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威威曾经在杂志社做编辑,就是在那个时候遇上了北源。北源当时,只是三笑,正在写《天天夜夜》,不想中途遇到瓶颈,迟迟不能交稿。后来甚至为了躲避杂志生的催促,直接带上笔记本,从家里跑了。《天天夜夜》是当时杂志社正在连载的小说,第二天就到了杂志上市的日子,这位重要的作者却不知所踪。在整个公司都焦头烂额的时候,胡威威这个初出茅庐的新人却自告奋勇去寻找。
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终于,胡威威在火车站对面的小旅馆的厕所里,找到了北源。胡威威的不速闯入,却让北源有了新的灵感,当即抱着笔记本,坐在马桶上开始码字(……)。后来,胡威威谈起那次搜索行动,只说了一句“当时我要是再找不到你,我就替你写。”
进了moonriver,北源马上就注意到了一个银白色的脑袋(),无语的摇摇头,看看,哪有我们的事,真正的疯子全是编辑!
银白色脑袋显然也看见了北源,有点急切的站了起来,说:“三爷,伦家等的好心焦啊,您可算滚来了!”胡威威特意咬重那个“滚”字,狠狠的语气好像有点报复的意思。
“你怎么过来?”如果说自己在江城度过三年高中,这算是点瓜葛的话,那么胡威威,跟江城是一毛钱关系也没有。
“这多好啊,有高楼,有大海,有美女。哪像c市那个鬼地方,车都要开到天上去了!堵得老子心烦,你跑这儿逍遥,我怎么不能?”胡威威吐口眼圈,眯了眼睛,似笑非笑的看北源。
北源看到胡威威吸烟的样子,不知怎么的就想起南晓棠,也没有好气,“少扯,我逍遥个鸟!”
“好了,你可真没趣。快回去吧,家里还有个小祖宗呢。”北源有点惊讶,不过以他和胡威威相识多年,怎么能不了解这个貌似女人的男人的八卦癖好。问他,“你住哪?”
“你家。”
北源狠狠的白了他一眼,没屋。
“跟你开玩笑,没劲透了。过两天公司就给我安排房子,毕竟是老左把我弄来的。”胡威威口中的“老左”,是他们公司的老总。当年的杂志社也鸟枪换炮,叫文化传媒。
忽然凑上北源耳边,用手挡着嘴,“我想你。”笑的十分魅气,和他那个银白色的脑袋,很搭配。
北源彻底黑线,鸭馆,鸭馆在哪!
胡威威坐上了北源的车,强迫他把自己送到了并不顺路的,自己将要下榻的酒店。这样的话,等到北源回到家,已经是傍晚,天色渐暗。
推开门进去,小家伙在床上侧卧,眉头微皱着,脸上带着点不自然的潮红。再看床头柜上没有动过的红花油,心下了然,用手探了探额头,还好不太热,应该只是低烧。
这时,床上的小孩貌似有了动静,北源忙凑过去听,“大叔,你怎么这么暴力……”
暖心
哈,暴力……北源自诩是风流潇洒,现在被南晓棠一说,真是有点哭笑不得。
北源把摊子轻轻掀开,解开南晓棠外面套的牛仔裤,睡觉,总该换身软贴的衣服吧。尽管只是替他脱下外裤,尽管把动作放了很轻,可还是把小孩儿惊醒了。南晓棠睡眼朦胧,挣扎着要起来。
“别动,我给你看看。”
果然,整个臀部肿胀起来,把里裤撑的十分紧绷。北源用手指轻碰了一下,不想却还是让南晓棠疼的一阵战栗,肩膀抖动,北源觉得,心里向被什么揪了一把。试图把里裤褪下,却发现并不容易,裤子的边缘擦过皮肤,实在疼得厉害。
折磨一般的,终于把裤子脱了下来。伤势比北源想象的要严重得多,黑紫色的檩子在臀上排列着,交叠的地方渗着血珠,已然干涸凝固,难怪疼成这样。北源自觉并没有下多重的手,怎么变成了这样。
却忽略了这也是自己第一次这么打人,手上没个轻重拿捏,况且隔着裤子,到底是看不见伤势。又暗自懊恼,不应该把孩子一个人留在家里,伤成这样,怎么能狠得下心自己上药。顺便,又一次腹诽胡威威。
北源出去打了一小盆清水,取了纱布。用纱布蘸了清水,慢慢擦拭清理伤口,直到把血珠都擦干了去,才开始一点点涂抹伤药,到最后都处理利索。即使北源手上轻了又轻,可到底是个大男人,又能轻到哪去,折腾的南晓棠又出了一身汗,真的好像又被打了一顿。
“还疼不疼了?”
南晓棠垂下眼睑,像是羞赧,半晌才嗫嚅般的挤出一个字,“疼。”
北源温和的笑笑,完全没有先前打人时,那种带着寒气的愤怒,“饿了吧,我给你去做点吃的,小东西。”说完还用手指轻弹了下南晓棠的额头。
“暴力,真是暴力……”
“行,一会儿饿了疼了的可别找我。”
“饿了疼了还不是你……”南晓棠撇撇嘴,一副“全都怪你”的表情。
北源有些无奈,“好了,难受了就喊我。”
不多时,北源便端着一碗蛋花粥进来,扶起南晓棠,让他靠在自己的身上。用勺盛了一点,送到自己嘴边吹了吹,确定不会烫到后,才喂给身上靠着的小东西。南晓棠看着如此温柔的北源,真真觉得,刚才那个对着自己挥皮带的人,不是他。可是身后强烈的疼痛,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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