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苏品言的话,男人不屑一笑:“这有什么,归根结底不过就是个男人罢了,没有了这一个,自然就会有下一个的。”
“呵,你说的倒轻巧,你倒是找个男人今天和我结婚啊。”苏品言反唇相讥。
男人闻言先是一愣,接着目光深沉的看着对面的女人:“医生说我脑癌末期,最多再活三个月,你要是不怕当寡妇,嫁给我怎么样。”
“真的假的?你要是真的活不过三个月了,那我就当做做好事,嫁给你。”苏品言一听这话,立马回嘴到,心想反正唐沐渝也走了,嫁谁不是嫁。
“你自己看吧。”说着男人把手中的文件袋递了过来。
苏品言疑惑的接过那个牛皮纸袋,只见上面印了北城第一人民医院几个字,心想他不会真的得绝症了吧。
打开,里面有张诊断书,只见上面写着姓名李墨陵,性别男,年龄27岁,再往下看,脑癌末期?苏品言觉得一个惊天大雷劈中了自己。
“这是你的?”
“你再看看这个。”说着男人又递过来一样东西。
接过来一看,这东西她熟啊,她们家的男人几乎人手一本。打开,李墨陵,下面是个陌生的番号,应该是秘密部队,少校。
“信了吧,还敢跟我结婚吗?”男人挑衅的看着她。
苏品言把那两样东西还给他,得意一笑:“敢,为什么不敢,你是军人,至少可以证明你除了有脑癌之外,身体健康,身家清白。”
什么叫除了有脑癌之外身体健康,多么矛盾的表述方式,李墨陵想我情愿身体不健康,但是没有脑癌该多好。
“走吧,少校同志。”苏品言作了个邀请的姿势。
李墨陵纳闷,走去哪儿?
“既然是结婚,你总得给我买个戒指什么的意思一下吧。”苏品言一翻白眼,解释到。
李墨陵恍然,转身跟着她往步行街方向走,不过嘴里还是提醒到:“这位小姐,我就是个穷当兵的,太贵的我可买不起了。”
“苏品言。”
“什么?”
“我说我叫苏品言,今年22岁,大学刚毕业,目前无业游民一个。”
李墨陵看着前面女孩窈窕的背影,左右摇摆的马尾辫,还有她清脆的如珠玉落盘的声音,突然觉得最后的日子里,有这样一个人陪着自己也不错。
两个人进了平安商场,苏品言熟门熟路的直奔珠宝柜台,只花了不到五分钟,就挑了一对情侣素圈戒指,李墨陵付了钱,不贵,但也不算便宜。然后两人互相给对方带了戒指,手拉着手出了商场。
女孩的手温暖而柔软,和自己还有战友们粗糙铁硬的大手完全不同。
“咱们干什么去。”苏品言出言问到。
“你饿不饿,要不咱们吃饭去吧。”李墨陵想了想提议到。
“也行,要不咱们再喝点酒庆祝一下。”
“酒我只喝二锅头,你喝的了吗?”
“有什么喝的了喝不了的,喝到肚子里就行了呗。”
两人随意的进了一家路边的饭馆,叫了几个凉菜和热菜,要了瓶二锅头,喝了起来。
“我干杯,你随意。”说着,李墨陵一口喝干了杯里的酒。
苏品言抿了一口手上的酒,辣的直吐舌头。赶紧夹了口才吃进嘴里:“你家里还有什么人?”
李墨陵夹菜的手一顿:“我父母在我考上大学那年出车祸没了,现在就只有我一个人。”
“哦,对不起。我自罚一口。”说着,苏品言喝了一口酒到嘴里,咽了下去,然后便惊天动地的咳嗽了起来。
李墨陵见她这样,赶紧倒了杯水给她,一边给她拍背,一边数落她:“你看你,不能喝还逞什么能啊。”
“谁生来就能喝啊,多喝几次不就行了嘛。”苏品言推开他的手,嘴硬到。
“女孩子学喝酒干嘛。”李墨陵咕哝了一句。
这会儿,因为刚才那口酒,苏品言的两颊飞上了一抹分红:“这你就不知道了吧,现在女孩子会喝酒也是一种防身技能,免的被人灌了酒,酒后乱行。”
李墨陵一听这话不置可否。倒是苏品言事后觉得自己真是有张乌鸦嘴。
“那你有女朋友吗?”突然,苏品言想起了一个关键的问题,转过头目光灼灼的看着他。
李墨陵发现这姑娘有双漂亮的眼睛很亮,特别的亮:“没有。”
“为什么?还有啊,你说话别老那么简短行不行。”苏品言抱怨到。
“军校不让交,不对里没时间交。”李墨陵没搭理他,多一个字也不肯说。
“哦,那就好,我可不当第三者。”
就这样,你抿一口我干一杯的一瓶瓶二锅头很快就见了底,然后俩人又要了一瓶继续喝。
一直喝到日坠乌金,两人才摇摇晃晃的从饭馆里出来。至于两人最后是怎么去了酒店里本来是给她和唐沐渝准备的新婚套房,苏品言是真的想不起来了。
第二天早晨,苏品言被明亮的光线刺激的睁开了眼睛,只觉得头痛欲裂,全身像被大车碾过一般的酸疼酸疼的。
正想抬手遮住眼睛,突然,手碰上了一具温热的身体。
苏品言一惊,连忙从床上坐了起来,被单从身上滑落,苏品言低头一看,一/丝/不/挂,哀嚎一声。
转过头,看着床上熟睡的男人,很英俊,不同于唐沐渝的精致贵气,他的皮肤要黑一些,气质也更硬朗一些,也对军人嘛,当然和翩翩贵公子不同。
环顾四周,这不是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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