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周居然连这自然又正常的爱美之心都要鄙视我:“一个已婚妇女还这么花痴我真是受不了你!”
我愤愤纠正:“是离异妇女!”
会议有别于以往的冗长,这次相当简短,我因为坐在后面,刚散会就打了个哈欠从后门出去了。
一整天也没什么新鲜事,谁知到了下班的点主管突然在msn上敲我:“进来一下。”
我回想了一下,今天的工作还没来得及出什么纰漏,应该不是训我来的,然后简单回复:“好的,我马上来。”
主管也没什么特殊的事,只是简单地了解了一下我的工作进度,我交代了一下流程和进度,然后就听到主管轻飘飘的来了一句:“从明天开始你直接去秘书办报道。”
“啊?”我愣住了:“您开什么玩笑……”
“董事长钦点,小伊你好好干!”
我木着脑袋出来,完全不能接受这样的巨变!我这位置可是个闲差啊!不用做什么事又不用担责任,这下可好了,直接搬到大老板眼皮子地下,这不是要我老命么!我还沉浸在再也不能随心所欲的逛淘宝的悲愤中,偏偏座位上的电话还响个不停,我没好气的接起来:“不好意思我们已经下班了,有什么事请明天再来电。”
电话那头的人脾气好得很:“既然明天就要去秘书办报道了,今天晚上跟我一起吃个饭熟悉一下你以后的老板吧!”
我是谁啊?我是伊景然啊!我是聪明的伊景然啊!当然立即马上当下就反应过来电话那头是我未来的金主,可是我还是十分没出息的结巴了:“您是……董事长?”
我一直以来关心的都是如何更好的生活而不是如何升职,所以一直到我坐在王嵩明面前时还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他,倒是王嵩明主动跟我打起了招呼:“这样的场合叫我嵩明就可以了,工作的时候还是叫老板比较合适。”
我闻言赶紧低头哈腰叫了声:“老板。”
王嵩明扶额:“我刚刚不是说工作的时候才叫老板?”
我点点头:“是啊,现在不是在工作?”
王嵩明笑了。
对付这种人比对付陆鞘简单多了,一招欲擒故纵就能搞定。
我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从包里掏出一台笔记本,然后又掏出一副眼镜来戴上:“老板,是不是所有新上岗的员工都能得到您亲自岗前指导啊?真是太幸福了!”
王嵩明笑着问:“为什么?”
我一本正经的回答道:“所谓秀色可餐,食色性也。”
王嵩明皱眉:“你常常这样前言不搭后语?”
居然是个文盲!我十分遗憾的摇头:“我需要做什么?”
王嵩明冷静的回答:“把你那副平光镜收起来,然后把电脑关上,好好吃饭。”
我本身就底子厚,更何况还在人精似的陆鞘跟前存活了这么长时间,当然不可能是他想象中那样纯粹的二货,拿电脑出来什么的也就是装装样子,我很快把电脑收起来:“这餐饭的性质是什么?”
王嵩明微笑:“你是我来公司之后认识的第一位同事,彼此认识一下吃顿饭难道需要一个正式的理由?”
其实我已经好几顿没吃饱了,这回当然敞开肚子吃,王嵩明饭后很绅士地陪我散了会儿步,到了公司门口我才道谢:“这顿饭就当你认识一个新朋友,按你的身家来说,认识个新朋友请吃餐饭也正常,作为一个懂文明讲礼貌的小女孩我谢谢你啊,但明天开始你就是我老板了,作为一个英明果敢的老板绝不会和他的员工发展奸情的,我暂时也还没想法当那祸国殃民的褒姒,哎哟叫你什么好呢?老板?嵩明?”
王嵩明笑意渐深:“看来是不想让我绅士到底送你到家了,那么也好,我还有事,今晚就到这儿,伊景然,”他一字一句缓慢念出我的名字:“你很有意思,很高兴认识你。”
虽然他声音很有磁性,语气很温柔,普通话也很标准,可我毫无心理准备的想到了当初陆鞘那混蛋第一次念我名字的时候,这样一对比,他就逊色多了。我在心里鄙视我自己,不过面子上当然不能表现出来我内心那么多的小九九,我笑了笑,拉开裙子行了一个古老宫廷礼:“我的荣幸。”
告别了王嵩明,我依然步行回家,晚餐小酌了几杯,王嵩明是有钱人,拿的酒当然是好酒,我当时喝果汁似的一杯接一杯,可我忘了,好酒也是酒,是酒就有后劲儿啊!而我心里有着事儿呢,何况本来酒量也浅,我隐隐觉得自己有些高了。
我听到自己一个人咯咯咯地笑出声,糟糕,这是出丑的前兆了!我真想立即撒丫子跑回家然后往床上一躺,这样再丢脸也是在自己家啊!
可惜我已经真的高了,行动已经不受思维控制,我把手背贴在面颊上意图降温,到了小区门口也不愿意进去,随意地坐在小区前的绿化带便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控诉陆鞘的种种恶行,直到眼前出现一双熟悉的皮鞋我才抬起头来,瑟瑟发抖地开口:“你不是长着顺风耳吧?我随时随地骂你你都能听到?”然后突然想起来他那句“要是再出现在我面前一次,我保证你生不如死”的话,陆鞘的手段我是见识过的,所以我害怕了,哆嗦着解释:“这可不怪我,是你出现在我面前的,我回我自己家总可以吧?”
陆鞘的眼睛眯成一条线的时候让人看不出他的情绪,可是我还是很窝囊的被他强大的气场压迫到主动承认错误,我踉踉跄跄站起来:“我这就走我这就走……”
陆鞘拉住我,一般情况下我是绝不会在这种时候招惹他的,可当时我已经喝高了,于是我回头故作惊讶的问:“难道陆董今晚没有美人在侧,*到要我来侍寝?”
陆鞘邪邪的笑起来:“看来你天生就有当狐狸精的潜力,刚离了我就找到了下家,伊景然,你不错啊!”
我十分谦虚的否认:“哪里哪里,陆董学识渊博,下自成蹊的道理还是懂的。”
“你的意思是,”他的手悄然间已经握住我的腰:“不关你的事?”
我觉得痒,又不甘心只我一个人难受,于是在来不及阻止自己的情况下,我已经环住他的腰,整个人扑进他怀里。
他对此反应平淡,一句话都没说,可不说话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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