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玲珊露出崇拜的表情,裴承宣抿唇微笑,然后和她一起再度向前面进发。能够和心爱的女人并肩作战,虽然是一件提心吊胆的事,但能够生死与共,也是格外的幸福。有凌玲珊在身边,裴承宣似乎都已经感觉不到身体上的痛了。
前方一个转角处,裴承宣敏捷的拉过凌玲珊和自己一起躲在转角。几秒钟的时间里,几枚子弹擦过墙皮!凌玲珊心有余悸,如果不是他拉着她一块儿躲在这儿,怕是现在已经成了刺猬——
“这些人都是从美国特种部队挑选出来的,个个都是万里挑一的好身手,而且隐身藏匿的本领也不容小觑。你没有发现他们,不是你的问题。”裴承宣侧眸对凌玲珊说,“我是特种兵,我知道通常什么样的地方适合藏人,更了解隐藏的特种兵们是什么特征——”
凌玲珊点头,不论怎么说,她在美隅联盟这几年,毕竟是缺少实战经验。所以会大意一些也无可厚非。她其实没有任何心理压力,完全不用裴承宣小心翼翼的安慰。
“你绕过别墅,从他们身后攻击,我留在这儿掩护你。”裴承宣一边说一边低头看了眼自己胸口的伤口,他此刻不适宜疾行,所以只能他留在这儿,让凌玲珊绕过去从后面攻击。
“小心。”凌玲珊点头,然后快速的往左边贴着墙角离开。
目送凌玲珊离开了自己的视线,裴承宣才稍微将身子往前探出了一点,贴着墙皮,犀利的目光将那几个隐藏得极好的大兵尽收眼底。只是,他还没有来得及开枪,对方已经先他一步开枪了!
他赶紧退身,听着子弹从耳边呼啸而过的声音,他的心蓦地慌了一下。刚刚没有告诉凌,那几个男人藏在了哪儿……她就这么去了,会不会有危险?
那几个男人伪藏得那么好,万一她还没有发现那几个人,就被人家一枪打中……裴承宣闭上眼睛,他不敢想那种场景!于是,他快速出现在墙皮边上,凭着刚刚的记忆,朝一个男人藏身的大石头那儿开了一枪,同时又朝另一个男人藏身处开了一枪。
两枪过后,他迅速躲回墙角。
他并没有听见有人靠近这儿的声音,看来那几个男人也是做好了只守不攻的打算!裴承宣懂他们的想法,他们只有几个人,如果贸然往这边来,死了一个就少了一个,只守不攻,可以避免不必要的伤亡,同时还可以拖延时间——
几个男人对视一眼,就在刚才,他们已经呼叫了军事总理身边的人,将这里的情况一一告知了对方。只要军事总理给陈上将下达了命令,陆战队会在最快的时间里赶过来!
*
装潢华美的大厅中,军事总理和容玉珩面对面坐着,面前各自放着一杯热气腾腾的茶。军事总理身边的男人弯腰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容玉珩淡淡的一眼瞥过去,只见军事总理脸色突变,嘴唇轻颤了一下!
在军事总理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容玉珩敏捷的掏出了藏在沙发垫子下面的手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对准了军事总理的额头——
军事总理身边的人也在同一时刻掏出枪对准了容玉珩!
一时间,大厅里三个人静默无声。军事总理不敢妄动,生怕容玉珩手中的枪打爆了自己的头。而容玉珩也没有任何动作,因为他知道,自己现在一动,即使可以杀了军事总理,自己也不会活着。
“容玉珩,原来这是你和裴承宣的一场计谋!”军事总理脸色惨白,尽管自己现在还没有完全的处于下风,可是他仍然有一丝担心。裴承宣是个怎样的人,他向来比谁都清楚。既然那个男人决定背叛他,那么一定做好了一切筹谋。所以,眼下的胜券在握,也许下一秒就是一败涂地……
“总理总算是知道了,裴承宣他并没有像你所认为的那样,昏迷不醒。”容玉珩慢条斯理的看着脸色煞白的军事总理说道,“不过现在才知道,你不觉得晚了一些么?”
“我是北隅岛的总理,你们竟敢密谋造反!”军事总理怒得额头上青筋暴起,“我千里迢迢来这里,给你一条活路,你却勾结裴承宣,企图要我的命,你……”
“总理这话实在是耐人寻味。”容玉珩淡淡的勾起嘴角笑了笑,说:“密谋造反这四个字,用得很好。不过总理你貌似用错了地方。我倒是想请问您一句,到底是谁想造反,想让北隅岛改天换地?”
军事总理听后脸色大变,他以为自己的计划不会被人知道,没想到容玉珩竟然知晓了!
“当年你亲自下令,让陈上将追杀莫林风,其目的不就是排除异己么?呵呵呵,你以为你可以只手遮天,做下的事没有人知道么?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莫林风他并没有死,他被傅璟琛救了——”
“什么!?”
军事总理震惊的望着容玉珩,他当初先是让人在莫林风的食物中投入了慢性毒药,然后又让陈上将命令裴承宣亲自追杀,可是那个人居然没死……
这……这怎么可能!
“莫林风在傅璟琛的帮助下一直好好的活着,现在,他人已经从美国来北隅岛了。也许明天,他就会站在北隅岛最高法庭的原告席上,将你当年的一系列排除异己的事通通揭发。”容玉珩不理会军事总理有多么惊愕,淡淡的一笑,说:“这些年我替你扛了不少罪名,现在,是时候还你了——”
“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事到如今,总理你还有掩藏下去的必要么?”容玉珩薄唇勾起一丝讥诮,嘲讽道:“这些年杀害无辜议员,排除异己,这些事您干了不少,结果全部加在了我和蒋欣岑身上,将所有官员的死都归咎到了黑道头上。你以为这些事,没人知道么?”
军事总理望着容玉珩,惊得面如死灰。
“你要人证,我有。你要物证,裴承宣有。这一次你就是说破了天,也不会再有人相信你哪怕一个字。”容玉珩手中的枪依然对准军事总理的额头,身子微微前倾,军事总理身边的人捏紧了枪,满额头的细汗。
“安槿苼是你的人,夏辰南是你的人,包括我杀了的那个黑道老大,同样是你的人。这些年你借着这些人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你自己心如明镜。”
军事总理额角的细汗并不比手下人少,反而,他比任何人都惊愕,都要提心吊胆。如果真如容玉珩所说,这兄弟俩已经掌握了他的罪证,那么这一次他就是侥幸逃脱了容家,也必定会受到法律的制裁……
“哼,容玉珩,凭你这点本事也想栽赃我?你所谓的人证呢?在哪儿?你所谓的物证呢?在哪儿?我堂堂一个军事总理,我的名誉岂是你一个恶贯满盈的黑道头目可以随意诬陷的!”
军事总理的负隅顽抗,容玉珩一笑置之。倘若不是已经掌握了强有力的证据,他和裴承宣也不会孤注一掷,做出这样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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