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贺心有灵犀的招呼服务员:“先上三碗米饭,快点。”
溜出嘈杂的餐厅,窦豆松了口气,“咱们是骑马吗?我可没骑过,不危险吧?”
“不跑起来就没事,牵着缰绳溜达呗,”赵贺看看四周,“去那边,挑三匹马去。”
窦豆给自己选了一匹最高大,外形最漂亮的,在马夫的帮助下她费力的爬上去。赵贺和彭晓薇看着她坐在上面,显得身材更瘦小了,忍不住乐起来。
窦豆叫着:“快,拍一张。”
拎着缰绳她任着自己的高头大马在草原上走着,行至人少处,忍不住高声狂喊了两声,希望把这一路的郁闷发泄出去。这时乔静的电话打了进来,约窦豆跟她去买床上用品,两个人在电话里东拉西扯了半天才挂掉。
放下电话窦豆隐约闻到一股难闻的味道,环顾四周她哀嚎了一声。座下这匹破马没人理它,竟然往马厩那溜达。她拽拽缰绳,想让它停住别再走了,大洋马甩甩脖子打几个响鼻接着走。窦豆不敢使劲拽,生怕它怒了把自己扔下去,赶紧哀求着:“回去,别走了,往回走吧,大哥,别走了。”大洋马扬扬脖子,接着往马厩那不紧不慢的溜达。
窦豆眺望四周,看见远处几个骑马的人她高声叫着,可没人听见。她又去拽缰绳,这回手上使了些力气,马儿似乎转了点儿方向,可待她一松手又偏回了去马厩的路上。眼看着离马厩越来越近,臭味越来越浓,她急的玩命拉着缰绳,这马开始转起圈来,尾巴也甩起来抽打着,窦豆吓得赶紧松开缰绳说:“大哥,我错了我错了。”
大洋马终于溜达回马厩,昂首挺立着。窦豆看着满地的马粪,急得快哭了。她掏出手机拨通了赵贺的电话,响了半天也没人接,正想着还能找谁求救时电话响了,她立刻接起来:“赵贺啊,快来救我啊,这破马回马厩了,臭死我了你赶紧来啊。”
“哪个马厩?”
窦豆看看周围,“这马厩后面有好几排房子,还有几棵树,特别高的树,看见了吗?”
“嗯。”
毛毅放下电话,极目远眺了一下,那个位置的确不近她怎么溜达过去的呢?来时的车上,他看窦豆一直歪着脑袋使劲看着窗外,直担心她脖子扭了,自己也不好意思劝她吃点零食放松放松。就拿出放在车里的报表让她慢慢念,听着她脆脆的声音,想象着在跟自己聊天,就这么开了一路。到了目的地,他下车活动胳膊腿的这会儿功夫,那小姑娘就不见了,吃饭时打她手机也没接。终于她接了,却是被带去了马厩,怎么回事。
他找来一匹马,快速往那里骑去。近了看见那小姑娘孤零零的立在马厩里,俩手捂着鼻子仰头望天,忍不住笑出了声。
听见马蹄声,窦豆使劲的挥手,看着那匹马终于拐进来,她叫着:“快点啊,臭死我了。”待看清进来的是大猫,心里一惊。不过这时候只要能把自己带出这地方,是谁她都不在乎了。
毛毅骑过来拿住她马头的缰绳,领着那匹马往外走。走出老远了,窦豆松开手;“哎呦妈呀,可熏死我了。”她冲着大猫说:“毛总,别走了,我要下来,我可不骑了。
“再骑一段,走回去很远。”
窦豆不说话了。
终于回到有人的地方了,窦豆开始张望着找熟人,挑这匹马时就顾着漂亮了,跨上来时多亏马夫托着她才爬上来,这下去也得有个人帮,否则那高度太邪乎了。
毛毅松开那匹马的缰绳,翻身下马。看窦豆伸着脖子四处张望他心里又乐了。站到她跟前;“下吗?”
窦豆心里咒骂了赵贺一百遍,挤出个笑脸来;“谢谢您。”
说完倾下身子,把手伸到他眼前,结果大猫双手掐上她腋下一把就给拽下来了,吓得她惊叫一声,条件反射抬手就搂住了他脖子。
一股淡淡的绿茶香水的味道瞬间钻入毛毅的鼻子,他轻吸了一下。窦豆很快发现自己死死抱着大猫的姿势,她慌乱的松开手往地上够着。这一刻她又恨自己个子太矮了。
毛毅看那小姑娘脸红的都要滴出血来了,转过身去嘴角轻动了一下。
窦豆恨恨的转过身,拨通了赵贺的手机,响了两遍后才被接起来,她怒喊着:“姓赵的,你在哪!”
毛毅听着身后那尖尖的叫声,无声的大笑起来。
窦豆跑到白桦林找到正在拍照的赵贺,上来就踢了他一脚,“叫你不接我电话!”
赵贺很无辜,“放包里了,没听见,真没听见,听见我能不接吗。”
窦豆刚才查看了手机,那个电话根本不是赵贺回拨过来的,分明就是大猫打进来的,而且手机上还有他的两个未接电话。她问赵贺:“这草原上要是祷告是不是求成吉思汗啊?”她双手作揖,“成吉大人,给我个清静吧?我出来玩一趟不容易啊。”
彭晓薇奇怪的问男友:“窦秘书怎么了?”
赵贺同情的说:“她被猫挠了。节哀吧,窦豆。”
晚上吃饭,毛毅没看到窦豆出现,他问身边的岳馨萍。“她说不吃了,在房间呢。”
毛毅拨通手机,“给你十分钟,来餐厅。”
窦豆下午从草原回来,想着自己在大猫面前出的丑,心里无比郁闷。她决定今晚不吃饭了,惹不起躲的起吧。挂掉大猫那冷冰冰的电话,窦豆连吼的力气都没了。
看她一副受气包的样子走过来,毛毅指了下远处的桌子,“去销售部那里吃吧。”
窦豆想象着自己甩甩袖子,“喳”了一声躬身退下。
晚上亚龙集团在草原上开篝火晚会。大家围坐一圈观看牧民歌舞表演。窦豆躲在赵贺和彭晓薇身后,隐藏起来不让任何人发现。彭晓薇看着远处的毛毅,晚上天气凉他加了一件毛背心,显出浓浓的书卷气。她悄悄对窦豆说:“我觉得毛总看着象谁,一时想不起来。你觉得吗?
窦豆摇摇脑袋:“我连他单眼皮还是双眼皮都不记得,这事别问我。”
彭会计皱着眉头接着想。
节目结束,大家开始牵手跳锅庄舞,窦豆拉住她的手,“别去,你们俩就坐这聊天吧。”
彭会计看她缩着脖子像个小耗子似的四处张望,百思不得其解,“你怎么了?窦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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