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花的味道很淡,陆衣衣走过去闻了闻,就好像没有香味一样,但不愧是天朝的国花,那大朵大朵的花朵,很是富贵逼人。
陆衣衣喜欢花,而且就喜欢这种花朵大大的,花瓣又大又鲜艳的,虽然殷家宅子里的花园中,别说牡丹,一年四季什么花都不少,但相比起学校里的花,总感觉少了很多东西,好像这里的,才是生机勃勃的,真正的花朵。
一看没有地方坐,陆衣衣干脆在草坪上找个地方,殷仲脱下外套铺在地上,陆衣衣往上一坐,相邻着成片的牡丹,坐在草地上晒太阳。
还没有到炎夏,这会的太阳暖暖的,照在身上毛茸茸的很舒服,本来在跟殷仲说话,说着说着却睡着了。
陆衣衣做了一个梦,梦里面不止自己一个人,她跟自己的老公,梦里她的老公不是殷仲,那是一个身穿白衣的英俊男人,身材高挺,但长得什么样子却看不出来,他们好像在逛街,她的身边跟了十几只毛茸茸的小白兔子。
她跟高兴,因为梦里的情景她是第一次出来,不对,是第一次带着她的孩子出来,那十几只白兔子,是她生的。虽然不太明白一个人怎么生出了兔子,但她真实确定的知道这些小白兔子是她生的没错,她很喜欢很高兴,那种幸福感根本无法言喻,她抱着她的小白兔子,一只手被老公牵着,说逛完街就回家吃饭,爸爸做了炖猪蹄,要让她好好补身体呢。
梦境不长,但是梦里面溢满了幸福的泡泡,陆衣衣听见什么声音,于是很快就醒了,这时候她靠在殷仲的怀里,男人半抱着她,一手拿着本书,看的专心致志。
陆衣衣没有动,她看着男人微微垂着的眼睫,发觉梦里那种幸福感,依旧没有散去。
不远处,一对情侣躺在草地上,那男生的女朋友整个儿的爬在男生肚子上,也正呼呼大睡,另一边还有一男一女,他们仰天躺着,各抱着游戏机正打的火热。收回目光,殷仲已经发现她醒了,陆衣衣肩膀有些发酸,正坐起来,殷仲突然按住她,“别动。”
“嗯?我肩膀酸了。”
打个哈欠,陆衣衣坐直了身体,活动活动手臂,殷仲叹了口气站起来,往另一边走去。不知道跟那男生说说了什么,然后对她招手。
陆衣衣过去一看,那男生画板上,竟然画的是她跟殷仲,身旁热烈开放的花朵,地上绿油油的青草,英俊迷人的男人一手拿着书,怀里抱着一位沉睡的美人。
陆衣衣不知道,原来自己居然这么美。
画家的笔,永远充满感情,他们心里看到的是美的,呈现出来的,往往更加的美。
陆衣衣有些尴尬,不自觉的脸红起来。
“还没有画完,抱歉,你们可以……可以再坐回去么?”
殷仲拉着陆衣衣从新回到草坪上坐好,跟刚才不一样,之前毫无所觉,现在明知道被人画下来,而且当着人家的面跟殷仲亲密的搂在一起,这种感觉说不出的别扭。
“肯定是你拿钱让人家画的。”陆衣衣小声的埋怨殷仲没事找事。
这回殷仲绝对冤枉了,“不是我干的,我也是过了好一会,发现那男生一会看我们一眼一会看我们一眼,手上还在涂来涂去,自然就知道了,还在想他要是画的不好,一定要让校长罚他去扫女生厕所。”
陆衣衣无语。
保持着一个姿势不变比较辛苦,陆衣衣靠的太近,男人的气味将她整个人包裹起来。很突然的,四周一下子变得无比安静,陆衣衣能感受到殷仲的呼吸,能听到他的心跳,猛然的,她的心也剧烈的跳动了一下。
狠狠的,就好像有什么东西猛烈的撞了她的胸腔,紧接着,这剧烈的跳动鲜活起来,陆衣衣第一次这么清晰的听见自己的心跳,就好像在耳边重复播放一样。
有些坚持不住,陆衣衣手足无措,想要捋一下被封吹到脸上的头发,可是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手。
漫长又或者短暂,时间再不能用什么东西来衡量,面前开的繁盛的牡丹花,仿佛发光起来,花瓣上面,有什么不知名的东西,在跳跃着,宁静又喧哗。
终于,绘画的男生放下的画笔,对他们挥了挥手。
殷仲帮陆衣衣揉了揉手臂,将她从地上拉起来。
“你喜欢当爸爸么?”
猛然之间,当她意识到的时候,发现已经问出口了。
好在是无意识的话,她的声音很小,而殷仲急着看画走的快了一些,根本没有听清她在说什么,回头问了一句,“什么?”
陆衣衣摇头,“没什么。”
那幅画最终没有拿回来,男生说他要收藏,还掏出钱包要给他们幸苦费,殷仲没有强求,他拿出手机拍了照片,然后笑呵呵的抽出两张十块的,跟陆衣衣一人分了一张。
堂堂殷家主人,跟老婆当了几个小时模特,一人赚了十块钱,很是新鲜的体验。
“我觉得这工作不错,看来哪天有空了,我们也可以试试当模特去。”
“你这种?”陆衣衣别有深意的瞟了他一眼,“铁定被潜规则。”
男人嘿嘿笑两声,而后粘着陆衣衣,贱兮兮的道:“你看,外人都觉得我们很搭,果然是天生一对,是吧老婆,啧啧,人家可是艺术家,艺术家的眼睛是雪亮的。”
“是呀,所以咱们家里正有一位做客的艺术家呢,人家的眼睛雪亮,有空的时候你可以去切磋切磋,想当模特什么的,那位艺术家一定求之不得。”
“呵呵。”
男人眯着眼睛看着陆衣衣,忽然笑的很开心。
莫名的,之前的疑虑显得无足轻重了,如果命运让她有了这个孩子,那么她就接受吧,如果命运决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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