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赐给我美丽的长发
轻轻甩一下就能迷昏他
娃娃还要自己的家
要他给我盖一座洁白的塔
星星落下来吧做我的捧花
月亮跳下来吧照亮我和他
塔里多了个可爱的娃娃
那是一幅多美的画
可是娃娃真是傻
从来没人告诉她
星星变成了捧花
天上就不见了许愿砂
砰砰砰娃娃的塔娃娃的家
一切成傻话痴话疯话虚化
在他面前短了长发谢了鲜花
只剩一个哭着找许愿砂的
丑娃娃。。。。。。”
一曲终了,我心满意足的转回身,打算向安静的现场观众们致以最诚挚的谢意,却意外滴见到那两个人正体若筛糠地互相捂紧对方的耳朵,齐齐将惊恐的眼神射向我——
“拜托,安诺恩的这首歌当年很红哎!你们到底有没有审美情趣啊?”我唱的口干舌燥,坐进软绵绵的沙发里举起一大扎啤酒就直直地灌进了喉咙。
劳秀嗓音颤巍巍地说:“我现在倒是很希望这首歌当年的原唱是你!”
我左手叉腰,右手将黑色带麦克风高高的举在嘴巴前做仰天大笑状:“哪里哪里,我唱得再好,也还是比不上安诺恩滴!”
劳秀清了清嗓子,咬牙切齿道:“我是说——如果当年是由你来唱,这首歌就不会红,今晚我家丹丹也就不会受此荼毒!”
——————
今晚的月亮很亮,被浩瀚银河当空画过的夜色也很美。
告别了要在宵禁前赶回宿舍楼的那两只醉鬼,被酒精浸得晕淘淘的我穿着脏兮兮的长裙、披着单薄的毛衫、独自走在梦幻般的星光里。数着天上那一颗一颗闪耀着的“许愿砂”,我完全忘了什么叫惊恐、什么叫担心。
再次路过那个红色的电话亭。
我今晚一定是喝太多了,才会想都没想就一脚踏进了那个红色的玻璃房子。
拾起黑色的话筒,我从兜里摸出一枚硬币,看着在眼前颠来倒去的狭长缝隙,费了好大的劲,我才将那枚硬币给强塞了进去,然后又用了数秒才成功拨完了那个我原本倒背如流的手机号码——
一片静默中,我听见自己在k厅喊的沙哑的声音在狭小的电话亭里飘来荡去:“对、对不起。。。。。。你这个衰神所拨打的电话永远没人接听。”
绕行了半个地球的信号疲倦不堪地发出一个“啦”声,在我听来,那声音倒像在说“是啊”。
刚准备挂断话筒,重新投币,继续今早的游戏,一个熟悉无比的声音从话筒中遥遥传来:
“阿芷?”
被挂在中途的话筒凝在了原处——
我想我是真的喝多了!那个电话号码怎么可能会有人接听?哈!
在我的笑声中,话筒继续前进——
即将完全挂好的那一刻,话筒那里又传来响亮的一声呼唤:
“阿芷!”
慢慢地收回手臂,将黑色的话筒贴近了有些发热的耳朵,我大笑着,用沙哑无比的嗓音喊道——
“怎么是你啊?郑眉!”
风之冬樱autumn45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而,我立!
地球彼端传来的嗓音略带沙哑,语气却仍那么温柔,婉转的语调听来就像我们二人曾有过的无数次联床夜话:“阿芷!孔达睡了,你有什么事吗?”
睡了?
我笑。
酒精真是个好东西,现在脑袋晕陶陶的,那种感觉让人觉得幸福又快乐,似乎这世上再没什么值得放在眼内。
“苍霞现在才是半夜,维也纳应该是傍晚吧,他怎么睡这么早?”我仔细地在飘飘然的脑袋里寻找被我学过就忘的世界地图,口气不大确定地问。
等待通话对方回复的同时,我暗自赞叹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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