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场眼神对眼神的无声厮杀!这,是一场无刀胜有刀的殊死搏斗!
这种决战自古就有,将来也绝对不会终止!
没掏出钱来的一刻,我是路边的小瘪三,随他冷嘲热讽;掏出钱来的那一秒,我野猪大改造完胜,可以在他面前挺起胸膛、重新做人。
摘掉记者眼镜红内裤外穿的蓝衣超人、飞檐走壁时乱弹情丝网住无数美女的蜘蛛侠、一身拉风黑斗篷飞起来也的确能够把风拉住的蝙蝠侠统统灵魂附体!在这一刻,我不是一个人在战斗,我不是一个人!
看到流汗大叔那越战越怯、越瞪越躲闪的眼神,我不禁在内心振臂一呼:伟大的黄解说生日快乐!黄解说万岁!
“咳咳咳!”就在即将圆满谢幕的一刻,我却被越飞越多、越来越猛的灰尘呛得咳嗽不止。
丁书琪站在我身后,不用回头,本女侠也感应到他忍笑忍得浑身都在发抖。他掩饰性地为我拍背,拍得本姑娘越发像个气喘病发作的一百多岁的老太婆,咳得掏心掏肝,差点把肺都吐出来。
收了银子,流汗大叔态度殷切地从墙上拿下哗啦作响的大圆钥匙圈,绕出柜台,走在前方为我们二人引路。
跟着他缓慢的步伐,五十几级吱呀作响的木阶过了n久才被全部踏完。走在中途时,昏昏欲睡的我险些以为自己的一生都要在这玄武大饭店的台阶上度过。
那时的我还不知道,本姑娘波澜壮阔的人生,正由这家“玄武大饭店”开始……
13共枕(1)
“咔哒”!
铁锁的机簧被流汗大叔手中暗黄的铜钥匙转开。
推开门,不知道为什么,大叔神情诡异地打量了两眼丁书琪又偏着脑袋瞅了我几秒后才摇着头下了楼。
上了年纪的楼梯再次“吱呀、吱呀”地叫了起来。
方才经过别的房间时,我发现这些房门和墙壁的隔音效果不是很好,那些被滤掉一层的暧昧音波依旧声声入耳,虽然本人无法听清那些字字句句,可那些声浪听来十分地少~儿~不~宜。
此时与刚相识一天的男生并排站在洞开的旅馆房间门口,心里蓦地升起一股强烈的不安情绪。两只手死死地掐着书包带,脚下好像生了根一样定在走廊里动弹不得,低着头,我瞧见一双属于男生的运动鞋在走向屋内。
随着清脆的开关声,室内的照明灯骤放光亮。一片暖黄中,丁?
懊恼地顿顿脚,某人决定立刻落荒而逃——跟面子比起来,还是清白比较重要!(尽管在认识他之后,某人的清白也所剩无几了……)
蓦地,房里某处响起诱~人的哗啦啦的放水声,那声音一下子就拽住了我要离去的脚步。看着一丝热气从玄关低处氤氲而升,我越发觉得身上又脏又臭又干又痒。可他一个堂堂大男生怎么能抢着先洗呢?一点都没有谦让性!我是对他此时想洗澡的急迫心理非常理解没错,但他身为一个男性,好歹应该先问本姑娘一句表示表示吧?
如此这般一想,某人的心理变得阴暗起来——凭什么走的人是我啊?房钱是本姑娘付的,就算出去,也应该是他出去才对!(此时的我已经完全记不起他的钱包是怎么遗失的了。)
下定决心后,本大财主趾高气昂地走进房间,顺手将门从身后推严。自动锁“嚓”一声,将房间与走廊立刻隔成了两个世界。那声音就像根被磨出利刃的长针,虽然微小,却足以在瞬息之间刺破我刚鼓起的勇气。
站在卫生间的门口,嫉妒地瞧了瞧从门缝那里源源不断冒出的热气,我冲里面小声地嘀咕一句:“谁稀罕!烫死你!”
祝福完,心里痛快了不少。正准备转身逃离未来的烫伤现场,眼角余光却在无意中扫到了卧室里的景象,我使劲地揉了揉眼睛,然后就呆立在当场。
天哪!旅馆的双人房都是这样的吗?我从没在外面住过,也不知道真实的酒店是什么样的,可这跟我以前在电视剧里看见的也差得太远了吧!
卧室面积本来就不大,现在更是被一张超大的圆床给塞了个满满登登。镶满镜子的天花板上悬吊着重重叠叠的紫色纱幔,那些颜色美丽的轻纱将整张床给围拢住,隐约透出床上的光景。紫色的夏被和长长的双人枕头将整个世界装点得好像一个没人愿意醒来的浪漫梦境。
果然是个“大饭店”!怪不得要收三百块钱的押金!流汗大叔,说您是奸商真是冤枉您了。
假如现在不是满身泥巴,本姑娘一定立刻跳上床,睡它到地老天荒。
13共枕(2)
突然想到一个问题,睡美人是不是因为卧室的布置太过舒服所以才赖床不起呢?其实不关巫婆什么事吧?那个王子同学娶她回家还真是惨,老婆一天到晚不做饭不理家务只知道一门心思地做“觉主”!看看,娶美女有什么好处?
此时的本姑娘就像置身于仙境的爱丽丝,赞叹着、旋转着,再也生不起离去的愿望。
跳了半天的单人舞,那股子兴奋劲儿还是没过。把湿漉漉的书包随随便便地立在墙脚,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找出遥控器,某女想立刻从那个超大尺寸的液晶背投电视里调出音乐台来为自己伴奏,电视还没动静,玄关那里却突然扬起一声响亮的口哨。
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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