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心里的一根支柱倒了下去,仿佛失去了一个安全的港湾。
“妈妈受了很多苦,都还没能享福呢……”,芸樱在司徒冽的怀里抽泣着,想到曾经她被花世诚和穆心慈虐待的画面,一颗心狠狠地绞痛着。
不一会,莫念语被推出来了,脸上戴着氧气罩,头上包裹着纱布。
“病人还没度过危险期,如果二十四小时内不醒来,很有可能成为活死人,也就是植物人!”,医生的话,令芸樱的大脑发懵,无助地看向司徒冽。
“别怕,不到最后一刻,都还有希望!”,司徒冽拥着芸樱,沉声地安慰道,“我陪着你!”,他将她拥向病房,沉声地说道。
司徒冽的怀抱,令芸樱心安。
芸樱守在病床前,双手紧紧地握着莫念语那冰冷的手,她将她的手贴向自己的脸颊,“妈妈,你醒醒好不好?乐乐需要你啊……”,嘶哑着喉咙,看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芸樱的心越来越慌乱起来。
“妈妈,你醒来告诉我,我的爸爸究竟是谁,好不好?我现在很痛苦啊……都不知道亲生父亲究竟是谁,还要和他背负禁伦的枷锁……”,芸樱不断地落泪,不断地哑声说道,希望自己的呼唤,能够将妈妈唤醒……
司徒冽一直守在窗口,看着病房里一脸凄苦的芸樱,他的心,狠狠地绞痛着。如今,他早就和她融合在了一起,她的痛苦,他完全能够体会。
“爹地——”此时,丫丫被他的手下带来,丫丫看着司徒冽,柔声地喊道。
司徒冽一把抱起丫丫,将她温热的小身子拥在怀里。
“爹地,外婆怎么了?”,丫丫在司徒冽的怀里,轻声地问道,晶亮乌黑的双眸看向病床,看到在痛哭的妈咪,丫丫的心,很疼。
“外婆病了,还没醒来……”,司徒冽拥着丫丫,看向病床,哑声地说道。
司徒冽的话,令丫丫的双眸染起水雾,此时的她还想到了花世诚,抑制着自己,她没有哭出来。
傍晚的时候,司徒冽叫人将丫丫送了回去,他穿着无菌服去了病房里,“先去吃点饭吧,不要累垮了,你前不久才做过手术……”,司徒冽的双手放在芸樱的肩膀上,柔声地说道。
“司徒冽,我吃不下,让我守着吧,就剩不到十个小时了!”,芸樱依旧紧紧地捉住莫念语的手,她哑声地说道,因为哭得太久,喉咙已经嘶哑无比。
司徒冽没再勉强,在旁边坐下,将她的身体拥进怀里,大手在她的脖颈处轻轻地按摩,她已经坐了十几个小时了,脖子肯定很僵硬。
他的体贴与守护,令芸樱的心,不是那么地害怕了。
“妈妈,你告诉我们,我们究竟是不是亲兄妹好吗?司徒冽现在就在这里,他也等着你的答案呢……”,芸樱看着病床上的莫念语,又开口说道。
“我们很相爱,经历了太多,如今终于能走到一起,却还面临着尴尬的身份……妈妈,求求你醒来,我们不仅需要你的回答,更需要的是你的母爱啊。”想到这,芸樱的心,更酸。
活这么大,她从没体会到过一天的母爱。
芸樱一直有一句每一句地说着,时间渐渐地向着那个时间逼近,芸樱的心,也越来越慌乱。
“妈妈,你醒来吧,穆心慈死了,花世诚也死了,现在没人再敢欺负你了!以后你就可以享福了!”,芸樱看着病床上,依旧一动不动的莫念语,哑声说道。
“少爷——少爷——诚哥——”
“妈妈!妈妈醒了!司徒冽……”
“我叫医生!”,司徒冽激动地站起,伸手,便抚上了床头的按钮。
“妈妈,你醒了?!我是芸樱啊!我是乐乐,你的女儿,,乐乐!”,芸樱紧握着莫念语的手,嘶喊道。
莫念语的双眸看着苍白的天花板,模糊的视线,渐渐地清晰,然后,她看到了陌生人的脸。
此时,医生正在为她做全身检查。
“乐乐……我的孩子……”,乐乐,刚刚是谁说她是乐乐来着?莫念语嘴里喃喃地说道。
“病人已经脱离危险期了!”,医生在为莫念语昨晚检查后,冲着司徒冽恭敬地说道。
“妈妈,我在这里!我是乐乐,你的孩子啊!”,芸樱紧抓住莫念语的手,在看到她那双晶亮的水眸时,芸樱又不自觉地哭了出来。
司徒冽睥睨着莫念语,只觉得现在的她,双眸似乎已经有了焦距,这令他蹙眉。
“乐乐……我的孩子……”,莫念语的双眸不停地眨动着,然后,一张与自己年轻时几乎是一模一样的脸,在视线里渐渐放大……
“妈妈,是我啊!我是乐乐,你的宝宝乐乐啊!”,芸樱看着莫念语,心酸地喊道,醒了,妈妈终于醒了。想起她曾所遭受的痛苦,芸樱的心,更疼了起来。
“你是芸樱吧……这么大了……”,倏地,莫念语的手,抚上芸樱的脸颊,看着她,哑声地说道,那双水眸已经有了焦距,定睛地看着芸樱,盛满了疼爱。
莫念语的话,令司徒冽同时惊住,刚刚她的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一向疯疯癫癫的她,现在竟然如此?!
“是,妈妈,我是芸樱,我今年已经二十四岁了!”,芸樱看着莫念语,大声地说道。看着不同寻常的妈妈,芸樱的心,狂跳不止!
“芸樱……我的孩子……妈妈清醒了……”,莫念语的头部传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她看着芸樱却无比平静地说道,只是,那双水眸里染着慈祥的光芒。
她的孩子,活着,还活着,曾经被穆心慈夺走的孩子……
司徒冽叫来了医生,想要再?
阅读总裁的无心情人最新章节 请关注书趣阁(www.sqge.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