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妈妈……”南晓棠跪在地上,拼命的喊着,双目通红,热泪滚滚流下,心头不停地抽搐,每一根神经都绞在一起,无情的实施着最残酷的刑罚。
南晓棠绝望的嘶喊哀嚎,歇斯底里,也不能抵挡夺命的火焰。不知道大火烧了多久,最后终化成一片黑色的灰烬。空荡的大地上只有南晓棠一个人瘫坐着,双眼混沌,绝望无神。
十五年的光阴白驹过隙,兜兜转转,又转回了原点。
南晓棠静静的躺在地上,嘴角扯出一抹悲凉的笑。
静谧的天空不见半点云彩,艳阳高照的大晴天,阳光照射在参天的柳树上,细细的柳叶折射出耀眼的光,照在南晓棠长长的眼睫上。
南晓棠轻抿嘴唇,眼神复杂。
那如玉石雕刻一般英俊的脸上,瞬间平添了几分沧桑。
南晓棠打开了所有房间的灯,偌大的房子,灯火通明。
三天后,在前往江城的飞机上,南晓棠拉过父亲的手臂,声音有些闷闷的,“爸,我想妈妈了,咱们下了飞机,就去看看妈妈吧。”
北源见儿子鲜少见到的郑重神情,他也郑重地吐出一个字,“好。”
江城墓园。
北源一袭黑色风衣站定,亲手把一捧优雅的百合花放在南静的墓前。
南晓棠屈膝跪下,面色沉毅,薄唇轻启,“妈妈,我和爸来看你——”
百合花在黑色石碑前衬托得更加素淡清雅,折射出暖人的光芒,黑白照片上南静的浅笑一如昨日,静静地望着改变了她命运的两个男人。
巴厘岛。
海浪“刷刷”击打着沙滩,叶弋揽着怀中的妙丽佳人,柔声道,“宝贝,想不想结婚?”
怀里的女人明显颤了一下,却还是娇嗔道,“没个正经!”
机场。
南晓棠携白是陈雪年两位女士一同送别要返回英国的江昭。
江昭身上披着一件咖啡色的夹克,随手摘下茶色墨镜,一副公子哥派头。
南晓棠一只手重重拍在他肩头,“保重。”
白是上前一步,似乎拉起了江昭的手,似乎轻飘飘地开口,“我等你。”
警察局。
南晓棠面对着那个第三次见面的民警,着实无奈非常,主动开口道,“我叫南晓棠,性别男,今年十五岁……”
那民警一个手势喊停,他也十分无奈,“我知道。”
南晓棠面上一阵抽搐。
半个小时后,北源粗鲁的拽着南晓棠出来,声音颇为低沉,“小子,跟我回家!”
——全文完——
结文后语
2011年7月31日21时48分,《南辕北辙》全文结束。
感谢我的儿子们,感谢我的读者们。让我的十五岁不再单调,让我的十六岁有一个美好的。
总是在空闲的时间里拿着手机刷书评,这成了我每天早晨上学坐车时的习惯,每次看到多了一条评论,心里就像是抹了蜜一样甜。那种感觉是我前所未有的,我相信,这半年会是我独特难忘的一段记忆。
尽管这个文不成熟,不完美,还有很多漏洞,但是我爱他。
无论我以后做什么,我相信,我都不会忘记晓棠和大叔。
感谢哈密瓜的赠礼番外!很搞笑,我很喜欢,再次抱油菜花的瓜瓜……
离家的小孩(一)
嗖嗖的寒风阴入骨髓,不到三平米的窄小房间里一片漆黑,一阵窸窣声响,想是老鼠在地上跑跳。
南晓棠打了个冷战,现在,他的四肢被紧紧绑缚,丝毫也动弹不得,头贴在冰凉的地面,蜷缩在这个阴冷狭小的屋子里。
小屋里没有窗子,大门紧闭,没有一丝光亮,不知道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
他对时间没有感知,只好不停地查数,以六百为单位,在他查到第31个600时,忽然听到老鼠窜动的声音,心头一惊,忘了数的数字。
两天前,南晓棠万般无奈之下,走进了这家名为“浪客”的小网吧。他中途离座去了次洗手间,回到座位上打开没有开过封的可乐,只喝了两口,便晕晕的倒在了座位上。等他再度苏醒的时候,书包,手机,钱,全部不翼而飞,只剩下一张被冻结的信用卡。
多年的独居生活使他深知“用过的杯子不能用第二次”的道理,但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南晓棠怎么也没有想到,在单间里,那被放在书包里的,并没有开过封的可乐,会被小人偷换。
那款iphone还是前几天他生日时,大伯左冉溪去美国谈生意给他带的礼物,原装的美国货,那时父亲还在埋怨伯父对他骄纵了些,现在想起来就十分肉疼。
心疼过了手机,南晓棠意识到自己分文没有惨状,不要说这一宿上网的钱,就连几毛钱打公共电话求助的钱都不能拿出来。
思索间,网管带了三个身材高大二十岁上下的男子把他围住,催促他赶快下机交钱,态度横硬。这小网吧的主要客源,就是这些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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