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橄榄球手?”
“是的。叫什么来着?我不记得了。”
“我也忘了,他怎么了?”
“他要给我给她口交。”
张小雅吓得差点摔倒。她问茱丽:“你跑掉了?那家伙真是个淫棍,你连他名字都还不知道呢。”
茱丽有些弄不明白。她反问道:“跑?我为什么要跑?我很乐意啊。”
张小雅目瞪口呆,然后才傻傻地说:“我想起来了,你比小姿还淫荡。那你为什么这么生气?”
“这辈子只有一个男人的女人也能叫淫荡?你的anggle只是一只菜鸟而已。我生气是因为我要他在我给他口交的时候反复重复三个字才能让我有快感。可是你猜他对我说什么?”
“他竟然对我说我爱你!我的天啊。这个白痴竟然反复大喊iloveyou!我当时差点呕吐,狠狠给了他老二一脚,然后立刻就走了。这个白痴!天啊!我竟然相中了一个白痴。为什么这个世界有这么多的白痴男人!”茱丽仰天大叫象是遭遇了全世界最悲惨的事情。
“。。。。。。那。。。。。。你希望他对你说哪三个字?”张小雅小心地问。“当然是fuckmeplease!”茱丽理直气壮的大喊。
张小雅扑通倒地。
金银岛假日旅店可以算得上是拉斯维加斯最豪华的酒店之一。能在拉斯维加斯这样的世界娱乐之都排得上字号的酒店个个都是顶级地超豪华大酒店。
远远望去。金银岛的两座姐妹楼象一本打开的精美图书,仅在边界线相连。楼层如字符在跳动。闪耀出迷人的光芒,大屏幕的画面滚动播出着广告,其中至少有三分之一是属于这一带的专属妓院的。
迷人而淫荡的身体成百倍的放大,乳房,臀部,每一个角落甚至腋下毛都清楚得丝毫毕现。
张小雅傻傻地看着大屏幕上的茱丽,然后问了一句:“你就为了450美圆拍这照片,并让他们这样这样尽情地使用?”
茱丽很不满意地扭动屁股说:“我可不象你,有个钱多得堆成山的男人在养着。不过话说回来,那个摄影师长得那么帅。不给钱也干。”
“你一定和他上床了。”张小雅嘟囔道。
“那当然。我不会错过任何一个优秀地男人。”茱丽得意地说。
今天是茱丽打工的发薪日,她决定带张小雅出去疯狂一次。也就是去赌。
假如陆天豪知道自己地女人被人带出去赌钱。没准会气得立刻从澳门飞过来,狠狠的揍茱丽一顿。可惜。他现在鞭长莫及。
事实上张小雅也觉得美国女人实在是太疯狂了。她有些承受不了,却又不能不承受。
每当有成群的男人要缠着张小雅的时候,总是茱丽帮她挡住。她挡人的方法很简单,一句话就够:“如果你不能达到直径3公分,长度20公分,每次2小时,每天三次以上。同时一次喷射不少于50毫升射程可达十五米以上强度的地步,那么你就不配上我家小雅。”
所有男人都退却了,张小雅则不无昏迷的想陆天豪是否也能达到这个标准。
好在茱丽并不嗜赌。她赌钱是为了吊凯子。
张小雅和林姿对于吊凯子这种事从来都是嘴上喊得凶,可真要到了有男人来追地地步,就连牵个手都不愿意了。
茱丽不一样,她觉得这辈子自己就是生活在性当中。
“真是难以想象你是如何忍受没有性生活的日子的。尤其是你已经被你那个男人开过苞了。”走进金银岛的时候。茱丽一边大发牢骚,一边催促小雅付小费。
“对我来说,这不存在需要忍受的问题。”张小雅回答。然后麻利地掏钱。
虽说美国人有aa制的习惯,但不意味着他们就不好意思花别人地钱。茱丽走路时的高傲仿佛那小费是她给的。
那是张小雅第一次进赌场,只一进门,就被里面地辉煌气势给震住了。
假如说整个拉斯维加斯是一个灯的海洋,夜的海洋,是充满迷幻与刺激的世界之夜的体现,那么赌场就是这世界之夜的灵魂中心。
宽敞得望不到头的赌场大厅里,干净得一尘不染的大理石地板,充满神秘主义的巨幅油画,以及那耗资巨大闪烁着白天般光彩的人造天空,都使人目瞪口呆。而这里数不尽的灯光柔和且不刺眼,音乐旖旎而又充满刺激性。美丽的女招待几乎是光着屁股在大厅里走来走去,捧在手中的招待盘里是各色高档而精美的饮料。
(bsp;宽大的柱子下是神情肃穆的保安人员,他们象不起眼的灰尘一样,却尽忠职守的注意着每一寸地方有可能会发生的骚乱。
精美的赌桌前并非总是围满人,然而只要是人多的地方,就总是免不了有一些小小的骚乱。通常骚乱的带头者都是些输多了而又喝多了的客人。
保安会很礼貌地将这累客人请到休息厅去。
来自世界各地的富豪赌客们在这里一掷千金,伴随的是少数委琐的面孔同样在寻找合适的投资方向 ̄他们是放高利贷的。
张小雅被这豪华的赌场大厅和那紧张刺激的气氛给狠狠地震了一下,忍不住拉着茱丽的手臂。茱丽很是鄙视地指着小雅说:“在这里,无论如何都不要表现得象个雏,否则麻烦就会象膏药一样贴上你。”
张小雅很想问她怎么表现才是正确的做法。茱丽已经开始了示范。
她极度放荡地走到一张赌桌前,然后伸出一只手在一个赌客的下身摸了一把。然后极性感地舔了一下自己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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