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她说。
“嗯,你的。”他说。
“我要把它带回去。”她笑着说。他点点头,从怀里摸出藏刀。举势要砍。她吃惊的松开他的手。“你不要吓我。”她生气地说。
“没有,我是认真的。”他笑了一下,把藏刀扔到桌子上,“壮士断腕,为美人。有什么不可以。”
“去你的吧,什么逻辑。”她说。
“想给你留下个深刻的印象嘛,我怕你把我忘了。”他说。
“忘了吧,”她摇摇头,说。“好女孩有那么多,我算什么?你太了解我了,我最不想让别人知道的你都知道,你呀,知道得太多了。我真恨不得杀了你灭口。”
“知道了又怎么样?”他说。
“我心里难过啊。”她说。两个人都低下脑袋,她抓起桌上的香烟,叼在嘴里点燃。
他们回到孟雪住的地方。在出租车里,她把手伸进他的衣服里,顺势向下抚摸。她动作粗鲁,他试图制止她。她却出其不意抓起他的手咬了一口。他好笑的在她的脑袋敲了一下。接着她倒在他的怀里。
这天晚上,他们脱光了衣服,赤条条的。她摆出各种姿势撩拨他,一改平日她安静温顺的形象。他多少吃不消,感到无奈。她热辣辣的爬到他身上,伸出舌尖从上到下细致的舔他的肌肤,湿漉漉的,大腿内侧,直到脚尖。情欲在肌肤下悄悄的燃烧。他想推开她,却不由自主地把她拉到怀里。两具光滑的身体在一起摩擦。
这是一种新的强烈的体验。她变换花样,曲意逢迎,让他感到从未有的兴奋。一浪接着一浪的刺激令他无比强大起来。他们从床上到地毯上,再到沙发上。她像个妖精,行家里手,总能使出新的手段,不间断的使他狂欢作乐。她让他也舔她的肌肤,“我白天洗过澡了,你试一下,没有咸味。”她眉眼如丝,扭动着柔嫩的身体,娇媚地说。她的一只乳房在他的手里微微颤动着。
当他精疲力竭的躺下来的时候,她在一旁轻轻的咬着他的耳朵。“大哥,你没事吧?”她小声问。
“还行,喘气有些困难,出现幻觉了。”他说。
“什么呀?”她说。
“欲仙欲死。”他说。
她在他的大腿使劲掐一把。“哎呦。”他叫出声。
她跪在他的身前,头发垂下来,几缕柔发拂动着他的脸颊。他的手在她的下身抚摸。她双手支撑着他的肩膀呻吟。她再也坚持不住,像只小猫叫唤着趴到他的身体上。她重重的喘一口气。她抓住他的手,制止他乱动。
“小叶。”她说。
“嗯?”他说。
“你知道吗?有时你在我心里,像一个谜。”她说。
“那你就猜吧,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说。
“我不猜。你从来不讲自己,这样也好。让我保留一种神秘感。”她说。
“留下自由想象的空间。”他说。
“你现在这样最好。”她说。
“我会改变的,将来有一天可能你都认不出我来。我不想像现在这样,或许变得好了,或许变得更坏,都不一定,谁知道呢。话说回来,即使坏,还能坏到哪去,即使好,又能好到哪去呢。已经这样了。”他说。
“会变好的。”她说。
“会吗?你这句话缺乏科学依据。我抱怀疑态度。”他笑了笑。“没理由不好,会好的。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阖家幸福,好人一生平安,好上加好。也祝你一路顺风,你父亲的病早日康复。”
“还有呢?”她说。
“够了,没有了。”他说。
“祝你早日找到自己的心上人。”她说。
“难道你不是吗?”他说。
“我不是。你别傻了。”她摇摇头。
“我小时被傻子抱过。祝你早日找到自己的心上人。”他撇撇嘴,说。
“谢谢。我会的。”她说。
他推开她,她在他身体一侧温顺的躺下来。
30
秋风又起,海水渐凉,繁华不再。秋色萧瑟,热闹的海边沉寂下来,进入相对安静的时期。络绎不绝的游人返回到他们居住的地方,工作,学习,生活。海水如一座庞大的磁场吸纳了喧嚣,热力逐渐减弱,太阳的颜色淡淡的,海风吹拂着空荡荡的街道。
“十一”国庆黄金周来自各地的游人一度令海边沸腾起来,短短几天过去,人们像来时一样如潮水般退去。海边复归往日的沉寂。蓝色海岸生意不见起色,冷冷清清,连维持基本开销也很困难。所在宾馆也进入淡季。员工大部分放假回家,只留下值班人员。大堂空空荡荡,与夏天时的景象形成鲜明的对照。
唐明光干脆宣布蓝色海岸休业至明年春天。唐明光单独找陆叶谈话,让他留下来吃住在蓝色海岸。希望日后对他能派上用场。“暂时委屈你了。”唐明光说。
陆叶的内敛、低姿态已经初步赢得唐明光的好感。事实眼下他也找不到其他更适合自己的落脚点。
唐明光将蓝色海岸库房的钥匙交给陆叶保管,表明对他充分的信任。库房里面有成箱的红酒、啤酒、饮料、香烟,以及干果、茶叶、鱿鱼丝、火腿肠、速冻水饺,将一座空城托付给陆叶还有四个交接班的看门老头。由于警方在调查唐明光的情况,为避风头,唐明光和几个朋友出国到韩国进行为期三个月的商务考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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