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上君拿掉她伸过来的手,执意要一条龙服务,将她身子微微一转,动作熟练的替她扣好后面的暗扣。
“啊?”
夏纯茫然的眨着眼,她没明白他说的休息是什么,不上班,还是不被他折腾。
梁上君笑着说:
“就是放你几天假,不折腾你啊。”
他拿起小裤裤要替她穿时,夏纯红着脸,眼神闪烁地不愿意配合,听见他的问话,却是想也不想的点头:
“你愿意放我假了?”
“对哦,你说周末可以休息的,梁上君,今天是周六,你不讲信用。”
她想起来了,那天晚上他说周末才能休息。
“那个周末又不是我们的周末。”
梁上君抓起她一只玉足让将钻进去,又去抓另一只,比起夏纯的难为情,他似乎觉得替她穿衣是天经地义的事。
“那什么时候才是我们的周末?”
夏纯不知不觉就掉进了大灰狼的陷阱,梁上君那个流氓替她把裤裤提到腰间时,大手还趁机在她腿间摸了一下,惹来她身子一阵轻颤……
“等你爱上我的时候,就是你的周末,你就可以休息了。”
“为什么?那得多久去了啊?要是我一辈子不爱上你,那不是一辈子就没有休息时间了?”
这也太没天理了吧,这个男人比资本主义还要剥削呢。
恐怕到时她不累死,他也会累死了。
“因为爱是做出来的啊,你没上爱我,就说明做得不够,纯纯,你要是想休息的话,就赶紧爱上我,告诉我,然后我就放你一个长假。”
“多长的假?”
夏纯眸子里闪着期待的光,这个假比爱上他更诱/惑。
说话间,他已经替她把衣服穿好了,把她从床上拉起来,他也跟着站起身,说:
“你想要多长的假就多长的假,行吧?”
诱、惑,这是赤、裸、裸的诱/惑。
夏纯眼珠子转了转,在心里衡量着这件事划不划算,盯着他含笑的俊美面庞看了半晌,她小脸上绽放出一抹明媚的笑,眉眼弯弯地看着他说:
“梁上君,我爱上你了。”
梁上君深眸一眯,微蹙的眉间泛起质疑:
“真的?”
“嗯!真的,比真金还真!”
夏纯点头,清亮的眸子里满满的真诚。
只要能放假,她豁出去了,不就是说爱他吗,说说也不掉肉。
“没有诚意,纯纯,爱不是说出来的,先去刷牙,这牛奶凉了,我端下去让猪姨给你热一下,吃了早餐出发。”
夏纯撇嘴,什么人嘛,说话不算话。
这一天,梁上君带着夏纯,白子航拉着许甜甜一起去郊外踏青,在空气清新的郊外,他们在满山的桔子林里随意采摘,夏纯和许甜甜像猴子似的爬到树上去,坐在树丫上剥着桔子吃。
梁上君和白的子航则是在下面聊天,时不时抬头看看树上的人有没有掉下来。
“甜甜,昨晚,你和白子航没发生什么吗?”
夏纯和许甜甜一人坐在一棵树上,相距甚近,夏纯便抓住她那棵树的树枝翻了过去,和她一人坐在一个树叉上,一人一只胳膊抱着树干。
许甜甜把一瓣桔子往嘴里寒,故作厉害的说:
“他要是敢碰老娘,老娘不割了他家老二才怪。”
噗……
夏纯嘴里的桔子随着她这一笑而吐了出来,视线扫过远处两个正下棋的男人,认真的说:
“甜甜,其实白子航不错,看到他在你面前的谦谦君子形象,我都不相信他是一个风流成性的男人,这男人啊,还真不能只看表面。”
“哦,这话颇具感叹啊,是不是你家梁上君子在外人面前谦谦君子,在你面前就流氓无下限呢?”
许甜甜打趣地说,眼神暧昧地盯着她颈项没有遮掩住的一粒草莓。
“现在说你呢,干嘛说我?”
夏纯嗔她一眼,想了想,又说:
“甜甜,你别再想着谭明渊了,他昨晚告诉我,说他在国外有女朋友,甜甜,长痛不如短痛,没有谁离开了谁是不能活的,地球都一样转动着呢,没有谭明渊,你心里可以住进比他更好的男人,比如白子航就不错。”
说起谭明渊,许甜甜脸上的笑便像阳光被乌云遮去,只剩下满心无法控抑制的苦痛。
夏纯眸底闪过一抹心疼,轻声说:
“其实没有忘不掉的,只有自己不想忘的,甜甜,听我的,不要这样苦自己,就算谭明渊有千好万好,但他对你不好,就这一点,就不值得你去留恋,你看我,离开了平伟煊不一样过得好好的吗?”
虽然当时很痛,但那痛苦会随着时间而变淡,会有另外一分温暖来抚平心头的伤,她现在虽然没有爱上梁上君,但她和他的相处也算得上是愉快的。
许甜甜深深地吸了口气,冲夏纯笑了笑,坚强地说:
“纯纯,你说得对,没有谁离开了谁就不能活,他离开我都那么多年了,我一样过得好好的。从今天开始,我要努力去忘掉谭明渊,努力去寻找属于我的幸福,不过纯纯,你现在是不是爱上梁上君了?他对你的好让人羡慕嫉妒恨啊!”
“总裁,昨晚的交易很顺利,aaron没有回去,是跟着他一起来中国的那两个黑人带走的货,据他说,他们老板很满意,希望下一次的交易数量增加。”
司翰宇皱着眉头,鹰眸盯着液晶屏幕,他分明已经让人泄露了消息给警方,他们为什么没有行动,梁上君和欧阳墨轩到底搞什么鬼?
“总裁?”
见他不作回答,站在办公桌前的男子又恭敬的唤了一声,司翰宇抬起头,淡淡地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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