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对不住啊我可真不是故意喷出来的!
这在展誉良和陆鞘看来十分重要而严肃的会面,居然就被严太太给掰弯了路线,我十分立场不坚定的跟着她义无反顾地踏上了八卦的道路。
最后陆鞘问我这次会面的结果。
我很真诚的看着他说了一句话:“严道一很大。”
然后徒留陆鞘一脸疑惑地站在原地,看着我笑成了神经病。
╮(╯_)╭
陆鞘一直在电话联系他的助理,很关注灾区的第一消息,最后他终于坐下来:“没什么大问题了,局面已经被控制,然然,我们生活在一个好国家。”
我正在敷面膜:“这一点我毫不怀疑。”
陆鞘的理论是,该捐钱捐钱,该捐物捐物,该献血献血,该好好过日子好好过日子,生活总是要继续。
我对此深以为然。
人不能总活在伤痛里,做到自己能够做的全部,然后在自己的位置上,更好的生活,为国家创造更大的价值。
波波医生回来之前,老太太病情一直很反复,等到她终于回来,也没顾得上来陆家一趟。
陆鞘告诉我,付医生受伤了。
我那时手里还拿着刚从阳台上收下来的衣服,惊讶的回头问他:“你说什么呢,付医生是去救人的,怎么会受伤呢?”
他勉强扯了扯嘴角:“大约是——想着英雄救美吧。”
事实上,付医生比我们想象中要伟大多了,他并不是为救波波医生受的伤,而是在抢救病人的过程中被余震震塌的石块砸伤了头。
波波医生并没有跟着回来,她仍然留在第一线抢救伤患。
我见到付医生的时候他已经包扎好,整个脸都是肿的,陆鞘问了句:“不是去保护她的?怎么她还没受伤你就先倒下了?”
付医生扶了扶眼镜:“每到这大灾大难的时候,女性的柔韧性通常比男性好。”
我不同意:“看见那抱着父亲等了许久的孝子吗?他的韧性可也不差!明明是你自己身体素质不好,怎么还怪起广大男同胞了?”
陆鞘回头示意我闭嘴。
“你怎么没把她带回来?”陆鞘拍了拍付医生的腿。
付医生干脆把眼镜摘下来:“她能这么听话跟我回来吗?不过这次我也没打算她能跟我回来,虽然说有时候任性了一点,到底她还是个有组织有纪律观念的人。”他笑了笑:“真是让我骄傲。”
……猪头。
陆鞘拉着我的手:“这家伙不必我们来安慰了,自我恢复功能十分强大。”
天色不好,乌压压的一片,看样子马上就会有一场暴风雨,陆鞘替我拉了拉领口:“冷不冷?”
我笑嘻嘻的,“有你在,怎么会冷?”
他敲了敲我的头:“让你多穿点多穿点,每次都穿这么一点点,有我在不会冷?我能随时随地陪你做运动来取暖?”
他…这话…说得…太…让人浮想联翩了好咩?!
我脸都红了。
陆鞘“咦”了一声:“怎么脸红了?难不成就开始发烧了?”
他还特意在发烧两个字上加了重音,我怎么听怎么像…发骚。
噗。
上车之后没多久,果然雨就下下来了,陆鞘把车窗关好,感叹了一句:“这时候下大雨,灾区不知道又要遭多大难。”
我安慰他:“咱们这下雨,不见得那里就会下雨嘛。”
一路无话。
到了家门口,陆鞘还先下车把外套脱了才给我开车门,他把外套摊开来顶在头顶把我接过去:“你过来点,别淋湿了。”
我不说话,由着他把我送到屋檐下,然后才发作:“你自己淋成这样了还让我别淋湿?陆鞘啊陆鞘,为什么我每次想让你对我好的时候你都不对我好,等我心疼你的时候就做出这幅姿态,我真想给你漂亮脑袋开个瓢看看里头装的都是些什么东西!”
陆鞘也由着我骂,等我骂完了才打了个喷嚏:“好冷。”
……
我赶紧把他推进屋子里,自己跑上楼给他放水洗澡。
自从知道陆鞘病了,哪怕到后来知道他并没有到癌症那么严重的程度,我都一直心里隐隐的担心着,在这样的担心下,也就没顾得上去照顾陆鞘的生理需求。
说起来,我也挺久没见过陆鞘光着身子的样子了,我放好水一转身,乍一看到他赤*上身走过来,很没出息的…眩晕了。
他很快过来搂住我,关切的问:“你怎么了?”
我用手挡着眼睛:“没事没事,你…你快洗吧。”
说完我就想跑,他拉住我:“你刚刚也淋到了吧?”
“嗯…啊!”我惊叫一声:“陆鞘你干嘛?!”
他笑起来:“既然也淋湿了,那么一起洗吧。”
'20130423011【大姨妈和小姐妹】'
我承认我被他迷得衣服都被扒光丢进浴缸里都还只是傻傻地望着他笑,完全都没有意识到再不反抗可能晚了这个事实。
陆鞘自己也跨进来,脸色如常:“不想我帮你洗就动作快点。”
我还在傻傻望着他。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看样子是想我来帮你了。”
然后…他就很认真的帮我洗干净,然后抱出来用浴巾擦干了再抱出去:“穿衣服,我去洗澡。”
这情况不对劲啊!
陆鞘什么时候这么正人君子了呢?难道…真像严太太说的那样…有不足之症?
他出来的时候我还裹着浴巾抱膝坐在床尾发呆,他脸色就很不好了:“这么大的风你不关窗户还不穿衣服,是想感冒还是怎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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