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其牧笑呵呵的去洗碗,陈兰音拉了容与的手,偷偷走到一边,语调中也是非常的矛盾:“小与,杜其牧这人,仔细想想……也是不错的,为了救你,命都差点没了,对孤儿院也不错,当年的事情……即使有错,也是他父亲的,现在,他为了让你有个快乐的生日,费尽了心思,为了劝我配合他的计划就花了很多功夫。难得有情郎啊,好好珍惜吧。”说到这里,陈兰音顿了一下,颇有感触的:“自从我找了刘池后,渐渐明白了,人有时候能放开某些东西,才能得到另外一些东西。而且你一直比我看得开,不大计较恩怨,二十年前的事情……就过去吧。”
陈兰音一直不待见杜其牧,只是有一次,陈兰音改变了想法,事情说来有点巧合,刘池的老母亲有高血压,当时走在路上,不知为何血压突然高了起来,昏倒在地,路过之看热闹的多,就是没有人扶,当时杜其牧刚好经过,因想到已故的奶奶,就顺手扶了一把,送到了医院里。
只差一点,就是阴阳两隔,刘池感激得不行,连带得陈兰音对杜其牧的态度也有了松动。
容与靠着门槛,看着满天星斗,闭了闭眼睛。
想到和杜其牧相处的种种。
想到腾闯生日宴会时他的维护,想到a城时,他的生死相救,想到了雪地里,那种愉快温馨,更有过春节时的感动。
容与在想这些事情的时候,是带着微笑的,所以陈兰音想,容与的想法其实已经很明白了。陈兰音也感到欣慰,为容与找到了她的幸福。
容与靠着门,静静的站了很久很久。
夏夜的凉风,鸟虫的鸣叫,都很美好。
爬满了喇叭花的长廊上,走来一个俊挺的身影。在看到容与的时候,露出了微笑。
容与往前几步,也笑:“腾闯,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听人说你来了这里,今天是你生日,给你送来一个小礼物。”
既然是小礼物,那收下也无妨的,容与打了开来,一条钻石项链,坠上的钻石有指甲盖大小,切割成多面体,发出的光芒几能和星星相媲美。
容与下意识的把礼物推回到了腾闯的面前:“太贵重了,心意领了,东西拿回去吧。”
腾闯推了推容与的手,悠悠道:“容与,是不是现在我的任何东西都不值得一收了?”
容与轻微的皱了皱眉:“真的太贵重了。”
腾闯笑笑,把链子打开,走到容与身后,不由分说,把链子扣在她脖子上。
容与大急,想把链子给弄出来,链子并不长,无法直接从脖子上取下来,锁扣又很繁复,任她再怎么弄,也打不开来:“腾闯,这不合适。”
腾闯站到容与面前,看看链子,再看看人:“这条链子很适合你。”
容与有点生气了:“这条链子是有钱人戴的。”
“容容,你明白我的意思。”腾闯有点急了。
容与叹了口气,他想回头,她就要回头吗:“腾闯,我想离开这里了。”
腾闯眼一眯,开始不悦:“去哪里,去澳洲,去做杜家儿媳?”
容与正想分辩,杜其牧远远的跑了过来,兴冲冲的拉了她就走,对长廊一角的腾闯冷冷一瞥。
容与被杜其牧拉着走了好几步,回头去看时,腾闯已经不见了,绿荫蔚然的长廊里,一片黑寂,透着一种难言的落寞,也许还有凄冷。
真奇怪,夏夜也能冷,可是容与真的感觉到了冷。
、无尽风波
杜其牧拉了容与,乘风而跑,一边跑,一边指点着容与往上看:“看,那颗星星亮不亮。”
“亮。”容与抬头,似乎在不远的天空处有一颗极亮的星星。今夜的星光果然是亮极美极。
“呵呵,这是我花了好多工夫才找到的星星哦,只要我们往上跑,它也往上跑,而且它会完成我们的愿望哦,想许什么愿,快点许了,不要错过时机。”
容与淡淡一笑,跟在杜其牧身后,往上跑。那颗星子果然灵异,随两人一直往山上移动。
两人到了山顶,那星星也到了山顶。
杜其牧不动声色的走到一棵树旁,轻轻的动作了几下,又跑回到容与身边。
容与不由诧异,跑到那棵树前一看,没有什么啊。
等她转身往回时,手却被什么绊住了。
不是树枝。
容与很快领悟过来,那是一根绳子。
再看看半空中那颗星子,原来是这么回事。忍不住笑,骂:“就你鬼点子多。”
杜其牧嘻嘻笑了一下,坐在一块大石上,神色却渐渐严肃:“我想像这颗星星就是我姐,我希望我姐能感受到我们的快乐。”
容与嘘了口气,坐到他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两人背靠背的坐在石上,静静看着黑夜里星星闪烁,感受着月亮悄悄滑过天际,听着最美妙的天籁之音。
容与扯着石旁的小草,一根一根全被她折断拨了出来,直到一地的小草都被她清理了个干净。
一回头,看到杜其牧的目光在自己脸上和脖子上徘徊,脸色沉沉,不知在想些什么。
而他说出的话,蕴着嘲讽:“腾大公子虽然立场不坚定了点,虽然跟本公子比差了那么点,但也勉强能入眼了,容小姐后悔了吗?”
容与皱了皱眉,有点不悦,想了想,把颈后部分凑到杜其牧身前:“帮我把它解下来。”
杜其牧笑了,愉悦的围着项链转了一圈,啧啧感叹:“好大一颗钻石啊,腾闯是想拿它来把你捆走吧,这个方法可真是……对你没有用啊。”说着,他心情越发的愉悦了起来,眼角眉梢都挑了起来,不多时,项链解下:“就凭这一条项链就想来捆人,我说,也太太太……”
容与一把从杜其牧手里抓回项链,懒得再理他的废话,倒在石上,闭眼假寐。
杜其牧不爽了,恨恨的:“腾闯这厮,先处理好和焕月的关系吧。”
不知道过了多久,容与一直在闭眼休息,杜其牧有点讪讪,回到树旁,剪断了那根线,星星就向着遥远的天际飘过去了,一直消失在茫茫的云天外。
夜渐渐深了。
等容与醒来的时候,只看到满天星斗异样灿烂,在她的头上,围成一个心形,那些星斗还会跳跃,会闪烁。
容与咧开嘴角,笑得眉眼弯弯。
杜其牧挠了挠头,有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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