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苏;”李墨陵叫她,看她抬起来看着自己才正色的对她说道:“苏苏,想哭就哭别憋着,可是真到了那一天,哭过以后,就把我忘了,好好过以后的日子。”{
苏品言看着眼前的男人,因为病痛的折磨又瘦了好些,脸部线条在灯光下如刀削斧凿一般,她的目光在他脸上一寸寸的描摹过去,仿佛是要把它刻在心里一般。
“我肯定不记着你,我为什么要记住一个丢下我的人。”苏品言倔强的说道,两只眼睛睁得大大的,眨都不肯眨一下。
可是李墨陵还是看见里面有水光渐渐漾上来,慢慢的淹没了整个眼眶,然后就那样无声的滚落下来,落到了粥碗里。
他想多奇怪,这些眼泪明明落在了粥碗里,可他的心为什么烧灼般的疼痛了起来。
李墨陵抬手,想要抹去她的眼泪,可那眼泪却不知怎的,越抹越多,最后就这样连连成了一条线。
“好孩子,那就好。”李墨陵笑了亲吻她的眼睛,那眼泪就流进了他嘴里,李墨陵想原来眼泪的味道是这样的,苦涩中却又泛着隐隐的甜。他总觉得其实这孩子应该是泡在蜜罐里,捧在手心里的,可惜她运气不好,遇到的都是负心人。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千万不要拍我,故事是早就设计好的,才刚开始呢
撒花求包养
、卑污里的爱情
苏品言坐在自行车后座上,两只手圈住前面人的腰,把头轻轻的靠在了他背上。车子骑的不快,可以听到他略有些急促的喘息声。苏品言收紧手臂把脸埋在了他的背上,就在不久前,他还能很轻松的带着自己来回于这条乡间的小路上。
望着路边的田地和远处的房舍,苏品言想起自己上中学时看过的一篇文章,男孩每天用自行车带女孩上学,而女孩每天坐在自行车后座上便祈祷一件事,那便是希望自己身轻如燕。
年少矜持的岁月,朦胧而暧昧的情感,最后始终没有能说出口的爱意,日后想起来也不是不遗憾的。
两个人来到学校,并没有惊动正在上课的孩子们,只是和校长见了一面,告诉他他们要走了,然后两人把身上剩下的一点现金都留给了校长。
老校长活了几十年,是见过世情的人,他看着李墨陵苍白的脸色仿佛隐约知道了什么,不过他什么也没有问,收下钱后只是很诚恳的和他们道了谢。最后看着李墨陵轻轻地说了一句:“走吧,早晚都要相见的,不过迟些早些罢了。”苏品言看见浑浊的眼睛里有泪光上闪烁。
李墨陵闻言,微微一笑:“校长再见。”
苏品言坐上车,车骑出老远后,苏品言回头,发现老校长还站在学校门口,单薄的身影和微驼的为身后的学校撑起了一片天。
她想就这样一个普普通通默默无闻的人,又有谁能说他不可敬?
“品信,我是林元白。”这边林元把等他们走后给苏品信打电话。“你明天来接苏苏回家吧。”
苏品信接到电话的第一反应便是苏苏出了什么事,这让他着实紧张了一下:“元白,怎么了是不是苏苏出了什么事?”
“没事,具体的情况等你明天到了咱们再说吧,明天我会安排好人和车在机场接你。”
“行,那明天见了面再说吧。”苏品信知道,就算出了什么事现在急也来不及了,所以干脆的答应明天见面再说。
虽然在这里住了两个月,可正要说起来,除了几件衣服外,两个还真没什么要收拾的东西。告别了大爷大妈,苏品言和李墨陵坐上了林元白的车子,离开了生活了两个月的小渔村。
到了镇上,林元白果然就像他说的那样,在卫生所里给两人腾了一间病房出来,条件算不上有多好,不过有两张床,胜在方便。
他们到的时候,有一个中等身材,样貌一般20来岁穿着白大褂的姑娘正在收拾屋子,看见林元白进来那姑娘的脸红了一下,然后说到:“林大夫病房已经收拾好了,按你说的没让别人住进来,你看这样行吗。”
林元白这回倒不像对着苏品言的时候那样不正紧,而是客气的向对方道了谢,并指着李墨陵道“这就是我那个生病的朋友,小谢以后要麻烦你多照顾了。”
那个叫小谢的姑娘这才朝苏品言他们看过来,并友善的笑了笑。
“谢护士,给你添麻烦了。”苏品言也回了对方一个笑容客气到。
“不用客气,”小谢连忙回应到,并偷偷的看了林元白一眼略带羞涩的说:“你们是林大夫的朋友,就也是我的朋友,以后有什么需要尽管说就是了。。。。。。”
“好了,小谢这里有我就行了,你先去忙吧。”林元白开口到。
“哦,那好。那我先出去了,你们有什么事叫我就行。”说着小谢又看了林元白一眼,才依依不舍的走了。
“林公子,魅力不小啊,这小护士对你有意思吧,不过我可提醒你啊,林伯伯那关恐怕不好过,你可不要害了人家小姑娘。”看那姑娘走远了,苏品言斜睨着林元白打趣道。
林元白闻言瞪了她一眼,没好气的说:“就你一天到晚爱瞎操心,管好你自己吧。我可听说你和唐公子的婚约还算数呢。”
“呦,您倒是什么都知道啊,您老人家还知道什么?”苏品言气极,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李墨陵两眼望天,心想这两人凑在一起就没有能好好说话的时候,看林元白还要回嘴就插话到:“苏苏,我有点累了,扶我到床上躺一会吧。”
苏品言一听这话,才一脸懊恼的瞪了林元白一眼,嘴里骂道:“姓林的都是因为你,哼。”说着连忙扶李墨陵到床上躺好。
“墨陵,你觉得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回头又冲林元白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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