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那批人是不是要往别院去,她还是要回头去确定一下才安心。
於是她毅然的转回身。
越家别院前的两盏灯笼带着单薄的晕黄光亮,随风飘摇。
大门前,招摇的马车和佩刀的随从占据了长长半条街。
人人自危的年头,没有人敢探出头来看个究竟。
气氛肃杀。
纡尊降贵,深夜来访的是舆国公府的二少,越彦。
「我家主人自从遭袭之後,身子虚弱不堪,已经多日卧床不起,实在无法见客,请二爷见谅。」此刻的巴大贝哈着腰转述自家主子的回话。
「无法见客?那正好,你去告诉他,二哥我就是来探病的。」他一身毛皮大壁,脸上乌云密布。
是病,还是避不见人,他一定要看明白。
「不好的……二爷,要是将病气过给了您,奴才十个脑袋也不够用,这小的无法作主。」巴大贝几乎是佝偻着身体,头像要低到地上了。
「狗奴才,没把我放在眼里吗?我可是你主子的二哥,你一派胡言也就算了,居然还挡我的路,来人,给我掌嘴!」越彦气疯了。
该死的老三,想装神弄鬼,不让他进别院的门?
他偏要进!
第五章
这口气他咽不下去,要是找到机会非给他好看不可……可是这老三的心机深不可测……背後还有老太爷撑腰,机会哪是那样好找的?要不然,他跟大哥又何必在半路动手脚,要他的小命?
只是没想到老三如此命大,还是抵达别院,让大哥坐立不安派他来探个虚实,那个黑心货,坏人都让他来做,早知道就推了这事,哪需要半夜在这里受冻受气?!
论野心,越彦不如他大哥;论深沉,他又不如越紫非,他这越府二少,说穿了就只是个草包。
当然,谁敢当着他的面说他草包?又不是不要命了。
至於已经握了一个耳刮子的巴大贝,眼看着第二个耳光又要刮下去,哪知道一粒小石头平空飞来,打歪了那护卫的手。
那人疼得一缩手,手背已经一片通红。
半边脸已经肿得老高的巴大贝也面露错愕。
「是谁?」那护卫大叫。「谁?是谁躲在暗处,有种就给我出来!」
「我没种,我不出去。」躲在石狮子後面的繁德儿才不想称他的意,叫她出去就出去,他以为他是谁?而且她真的没种啊。
这这不是小姐的声音吗?!巴大贝思忖。
「来人,把刺客给我抓起来!」这根本就是赖皮了,护卫气得直嚷嚷。
「好大一顶帽子,我头很小恐怕戴不起,你还是自个儿留着吧。」繁德儿还是出来了。
出现的是这麽小的一个孩子,全部的人都楞了下。
「我还以为是什麽人,好大胆的奴人,找死!」看见繁德儿额上的奴印,那护卫毫不客气的冲过去。
「我是奴人又怎样?还不是你们这个狼心狗肺的王朝害的!」说起来她就有何点。
待在别院,遥水小宿除了她自己,也没几个人,更何况他们都是她的人,她也就慢慢习惯拿下系带以真面目见人,以致刚刚在「离家出走」的时候忘记要把系带戴上了。
不过,露出真面目又怎样?
「大胆的奴人,居然口出狂言!」越彦听她批评王朝制度,一古脑把刚才受的气全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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