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伤天津方言又夹杂着点普通话,柏溪回想了好几遍才听懂了,她嗯了一声。
司机大叔车子开得不慢,人也比较热情,“那小姑娘有没有去我们文化街五大道去玩玩呀?现在去塘沽的人也很多。”
那司机一口一个小姑娘,柏溪听的纠结,“没有机会去,下次有时间一定好好参观。”
她一下飞机就回了自己租的房子,因为还是星期三,所以家里一个人没有。
早几年,她跟蒋梦遥还时不时过过圣诞节,那时候圣诞节还并不是很流行,等到现在流行了,她们又没了什么兴趣。
夜色渐渐黑了下来,电话也如期而至。
柏溪换了个暖色的外套就出门了,站在门口,她一眼就认出了靠在车子旁的那人。
“这是偶像剧???”她笑着问道。
闲的涂着指甲油。
柏溪抽了抽嘴角,吐出嘴里的葡萄皮,“什么叫搞到一块去了,能不能换个好点的词啊。”
蒋梦遥龇牙笑,“不好意思,一时想不到什么好点的词,要不等我去翻翻词典?”嘴上虽然是那么说,身子却是丝毫未动,仍旧慢慢的涂着自己的左手手指。
“我们俩其实就是普普通通的关系,就像你跟他的关系一样。”柏溪重新在茶几上的篮子里挑了个葡萄,洗的还没一会儿,上面还带着水珠。
柏溪说的轻松,蒋梦遥涂指甲的手一抖,指甲油涂偏了,“少来,别以为我没回来就不知道你们的事,睡都睡了你还不认账啊?跟我还不说实话,在一起了就在一起了呗,我又不会嘲笑你.......”
“真没在一起。”
柏溪出声打断蒋梦遥的话,“我们真没在一起,我们现在的情况很......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可以说我和他都还存在着顾虑,你知道的,其中那四年,不是说过去就过去的。”
“算了,我是搞不懂你们,不过万事呢随着自己的心比较好,,不要想太多,溪子你知道你缺点是什么吗?你就是顾虑太多,事情还没开头就要把结尾都要想好,这样活着多累啊,干嘛不闭着眼睛走一次,不管是碰壁了还是摔倒了,至少你试过了,也许你就成功的走过去了呢。”
蒋梦遥说的话不停的在柏溪的脑子里重复,对,她也承认,自己总是喜欢把所有的都想好,不是严谨,而是没安全感。
蒋梦遥还在絮絮叨叨的的说着,俨然就是个哲学家了,柏溪赶紧转移话题,“别纠结我了,我的事我知道,你跟贺自彦怎么样了?”
“能怎么样啊?我过我的独木桥他走他的阳关道啊,男人的花言巧语是最不能信的,我被骗了一次还会被骗第二次嘛真是,影响我的第二春。”
柏溪吐掉嘴里的皮,抬头看她,“你的第二春来的可真够慢的啊。”
蒋梦遥低头转着手上的小指甲油瓶,“你这女人真不讨喜,该聪明的时候补聪明,不聪明的时候瞎聪明,快睡快睡,你明天还上不上班啊。”
墙上的指针已经指到了11点的位置,柏溪打了个哈欠,拿着一直放在腿上的毛毯走人,“不说了,我困死了,明天早上你起来煮点粥,口腔溃疡才好,不想吃外面的东西。”
不意外的一个抱枕砸了过来。
周末的时候总是要比平时忙一点,柏溪下楼的时候叶景言的车子已经停在那儿了。
她拉开车门坐了上去,“怎么想着来接我了?”
不仅人来了,还有一个大大的保温桶。“外面的早点不是很干净,这里面是我熬的粥,待会去办公室吃。”
这么一说,柏溪正在扭盖子的手就停了下来,“你怎么不上去啊。”
叶景言熟门熟路的出了小区,见柏溪还一直盯着他,于是解释道,“上面还有其他人,不方便。”
柏溪本来还想说好歹你们也认识了多年了,但是见叶景言脸色不是很好,于是很识趣的闭嘴不言。
两人一前一后的进了大门,叶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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