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视我吗?
应该要鄙视我的。我真是个虚伪又虚荣的女人。
“诗捷,那个宝马车主与你是什么关系?”回到家,很意外,言城居然没有睡下,反而是睁着一双血红的眼质问我。
我心里“咯噔”一下,原来他都看到了。
我轻吸口气,说:“他是我老板。”
“只是老板么?”他目光犀利地盯着我。
我说:“是的,从现在起,他只是我的老板。”我瞅着他,看他脸色阴郁,不禁笑了:“这样看我做什么,我的私事不比你管。”
他一下子激动起来:“老板开名车送美丽职员回家,多么引人遐想的情节。为什么,为什么你不愿接受我?”
我冷下脸:“我早已对你说过,这辈子,我们只能做姐弟,如果你真想做情侣,那很抱歉,明天我就搬出去。”抛下这句话,走进自己的卧室,把门碰地关上,把自己丢进英国进口的邓禄普床垫上,头深深埋进枕间,柔软的羽绒枕让我有回家的宁静与温馨,外边的金窝银窝哪比得上自己的狗窝。
希望明天言城恢复正常,不然,我要朝哪儿搬啊。
一切都过去的非常快…
言城没让我失望,从那以后,一直谨守弟弟的本分,只是不太搭理我,不过他仍是个乖弟弟,知道我不愿下厨弄得一身油烟,每天都会亲自做饭把我喂得饱饱的。
工作的繁忙与复杂的人际关系并未让我破憔悴半分,反而精神气儿十足,惹得向以宁瞪着红红的兔子眼忿忿不平地说:“为什么我运气总是那么背,没有一个任劳任怨会做美味营养又美容的美食给我吃呢?”
俗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与斯文的人相处——比方说慕容夕阳,粗俗之人自会变得优雅高贵。但与粗鲁之人相处久了,再斯文再优雅的人也会被同化。
我向她翻了个白眼表示不以为然:“得了吧你,不就是嫁了个金龟么?有必要天天在我面前炫耀?”三十岁的老女人了,还能保养得这么好,她也该知足了。
恢复了清心寡欲的生活,总是想拉我上床的雷烨不见踪影,与“交往”一个月的慕容夕阳恢复了单纯的上司与下属的关系。他按公司流程捧我,我则按公司协约努力完成公司对我的完美打造。
ken与诸位资深设计师一起评估了我的设计风格后,最终一致决定,要我走贵族路线,不张扬,但一定要*地出场,低调,但绝对要有吸引眼球的本领。
至于到时候设计的服装师批量生产,还是限量生产,则要看时装大赛过后,主流社会的反响来决定。
我不懂。
ken便很有耐心的向我解释:“你的设计风格很符合富人的内涵需要。公司希望你能走高端路线,就像高扬,hualoo等这类名设计师。”
我懂了,意思就是专门做富人的专属设计师,一张设计图稿只能生产一件,不能流通与市场,这样不但彰显了富人的独特与魅力,还彰显了设计师本身的功力与内涵。
我蹙眉:“我并未与富人打交道,我怕……”印象中,富人都是龟毛挑剔到不行,我怕自己修养不够好,在被他们嫌来嫌去后恶向胆边生,与他们吵起来怎么办?
ken莞尔一笑,安慰我:“你放心。你只需根据客户的形象与喜好设计成品就行了,其他的事,交给我就行。malda对你非常看好,他并不希望你与富人走得太近,他并不是想限制你的自由,他只是担心曝光过多反而没有吸引力。所以,他特意派我做你的专业经纪人。”
与富人走得太近,就会没有吸引力么?这个我到没想过。
不过这样也好,我也不想与富人打交道,总觉香港富人要么像季云慕容夕阳那样,贵族化到只可远观不可近处,这种人,我也绝对热情不起来。要么就像雷烨那样,高高在上到鼻孔朝天,这类人,我也怕自己会忍受不住而暴走。
时装大赛都还没开幕,也不知真正市场成交如何,慕容夕阳便迫不及待地替我大作宣传,还安排了以后的设计之路,他到底安得是何心思?
我对ken说:“这样是不是太早了些?”
ken说:“你没听到有句话叫‘要出名就要趁早’吗?相信我和malda的眼光,公司花那么高的薪水聘请的时装评定师与时装培训师、市场策划师可不是用来当摆设的。他们一致认同你的设计风格,所以你甭担心这些,只管专心走自己的设计风格就行了。”
我放心下来。
ken又说:“其实说句老实话,公司也有不少优秀设计师,但我感觉得出,你是最受malda重视的一个。”他目光暧昧的瞅着我。
我心头冷笑,表面上却表现得宠辱不惊:“真的吗?那还要感谢您的抬爱和慕容先生的鼎力支持。”
ken迷惑地望着我,意有所指:“你与malda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生疏了?”
我浅笑以对:“我们只是上司与下属的关系。ken,以后劳烦你注意了,可不要拿我和他开玩笑,我是女人,承受不起流言的威力。”
“可是,那天晚上你不是与他去帝星酒店开房间吗?”
我目光冷下来:“开房间就代表一定要走在一起吗?”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malda曾对我说过——他已有结婚的打算。”他定定看着我,妄想从我脸上找出一个叫“后悔”与“愕然”的蛛丝马迹。
我淡淡地说:“可惜我让他失望了。”现在终于想明白了,那天在酒店套房里,慕容夕阳在得知我不是处女后,看着我的眼神是什么意思了。
“是这样吗?那还真是可惜了。”ken脸上有掩不住的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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