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若幽,那些故女漂亮吗?」玛尔莎边嚼菜边咕哝。
「没有玛尔莎小姐漂亮,但是她们好年轻的,和幽幽的年龄差不多,很嫩的哦,毛儿才几根~」
「我呸!再嫩也是故,你懂个屁!」玛尔莎回首,瞪了她一眼,继续夹菜嚼吃,「那么嫩的故,五叔怎么没搞?」
「主人刚想搞的~」兰若幽转到玛尔莎的左旁,要擦拭她的前胸,被她挡了回去。
「前面不用擦,刚才挂在五叔身上,早就擦干了。进去帮五叔擦洗,把他洗得干干净净。」玛尔莎吩咐完毕,看见兰若幽转入浴间,她冷哼道:「傻痴傻痴的,偏偏美到极致,若非二叔把你当礼物送给五叔,你也做了嫩故。」
一竟钟后,古藤从浴间走出,兰若幽并没有跟随出来。
玛尔莎饮了此酒,艳脸红红的,看见古藤的肉棍怒勃而立,她喜骚于脸,含吸一口酒,咕噜咕噜地捣漱。等他走近,她把酒吞入胃里,伸手握了肉棍,张嘴便含,竟是全根吞纳,深喉口交
古藤抱住她的头,压着她的后脑构,使把肉棍往她的喉壁抵撞,完全不怕把他的侄女的喉壁撞穿:「呼
呼
玛尔莎……」他爽得哆嗦,因眯起双眼,平日安静的脸,陡现一脸淫猥。
玛尔莎感觉要窒息,吐出他的肉棍,把他拉倒在她的膝腿,一把搂抱他,笑道:「虽然你是我的五叔,可是我的年龄比你大,长得也比你高,私底下,你是我的小刀刀。来,让姐姐喂你喝酒~」她拿起半杯酒,端到古藤的嘴前,「小刀刀,姐姐要跟你做爱到天黑,再做到天亮。」
古藤喝了酒,靠压她的玉峰,道:「玛尔莎,你怎么故技重施?」
玛尔莎放了酒杯,落手套握他的肉棍,嗔道:「昨晚本来想陪你睡,可是怕会有人突然来袭,因此没有寻你去。你们到达洛莉需要一段时间,我猜测,今日你们仍然无法离开霸都,偷偷跟在你们后面。果不其然,你被三叔拖进洛莉都会,我就请求洛莉通知你。五叔,你和宁雨念卫长是何种关系?她在你面前落泪,你还帮她擦泪……」
「我和她做过一次。」古藤把那次事件,稍稍地叙述了,「
她是圣君的女人,此事不要乱传。」
玛尔莎点头答应,道:「五叔,你怎么舍得离开那些嫩故,跑回来陪我啊?」
古藤轻浮地道:「如何娇嫩,也没有我的侄女娇嫩,我更想和侄女做爱……」
「嗯喔!真是越来越坏,我便给你肏!」玛尔莎推他起身,又让他坐下来,她跨坐下去,湿润的阴道,套吞他的肉棍,舒服得呻吟,搂着他的脖颈,媚笑:「五叔,侄女夹得你可舒服?」
「舒服。」古藤低呼,捧拉她的脸,吻了她的唇,揉着她的胸,道:「今日你没有课?」
「有课也不上,我要和五叔,直做爱到明天,彻底的放纵,玩个天昏地暗。」玛尔莎扭动臀股,卖劲地套磨阴茎,自己获得快感之时,也叫古藤舒爽得呼喘,她很有成就感地道:「五叔,我比那些嫩故风骚吧,下面紧不紧呢?」
「好像不是很紧……」古藤咬着她的耳珠,「但是,令五叔很舒服。」
「嗯~嗯喔!这不是我的问题,是五叔的尺寸短细,我是很嫩的。如果五叔的尺寸粗长,便会觉得我下面很紧……喔嗯!即使不粗长,也插得我酥,超爱五叔的小棍棍~啊喔!喔嗯~嗯!五叔,我先把你今日第一泡精液,摇出和……」
「要得。」古藤双手扳住她的腰,她双足蹲踩两旁椅沿,结实健俏的屁股上下摆耸,「卜滋~卜滋,滋……卜!滋卜卜……」,阴户套撞得阴茎倍爽,他咬吮坚挺的乳峰,双手落到她的屁股,一是抓得过瘾,二是给她助力。
叔侄俩便在椅子,上演激烈的「冲撞」,足足「激斗」一竟多钟,古藤憋了半日的精液,如期射出,喷得玛尔莎叫吟声声、健体颤瘫,伏倒在他的胸膛……
双方满足地相拥一阵,玛尔莎调皮地舔着古藤颈脖,娇息呢喃:「五叔,你很奇怪的。我和好多个男人做爱,他们的阴茎粗长,却不像你的这般,进了里面一会,就会发生变化,比平时粗长两三公分,虽然还是不怎么粗长,可是让人感觉神奇。你射精的时候,更粗长此,似乎有十六、七公分哩。也不知道为何,你射精之时,我感觉好兴奋哦。」
古藤瘫伸双脚,手中拿着酒杯,小口地饮酒,道:「今日被你的老师们鄙视了。」
「啊?你说尼德老师和玉泽春老师吗?他们怎么鄙视你?」玛尔莎抬脸出来,被古藤吻住,她吐了他渡过来的酒,急道:「快说,他们是怎么鄙视你的?」
古藤淡笑道:「你三叔脱了衣服,那东西把他们震住。后来我也被脱光,他们看到我的小东西,那眼神儿有够毒的,玉泽春呼喊尼德搞故女,待尼德把我比下去之后,她才肯回房休息。很显然,尼德在你三叔面前自卑,而玉泽春是要我在她的男人面前自卑……」
「我呸!五叔,逮着机会,把她往里肏!」玛尔莎愤怒地道,眼睫眨眨,转口问道:「这些都是五叔的猜测吧?」
古藤诚实地点头,道:「我起码懂得他们的眼神的意思,但我也不在意。只是我总感觉,他们并非单纯的教师,然而我想不明白哪里出问题。对于尼德,初次见他之时,有种熟悉感,却不知在哪见过。希望这是我的错觉!鄙视便鄙视,没啥大不了,刚开始的时候,你不也是鄙视我吗?」
「哪有?自始至终,我都喜欢五叔可爱的小棍,又白又嫩的,插进人家里面,变得怒筋爆凸,要多神奇便有多神奇。射精最是无解,一泡精液,比别人二三十泡精液,还要多!每次都塞堵得穴儿胀胀的,全是你的精液~哦嗯?兰若幽怎么还没出来?泡死在里面啦?」
玛尔莎扭脸看向大开的澡门,娇喊:「兰若幽,你死了吗?」
浴室里没有回应,玛尔莎起身走过去,一路滴着精液
「小家伙,竟然睡觉!」玛尔莎恍然嗔道,转入浴缸前,推兰若幽的俏肩,「喂,醒来,你的皮都泡脱了。」
兰若幽惊醒,睁开看到玛尔莎,倦意未消地道:「咦~玛尔莎小姐?我睡了多久啦?」
玛尔莎道:「擦干身体,到床上睡。这套间的床很多,你爱睡哪张都可以,别躺在凉水里睡。……你若是生病了,谁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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