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边吃边不时地去注意观察老板和老板娘,真是有趣的一对人儿,可爱的一对欢喜冤家。吉庆街里好多这样有趣的人儿。
我心情愉快地品尝我的食物,听着琴声、歌声,优哉游哉地喝着啤酒,眼睛四处张望,来来往往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简直目不暇接。武汉的mm皮肤白晰,漂亮时尚,身段也标志。既不象南方女孩那样普遍的矮小精致,也不象北方女孩那样高大粗壮。武汉地处华中地区,是糅合了南北两地的特点的。
“你的手机响了,有好一会儿了。”一个穿着时尚前卫的女孩儿从我附近桌旁拿着一只盛着肉串和臭干子盘子,还有半瓶啤酒坐到我这桌上来了,“不介意吧?”女孩儿一直在注意我,眼睛一直在我身上晃来晃去。我注意到了,但并不在意。走在街面上,总是免不得要受人注意的。无论是丑陋的,还是漂亮的,眼睛说了算。
我淡淡地笑笑,伸出一只手示意她随便,边接听手机。电话是雪晴打过来的。雪晴先是非常关心地问,“洛科,你最近过得好吗?能告诉我在哪里?”
我说,“你猜猜看?”
雪晴嗯地,在电话那儿想了一会儿,说,“猜不出。那么,你猜我在哪儿?”
“你还能在哪儿,在学校呗。”我说。
“我在武汉,还有我男朋友。”雪晴说,“我和他打算元旦结婚。我这次不只是带他到武汉让我爸妈看看的,我们还决定就在武汉定居下来。男朋友答应武汉一个话剧院的邀请,长期做他们剧院的编剧创作员。”雪晴充满幸福,“我呢,也在武汉一所艺术学校做教师了。”
“哈,真的吗?!”我笑道,“我也在武汉。”
“你真的来武汉了?”雪晴不无惊喜地问道,然后又带着责备的语气说,“你什么时候来武汉的,竟然一点都不告诉我?不把我当朋友了吧?”
“不是,不是。我刚来没多久。”我说,“我本来就没把你当朋友嘛。”故意停顿了一会儿,趁雪晴没发脾气前赶紧补上一句,“你是我妹呀。”
雪晴在电话那边笑嘻嘻的,“这还有点良心!”我身边的喧闹传到电话里了,“你现在在哪里?街上还是酒吧还是歌厅?”
“吉庆街。”我说。
“来武汉工作吗?”雪晴一个劲儿的提问。
“不,来看望朋友的。”我慢吞吞地说。思考着要不要告诉她关于我来武汉是为了柳迎风。这有点让我为难。还好,雪晴并没有问我是看哪个朋友,只是“哦”了一声。
“咱们这个星期见个面好好聚聚,你有时间吗?”雪晴问。
“好,你安排吧。什么时候想好了,打电话给我。我随时听命。”我高兴地说。我想告诉雪晴我来武汉是为了来看柳迎风的,但我还是没有说。我想,等见了面再说也不迟。
关掉手机,我同桌的女孩儿眼睛一直盯着我看,好象一直在竖着耳朵听我打电话。
“外地人吧?”她边嚼着食物边还不停地打量着我问。好像我脸上标明了“外地人”三个字。
“嗯。”我不冷不热地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哪个大学的?”她觑着眼问,“武汉大学?江汉大学?华工?”
“哪个大学都不是。”我平淡地说,“社会大学。”
“哦!我说怎么就看着面生呢。”她不无得意地说,好象这几所大学里所有的人她都认识一样。
“你长得很帅。很象港台影星金城武。有不少人也这样说过吧?!”她笑嘻嘻地说。
倒是真有不少人这么说过。柳迎风和章言就这么说过。
我不理她。自顾自的喝酒。不是我对女孩不感兴趣,只是觉得我面前的这个女孩的样子看上去太俗了,年纪不大,模样儿和五官也不赖,鹅蛋脸,大眼睛,个儿中等,不矮也不高,皮肤象是沿海地区的女孩的皮肤,褐红。我觉得她那肤色挺好看的,但她偏要把自已涂抹得象个妓女似的。这样子让我想到陈小曼。陈小曼如果不做妓的话,她也许不会吸毒、不会死的。
“我在武汉大学历史系一年级。”她自顾自地说。
我抬起眼皮,打量了她,露出一脸的狐疑。刚进踏入大学的男孩女孩身上普遍都带着高中时期的青涩与一本正经。
“怎么,不象?象妓女还是太妹?”女孩笑了,毫无顾忌。
“嗯。”我又从鼻孔里哼出一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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