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放手放手,给和尚们看到你就没得玩儿的了!……哎呀哎呀我说我说……”我于是摸着那只痛耳跟她说了冯容花跟“卤蛋”……我还是没提到大学时的秦雨,这总让我有点心虚。
赵玉一边笑骂一边捶我然后又问我为什么不早告诉她。我说都什么呀!她们都只是群众演员而已。她们来这部小说里也就是混个盒饭吃吃,就跟你那什么熊刚什么正国一样。
她突然说,“知道吗?我跟那些桥梁哥哥玩儿得好开心……不认识你的感觉原来这么好……”
我呆了,木然地望着她。
她笑了,搂起我的脖子吻我,说:“别那么小气嘛,就让我再装几天嘛!”
我抱着她说那先让我亲个够。
她推开我说,别,别给和尚们看见了。
4。
三个代表第二次来我们一个洞时果然不仅又拿来一条烟,并且还给我拿了一盒一品茉莉花茶,虽然比不上龙井,但比起我那批发茶叶可就是天上地下了,把我乐了个半死,这时候他们就是来向我要赵玉,我也会兴高采烈地借给他们了,我会对他们说:“拿去拿去,记着还我,别弄坏喽!”
这次他们安排的活动大了些,他们准备去湘江的一个叫“月亮岛”的河中沙洲夜营——烧烤还有篝火晚会——一般来说没老婆的汉子就是比有老婆的汉子要浪漫。
我们班的妞儿们有些为他们的坚贞不屈和浪漫打动了,出门的时候都打扮得跟狐狸精儿似的。
桥梁和尚们则认定了她们这是“女为已悦者容”,高兴得找不着北,在我们乘小木船摆渡过湘江时,他们集体又唱又跳,把船弄得猛一阵颠簸,吓得大伙儿都惊叫起来,他们这才老老实实坐下来。
到了月亮岛,他们拼命地在我班美媚面前表现着他们的孔武有力和勤劳勇敢,他们一阵忙活着搬啤酒搬柴,竖帐篷打桩子,让我们感觉:祖国有了希望!
当然,赵玉又混在芯儿她们中间,装着不认识我跟着芯儿她们屁颠屁颠地拿手帕给和尚们擦汗,又拿矿泉水瓶给他们喂水——令我不禁想起这么一句话:一只乌鸦口渴了……
我们几个洞人们则横躺在沙滩上晒太阳——谁让我们是老爷呢?!
到傍晚的时候,夕阳把半条湘江染得酡红,这时他们升起了篝火,拉着女生们的手围着又唱又跳,直到他们跳累了,喊了一声“吃东西吧”,我们几个躺在沙滩上晒夕阳的洞人们才一跃而起,滚着爬着就跑了过去抢那数量有限的辣鸡腿。
桥梁和尚们兴奋地对芯儿她们说:“今天高兴嘛,女生也喝一点点酒吧,只喝一点儿就行了。”
芯儿捂着半边娇羞的脸嗲声嗲气地回答:“嗯~~~讨厌嘛,人家女孩子家家的怎么能喝酒呢?”
我们六个洞人异口同声地“卟”一下把嘴里的东西全吐在了篝火里,芯儿回头瞪了我们一眼,我们忙埋头吃东西不敢支声了。
桥梁和尚们则简直要狂啸了,说:“没关系没关系,你们女生喝一杯我们就喝三杯!”他们开始拼命地表现他们的豪爽与怜香惜玉。
芯儿又娇羞无比地回答:“嗯~~~我们女生喝不了很多的。”
桥梁和尚们又一阵气冲云宵,他们说:“好!你们女生喝一杯我们喝五杯!”
我们洞人们暗地里互相猫了几眼,闷笑着想这帮人干嘛不直接跳到湘江里来个痛快的呢?
芯儿终于满足了,她又娇羞地说:“那好吧,我们喝喝试试。”
接下来两个小时内桥梁和尚们完全是在一种惊讶,羞愧和绝望中渡过,听说后来他们回去后把那个提出一对五的规矩的男生猛k了一通。
反正当天芯儿又带领一帮娘子军用曾经把一个洞全部撩翻的手段把桥梁和尚们灌得一个个直想往湘江里蹦。
那一场惊天地泣鬼神的血战后,桥梁班有一半以上倒在了帐篷中人事不省;我班几个妞儿包括赵玉这个凑热闹的在内也喝得昏昏沉沉躺到女生帐篷里去了。
剩下的就三个一处五个一堆地分开聊起天来,有的还弹起吉它唱起歌来——这让包菜很有点落寞感。
芯儿与一个桥梁男生在沙洲上兜起圈子来,嘿,不会还真让他们把我们班的女生头目给泡走了吧,那他们还真叫有水平,居然懂得擒贼先擒王的道理!
当芯儿和那位桥梁男生走到我们这边时,我们嘘声一片,这回芯儿还真摆出了娇羞的神态,笑骂:“还不是被你们给卖掉的!”那位哥们儿则双手抱拳作揖。
然后芯儿又笑问:“喂,谁是飞飞坨呀?”
我脸一红,心想赵玉又在玩什么花样?
“原来你就是飞飞坨喔,我还当是你们俩个的私生子呢!”芯儿笑了,说:“好吧!特许你去女生帐篷里看看你的玉儿去,看看她有多爱你。”她于是笑着把我拉进了女生帐篷,里面女生们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地和衣而睡,赵玉的头枕在林华的肚子上,翻来覆去地闭着眼睛轻轻笑着喊:“飞飞坨,我好喜欢你……飞飞坨,我爱你……”
然后她脸色一凄,轻轻喊了一声:“……爸爸……”
(第三部完)
第四部(一)
第四部
一。
1。
大三一年是赤色的一年。
赵玉的胜利就是布尔什维克的胜利!
而我,唐飞,湖南省省级酷男,就系挂在她的石榴裙下龌龊而卑微地享受着那没有民主可言但一团和气的小日子。
弗洛姆老兄一定在开怀大笑了,因为他看到了我就看到了自由的终结。
歌德老兄也一定在嘿嘿傻乐了,因为他理想中的伟大女性正拖曳着我的头发死命飞天!
也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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