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丨身而上,正准备收拾了这小妖丨精,却不妨自己右腿膝盖那里肿的又高又红,就这么没有任何防备地突然跪在床上,疼得当即“嗷呜”一叫,直接趴在了苏子衿跳脱的白兔上,苏子衿也痛呼一声——胸口突然砸一个脑袋下来,是很痛的啊!
苏子衿被这砸一下,才想起自己到底是来干嘛的——魂淡!
她使劲把依旧压在她身上的人掀开,先跳下床去匆匆穿好裤子,又套上外套,拉链直接拉到下巴那里,在屋里屋外找了一圈终于找到那一袋乱七八糟的跌打损伤的药,这才坐回床边,犹豫地拍了拍正在装死的某人:“要不要上药啊?”
温怀逸悲切地抖了抖胳膊,睁开眼,满脸无奈,惜字如金:“要。”——太他丨妈丢人了!连着两天晚上都已经把这个女人丢在床上了,就差一步了,却没一次把她给就地正法!太太太他丨妈丢鸡丨巴人了!
苏子衿看他那副尴尬的模样,心里反倒甜蜜了起来——对于女人来说,上床的甜蜜有时候反而比不上一些生活中的小细节所带来的甜蜜。
她坐在床边上,一点一点撩起他的裤腿:“嗯,真的肿起来了诶,已经有些泛青了。”苏子衿把袋子里一堆瓶瓶罐罐倒在床上,不知道该先用酒精擦一擦还是直接拿云南白药直接喷。
温怀逸躺在床上抱着个枕头就这样委委屈屈地看着她,突然挠了挠头,像看穿她想什么似的,瓮声瓮气地说:“直接喷云南白药。”
“这个啊?”苏子衿拿了一瓶云南白药在他眼前晃了晃,温怀逸别扭地不行,抱着枕头翻了个身,还伸手推开她:“嗯,就这个。”
苏子衿捂着嘴巴笑了笑,他现在这副乖巧别扭的样子和刚才那满眼猩红要吃人的模样相比,这个可真是讨人喜欢的多啊,她拿着云南白药对着他肿的高高的膝盖一阵猛喷,犹自沉浸在这份小小的甜蜜之中,突然他转过身来,伸手抱住了她的腰,脸虽然不老实地往上面拱了几下,不过苏子衿大方地把这个举动忽略掉了,只觉得心中更加甜蜜了。
她刚想夸奖一下他,他却先开口了,一脸兴致勃勃:“宝贝儿,要不然今晚你在上面!你掌舵!”
。。。
掌舵你妹啊!苏子衿只想拿着抱枕一把把他扇飞,她没好气地拨开他的脑袋:“你想得美!”根本就不是什么体位的问题好不好,是老娘现在还在犹豫要不要和你做的问题!
可温怀逸却没想那么深,只觉得在美女面前雄风两度都萎了实在是太有损他英明神武的形象了,而且那股燥热仍旧在身体里游走,一点一点地激起他的暴虐因子,他在这种问题上一向是不依不饶坚持不懈的,咬牙切齿:“好!少爷我今天就身残志坚一次好好伺候你!小贱丨人我弄丨不死你!”说完还拍拍她的后腰,就要翻身起来!
这都哪跟哪啊?!苏子衿无语,她伸手使劲按住他:“哎呀,你给我躺着!别折腾了!你想多了,我,我还不是很想和你,上床。”声音越来越低,到了最后几不可闻。
温怀逸一愣,不可置信:“你不想?为什么?”
你不想,还和我这么暧昧着?!你不想,还说那些醋意翻涌的话?!你不想,还我一个短信就跑过来给我送药?!我当你昨天晚上那是矫情一下,欲擒故纵一下,今天晚上那一套就算了吧,没想到居然来了句你不想和我上丨床?!
苏子衿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她早就肖想这个男人了,却每每在最关键的时刻,犹豫不决,说到底——自己不仅肖想他的肉丨体,更肖想他的心。
想清楚这件事,苏子衿也就不就结了——原来这么多的犹豫全都是因为喜欢他啊!
苏子衿本就不是什么害羞的人,脸上即使红成了猴子屁股,心里也就是一道坎的事情,她咬咬牙,转过头盯着他的眼睛,一鼓作气:“因为我喜欢你,但是,但是我不知道你、是不是也喜欢我。”
“还是只是把我当成你以前那些女人一样,哄上床玩玩而已。”
“我在门口看见过两次你和别的女人亲热,昨天也见过了你那一整个柜子的情丨趣睡衣,我知道你不缺女人,但是,但是我不想做那些女人之一。”
脸上红云飞霞,眼里却异常坚定无畏。
这下,轮到温怀逸犹豫了。
他很喜欢这个女人,无论是长相身材什么的,还是性格上闷骚可爱的,都非常对自己的胃口,甚至比当年的颜瞾都对自己的胃口些。
这些年,温怀逸借着他爹的名号、再打着自己的名号至少在h市那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搞丨过的女人海了多了去了,可对自己胃口的女人,说多不太多,说少也还是有那么几个的,大多是些高级鸡——娇小姐能有几个放□段不求爱情就跟自己双龙摆尾的啊。
所谓高级鸡,也是鸡,可她们既不收钱,也不乱给人上,即使是被千人丨插万人丨捅,那这千万人不是些个身居要职的guan儿,就是个拔根毛都比人腰粗的商界巨贾。
这些人能看上他们,自然是因为她们有她们的好,旁人不知道,温怀逸却是知道的,他也欣赏过几个高级鸡,从身材到长相再到性格,却没有一个让他耗了那么长的时间,像对付苏子衿似的一步一步地调戏勾引,往常都是一个眼神,一句话,就床上滚成一片,最多再搂着睡一个觉,各自拜拜,等到下回又有兴丨致了,再一个电话过去,再搞一通,简洁明了毫不拖泥带水。
当然,他也没怎么注意到,他拿眼前这姑娘在和那群高级鸡作比较,不是他故意要这么比对,而是在他心中,女人不和女人比,难道和男人比吗,他压根就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可这会儿这姑娘大眼睛汪汪地看着他,眼底是一片澄澈清梦,他觉得自己快要陷入那水汪汪的眼睛之中,却又不那么甘心,却又不那么肯定,他犹豫了许久,还是不能确定,可唯一能确定的是自己的确是想找个固定的床丨上丨伙伴,而自己这么一步步地调戏勾引她的目的,也就是想把她变成那个固定的丨性丨丨伴侣,其他的未作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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