾出来的房间睡了,她还真是未卜先知的能力啊!改天可以去城桥下摆个摊子算卦了。沈出尘自嘲地笑笑。
踱步经过主卧室门口时,蓦然顿住了,手轻轻抚上门把手。这个房间,她只睡过一夜,就是结婚那天。从那以后,她就再也不曾踏入一步。如今里面会是一翻怎样的风景,床上方墙壁上悬挂着的结婚照还在么?原木制的大衣厨内可有挂着其她女人的衣物?可是这些跟她又有什么关系?
伸出的手快速抽回,挺直背脊,毅然决绝地朝楼上走去。
第二日醒来,精神有些不济。伸出双臂,想打个哈气,可是在伸出去的那一刹那,她似乎碰到了一个温暖的物体。
针尖对麦芒
“萧……萧叶何?”沈出尘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早安,老婆!”只见萧叶何侧着身子,单手支着头,笑眯着一双丹凤眼,好整以暇地将沈出尘的惊慌失措尽收眼底。
“你……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沈出尘像看怪物一般看着眼前的男人。
“是什么,被你打晕了?”萧叶何坐起身,用手揉揉脑后的凸起,斜睨着她,“你这女人还真是狠得下心,出手这么重。沈出尘,你原来有暴力倾向啊,我以前娶你的时候怎么会没有发现?”
沈出尘垂眸,不自然地用手揉揉鼻子,轻咳一声,总觉得自己怎么着也不能输了气势。她有暴力倾向,那谁还夜半三更搞偷袭的,那根本就不是君子所为,简直就是鸡鸣狗盗。虽然萧叶何本来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好歹也不能做梁上君子吧!思之此,自觉底气足了些。
抬起头,睥睨着眼前笑得一脸邪恶的男人,指着他的鼻子怒斥,“萧叶何,你别血口喷人,我那叫正当防卫,那可是受法律保护的。”
“哈哈……”萧叶何听了之后哈哈大笑,这女人指导鹿为马的本事倒是厉害,“正当防卫?”眉峰挑挑,邪佞一笑,扳过沈出尘的的肩往床上一压,整个人欺了上去,用手指挑起一簇发丝放至鼻端轻嗅,目光炯炯,压低声音说:“那我就叫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妻子的义务和丈夫的权利。”
说完,低下头乘势就要吻下去,沈出尘也不知哪来的突发奇想,伸出双手一把就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眨巴着一双汪汪大眼,透着无尽的委曲、无助和惊慌。
萧叶何见她这副模样,突然间没了兴致,伏唇在她额头印下深深一吻,有点受伤的说:“沈出尘,你到底在怕什么?”
心瞬间一沉,好似空出了一块,微微发疼。正奇怪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时,猛然间身上一轻,萧叶何已离开她,爬起站到床头,理着自己身上的衣服。
回头望了眼正在发愣的沈出尘,随手拿起床头柜上的木艺雕像,端详一翻,丢给她。
沈出尘一惊忙接住,一看是木艺雕像,脸上瞬间一红,再抬头望萧叶何时,他脸上哪还有半分受伤的表情?只见他得意一笑,扬声说:“沈出尘,别忘了你老公我常去健身房的,就这么一根烂木头还想敲晕我,门都没有!”
沈出尘错愕地望着远去的萧叶何,心里一阵翻腾,这一局只怕自己又输了!
暖暖的阳光透过大大的玻璃幕墙投射到宽敞简洁的办公室内。东面靠墙的位置是一整排书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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