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用考证,我说的都是真话,比真金还真。”我差点就指天发誓了。
白杨喝了口牛奶,含着笑委婉捅破我:“朱辛夷走了?”
“你咋知道?朱辛夷也跟你说过?”我吃惊不小,立马又觉得不可能,毕竟她朱辛夷一直都不怎么待见我家白杨。
白杨解释道:“我早上听到你们在楼梯间说话。”好吧,谁叫白杨住三楼,我住四楼,只要下楼就得在他门口经过呢?
我讪笑两声掩饰,突然想起什么,“昨晚有个叫姚雨晴的打电话来,我接了。”说着,又默默观察他的反应。
白杨一怔,神色微变,皱了皱眉,“她说了什么?”
我不禁想试试他,忍不住邪恶起来,故作肃然道:“你猜。”
白杨拉下脸,显然没那心情,“姚雨晴到底说了什么?”
我无力地卸下假装,瘪了瘪嘴,实话实说了:“没说啥,就是问你啥时候去取车。”
白杨面无表情地“哦”声就没下文了。
我自然没放过他的任何微表情,问:“那你啥时候去取?”
“十点多。去太早了不好。”白杨恢复到淡然。
我坐过去靠近他,又笑嘻嘻道:“去哪取呢?”
“她家。”
“我也要去。正好可以认识一下,她说她认识我,可我不认识她,那不是亏了嘛?”我继续嬉皮笑脸着。
“我一个人去就行了。”白杨声音没啥起伏,平静道。
我就不想你跟她单独见面嘛,便不屈不饶耍赖:“我就要陪你一起去。”
“我一会就回来,听话,在这等我。”白杨难得耐心地哄我一回。
事实证明,女人是需要哄的。看,白杨一温柔,我不就全然失去免疫了?最后还不是不同意也变成同意?所以啊白杨,你以后要多哄哄我。
我眯眼盯着他,半开起玩笑来:“夫君,莫不是您老……真有奸|情?”
白杨满脸黑线,“钱晓乐,我早晚得去医院帮你挂个精神科。”
我哈哈大笑:“那你还要我?你早该知道我的人生宗旨就是‘恶心他人,娱乐自己’的,现在想退货?来不及了。喂,你别走啊……白杨……”
闹腾了一上午,十点半左右,白杨才出去取车。他说要我在屋里等他,然后一起吃午饭。虽然我表面上一脸不以为然,其实心里面还是很在意白杨不带我一起去的,这会让我忍不住胡思乱想。不过,我想他不带我自然有他不带的道理,爱他就应该相信他,这我还是知道的。
白杨说他一会就回来,这话倒没忽悠我,一个小时不到,他就回来了,接我去了家日本料理店。
如果早知道他要带我来吃日本料理的话,我怎么着也不会跟他来。唉,谁叫我刚开始不问清楚呢?说真的,我一点也不喜欢吃日本料理,大概是因为第一次吃它时留下的严重心理阴影造成的后遗症吧!时隔九年了,我至今未能忘怀。
记得那是我初一,小姨梅自芳说带我去五星级餐馆吃日本料理,我当然拍手同意咯。见到那些穿着和服的美女服务员,我那心里啊,岂是一个爽字了得!后来上了生鱼片,小姨挑了些芥末在我碗里。我一看,浅绿色的,好看得紧,还以为是香草味冰淇淋。心想,日本人真小气,不就是冰激凌吗?至于给那么一点都不够塞牙缝吗?便一边抱怨,一边夹起那坨芥末就往口里送……
大概一秒后,神经系统才强烈反应起来。那味道,怎么说呢?真正的五味俱全——麻辣苦涩咸!最要命的是旁边没有垃圾桶,反而还有两美女服务员候着。那突如其来的辛辣味呛得我脸颊瞬间通红,火辣辣的刺激味也一窜千里直逼喉咙。我吞也不是,吐也不是,只能含在口里,想咳嗽想流眼泪,却只得强忍住。怕人注意到我的异常,又只好将头往死里埋……好在旁边有一杯水,一股脑灌了满口,没想到那辛辣味非但没被冲淡,反而随水的增多而扩散起来。我还能做什么?唯有闭上眼,忍住想死的欲望,咬紧牙关吞了下去……
白杨说我活该,谁叫我什么都往嘴里去?后来,我发誓,以后谁得罪我了,我就直接喂他芥末,而且还不给他水。
白杨递给我菜单,问我:“吃什么?”
我随手接过,胡乱点了两样,却打死没点生鱼片。
我是个比较重口味的人,对于这日本菜,无论再怎么精致,还是觉得淡而无味。菜不对胃口,我吃起来自然没了兴致,便边吃边玩弄手中的筷子来。
白杨倒吃得津津有味,他夹了些生鱼片在我碗里,淡淡道:“这个多吃点,你得好好补补。”
我漫不经心一哼,没好气回他:“长的本来就比较圆,再吃就是椭圆了,补什么补?”
白杨扔了句“吃鱼补脑”过来,又继续吃他的。
我嘴里哼了三声代答,然后不理他。
等他吃完,我碗里还剩一大半。虽然肚子已经饱了,可看着那东西躺在盘里不吃完,我这心里就不怎么好受,只有硬着头皮继续吃。
白杨说,“吃不完就别吃了。”
我瞪他一眼,“浪费可耻,粒粒皆‘薪’苦嘛!”于是白杨闭嘴了。直到我把剩下的食物三下两除二地马马虎虎污染一遍,才打了个饱嗝站起来。
屁股才离座位,就听身后一声“白杨”传来,那语气,还明显带着惊讶和欢喜。
不经意回头,只见一人正热情洋溢地朝我们这边招手,一笑,还露出两甜甜的酒窝来。一时间,我竟觉得眼前这长脸好生熟悉,仿佛在哪见过,却又怎么也想不起来。
“没想到在这又碰上你了。”她脚步轻巧地走向我们。我这才发现,她旁边还有位中年妇女。意外的是这中年妇女连她的半分亲和力都没有,只是黑着脸,就像你欠了她几百万似的。而在我观察她的同时,她居然也盯上了我,不过那种眼神却让我异常不舒服。我不甘示弱地直视过去,好一会,才回头看白杨。
彼时,白杨已经起身,他招牌式地笑了笑:“是啊,又碰上了。”
我迅速走到白杨身旁,暗中扯了扯白杨的袖口。白杨乘势牵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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