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甜吓坏了,挣扎了半天还是不能推开把她压在门板上的人。席绍文在她耳边笑,性感而诱惑:“你记不记得,我说过,我不玩的。”
没等她回答,他已经把她的衬衫扣子咬开到胸的位置,她白色的内衣露出来,终于害怕了,哀哀的求:“不行不行,真的不行。”
席绍文很高,俯视她的时候让她不自觉地感觉到压迫感。尤其那双眼睛,此刻夹杂着摄人心魂的璀璨光芒,原来*之中的席绍文是这般模样。危险,诱惑,但依旧是从容的好风致。
“为什么?”
她护着自己的衣服,抬眼对峙:“就是不行。”
他丢开西装,慢条斯理的解开袖扣,再解开衬衫上的水晶扣子,一颗,两颗,露出精致漂亮的锁骨。席绍文岂止是长得好看,他身体的每一寸都是优雅的艺术。怪不得,一见绍文误终身。
“你觉得是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
艾甜强撑:“当然是我。”
他笑起来,低垂眼眸,轻轻*一下自己的唇,抬眼:“那你大可以试一试,你拦得住我吗?”
艾甜永远无法忘怀这一晚,原来他是这样热情的人,原来他拥有那样丰富的情感,他的眼神那么放肆,但是动作轻柔,在意她的每一个感受。他将男女的欢好当做艺术一般,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细小的声音都有属于他的美感。
她觉得如同沧海中浮萍,随着海浪飘摇。她的视线中全是他,那样美的他,那样漂亮的,几乎诱惑的让人窒息的席绍文。她第一次见识。
他就是她的风景,视线里都是他微笑的表情。就像一整片的森林,她是唯一的南飞而来躲避寒冬的飞鸟。他收留她,为她遮风挡雨
最后她看到他闭上眼,长卷得睫毛如同蝶翅,随即眯起眼的样子似要展翅飞走。她的心中有什么破茧而出,他那样强硬,又那样温柔。他那样神秘,又那么真实。他们紧紧的拥抱,亲密的吻彼此的眼睛,牢牢的控着彼此,占有着彼此的心,霸道的不允许别人进入。他们,只有他们。永远只有他们。
第二天醒来难得他还在睡梦中,艾甜捏住他的鼻子,直到他睁开眼眸,笑起来,捉住她的手,放在唇上柔情的吻一下:“小傻子。”
艾甜瞪他,趴在他身上,不解气的狠狠打他两下:“去做早餐。”
他眯起眼睛,懒懒的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再睡一会好不好?”
艾甜推开某个想做坏事的人:“会迟到的!”
艾甜终究没有败的彻底,无论席绍文怎么威逼利诱她都不肯搬过去。席绍文有的是耐心,可是这次艾甜是铁了心,毫无动摇。
席绍文去马来西亚出差,艾甜想给他惊喜,于是早早的守在机场等他。航班晚点,艾甜困的不停打哈切,半个小时后才看到席绍文,他穿浅色条纹衬衫,提着一个银色手提箱。他向来是清冷的姿态,疏离于世,眼神凌厉。艾甜却只觉得想念在看到他的这一刻化作心间丝丝缕缕的酸甜。爱情的滋味不就是这样吗?
艾甜刚想喊她,却看到两个不算熟悉的身影已经走到席绍文身边,一个是亭亭玉立的岑沐,还有一个是席绍文的母亲,艾甜常常可以在电视上尤其是中央七频道看到有关她的报道。
席绍文笑起来是温暖的,花开了冰封,如春水般流入人的心间。
她看到他那样好看的对母亲还有岑沐笑,亲密的拥着他们,就像是一家人。不,他们就是一家人吧。
不一会她就接到了席绍文的电话:“起床了吗小傻子。”
她在电话那头笑:“起来了,你回来了?”
席绍文的声音是偏冷感的磁性:“是啊,我家皇后娘娘来来接我了。”
艾甜忍不住问:“只有你妈妈来接你?”
他声音如常:“是啊。”
她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嘱咐:“回去好好休息。我该去上班了,先挂了。”
“好。”
艾甜不敢再问下去,她没有自信,也不够信任席绍文。他们的感情基础还不够深,经不起大风大浪,她只能问到这里。
晚上回家里吃饭,赵诗蕾和艾长林最近在学老年恰恰,还给艾甜跳了一段,她开心极了。家就是这样,是心的归宿,心的港湾,每当你累,都会最想家。每当你伤,都会最念家。她还有家,所以不必怕。她不是孤儿,她有人疼爱。有人从心底疼爱她。她愿意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愿意相信无论如何,父母给的爱是最真的。
'20121107第二十四章,我知道一切不容易'
盛夏到来,艾甜最喜欢的季节,热烈似火,可以穿许多漂亮的裙子。今天发工资,去喜欢的店消费,看了一圈价码,忍痛选择一件可以接受的蓝色长裙。
女生最尴尬的事情之一就是撞衫,比最尴尬降一个级别的尴尬就是试衣服的时候撞衫。店中有两面镜子,都能看到对面镜子中的景象,艾甜和岑沐都看到对方,都在试穿同款长裙。
岑沐先走过来打招呼:“艾小姐,好巧。”
这一句,究竟是相遇好巧,还是撞衫好巧?
艾甜不敢揣度,只能笑脸相迎:“是好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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