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冒生命危险进行的战斗是一样的。这些就是当我下达可能使多德将军送命的命令时所联想
到的一切。
然而,范弗里特拖延了命令的执行。坦克营没有按时到达是一个原因,还有其他我不大
清楚的原因。在干完中间人的事情之后,多德从共产党人那里收到一份指控战俘营管理机构
杀害和摧残战俘的长长的罪状。同时,他向他们承认(据赤色分子称),在某些事件中,战俘
营管理机构是有罪的。科尔森已经指示部队做好准备,如果多德在五月十日上午十时前不能
获释,便强行开进战俘营。当部队和坦克最后作好采取行动的准备时,共产党人又送出一份
比以往提交的任何一份要求都更为苛刻的要求。他们差不多是要联合国军当局彻底丢丑。他
们要当局承认自己所犯的罪行比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纳粹所犯的罪行还要野蛮。下面是从战
俘提交的译文(译得很草率)中摘录的部分内容:1.立即停止你们军队的野蛮暴行、侮辱、
拷打、强迫写血书声明的做法、威胁、监禁、大规模屠杀、枪杀和机枪扫射、使用毒气和细
菌武器、用战俘进行原子弹实验。
2.立即停止对北朝鲜人民军和中国人民志愿军战俘进行非法的、毫无道理的所谓志愿
遣返。
3.立即停止对数千名在武力下处于被奴役地位的北朝鲜人民军和中国人民志愿军战俘
进行强迫性的调查(甄别)。
总之,要求联合国军司令部对赤色电台一直针对我们所进行的全部疯狂的、毫无根据的
诽谤表示服罪。这样,板门店的联合国军谈判代表一直采取坚定立场的遣返政策就等于要被
迫放弃。这种失败使我们蒙受的耻辱和损害不亚于在流血的战争中遭到的任何失败。科尔森
与其直接上司保罗·扬特将军进行了磋商,尔后起草了一份答复,除一条不太重要的问题外
全部拒绝了赤色分子的指控,但同意不再进行甄别。互换信件、起草答复信以及进行枯燥乏
昧的文字翻译耗费了许多时间,所以,当第一次超出时限时我们没有采取行动。
这时,战俘用粗野的语言提出的新的要求已传到我的司令部。我立即电告范弗里特,要
他制止科尔森对战俘进行答复,以免联合国军的事业遭受严重损害。同时,我向范弗里特指
出,我仍然不能准确而迅速地得到为执行我的命令战俘营司令采取过何种行动的详细报告。
我还告诉范弗里特,我无法理解他为什么还没有执行我五月八日关于使用一切必要的武力建
立并维持秩序的指示。
五月十日下午八时,即“限期”过后十小时,科尔森和多德起草了一份赤色分子很乐于
接受的答复。这份答复的确很容易让对方接受,因为,在答复的第一段中,前战俘营司令对
战俘领导人捏造的最恶毒的罪状之一表示认罪。
下面就是答复的第一段内容:
“1.关于你方信中的第一项内容,我承认发生过流血事件。在这些事件中,联合国军
使许多战俘遭到伤亡。我可以保证,今后战俘将根据国际法的准则在本战俘营受到人道的对
待。我将在我的职权范围内尽一切可能防止再发生暴力事件和流血事件。今后,如果再发生
此类事件,我愿承担全部责任。”
共产党还想迫使我方作出更具体的表示悔过的答复,因此将摊牌的时间一直推迟到那天
深夜。后来,由于主要目的已经达到,他们显然认为已经没有必要再刺激我们使用武力了。
于是,他们在五月十一日下午九时三十分释放了多德。我从羽田机场启程的时间预定在第二
天下午三时左右。很明显,必须进一步采取措施来彻底平定战俘营中的骚乱。但是,这需要
由克拉克将军作出决定,几小时之后就要由他来担负全部责任了。于是,我建议在第二天早
晨八时将指挥权移交给克拉克将军,他亦表示同意。
克拉克将军为了恢复对巨济岛战俘营的控制,在以后的几天中采取了断然措施。他命令
海登·博特纳准将(后晋升为少将)采取一切必要的行动。于是,博特纳迅速而有力地采取了
行动。他立即下令让所有的老百姓撤离该岛,并且改组了战俘营的管理班子。他让工兵重建
集中营营地,以便使每个营地容纳的人数不超过五百人。卫兵们奉命随时准备开进任何一个
有反联合国标语或有北朝鲜旗帜的战俘营中,并且可以使用一切必要的武力来消除这些标记。
共产党领导决定抵制我们分散他们力量的做法。他们秘密制造了各种各样的原始武器,
(bsp;包括利用本来供他们烧饭用的汽油制成的莫洛托夫燃烧瓶。有一个战俘营,他们甚至在大门
前挖掘了一条堑壕,决意在那里进行抵抗。范弗里特命令第187空降团战斗队前往巨济岛增
援博特纳的部队。六月十日,他们开进了那些共产党领导人拒绝让其人员分编成小组以重新
分配关押地点的集中营。联合国军部队使用催泪弹(使战俘秘密贮藏的汽油着了火)和步枪,
有条不紊地平定了进行抵抗的集中营。一个半小时之后,抵抗终于停止。一百五十多名战俘
被打死、打伤。一名美国人丧生,十三人受伤,兵营被大火烧毁。但是,从那以后,尽管暴
阅读朝鲜战争最新章节 请关注书趣阁(www.sqge.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