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上我那边儿看看去吧。”苏天一拉起金兆枫便走。“你这简直是缺少对艺术家的尊重,讨厌的家伙!”苏天一像长辈一样和蔼可亲地低声数落着金兆枫。
“亏您还是老艺术家呢,就知道护短儿!画家不能保证自己的每件作品都是精品,可他应该保证自己的每件作品都没有瑕疵呀!”金兆枫边走边低声不满地牢骚着。
“谁也不愿意让自己的作品上有瑕疵,有也是无意的。你是经营书画的,鸡蛋里挑骨头是你的本性。你知道吗,有骨头的鸡蛋都是胎死卵中的毛儿蛋,明眼人不用挑就能一眼看出来。呵呵。”苏天一细致入微地说。
二人来到画案前。
“看我画的这张松鼠葡萄如何呀?能算是我的精品了。这上边儿的几笔字有没有吴昌硕的金石味道?”苏天一问道。
“酸!”金兆枫不屑地回答。
“什么?”苏天一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乜斜着眼睛又加上了一句。“你再说一遍我听听!有本事,你给我来来。”
金兆枫没说话,拉过一张纸,从笔架上抄起笔来,毫不犹豫地写下了几个酣畅的大字。“您上上眼,意思怎么样啊?”
“这……你没事儿写八大山人的签名儿干吗呀?”苏天一不解地问道。“别说,倒还真有几分仙风道骨呢啊。”
“亏您还认识!”金兆枫没好气地说:“八大山人为什么把自己的名字签成这样儿啊?”
“那是因为他的精神状态造成的,哭之笑之,哭笑不得嘛。”苏天一回答。
“对呀,哭笑不得。”金兆枫在大字上重重地画了一个圈。“这就是我现在的心情!”
“嘿,小子,在这儿等着我呢!”苏天一看到自己被戏弄了,随手拿起笔,在金兆枫的脸上戳了个大墨点子。
“哈哈哈哈……”二人都开心地笑了。
第二章满目春光(108)忠义戏亲情
笔会期间,每位书画家都为主办方留下了几幅作品,也都得到了相应的笔润。
中午的饭局上,金兆枫主动找到那个中年画家,就上午的出言不恭而郑重地道了歉。中年画家紧紧地握着金兆枫的手,由衷地夸赞着他的率真和正直。席间,金兆枫接到了虎黑子的电话说,哥儿仨晚上一起吃涮肉,聊聊……
晚上,金兆枫、左思南和虎黑子共同坐在了架着火锅的餐桌旁。三人嘻哈一气之后,迅即连吃带喝地热聊起来。肉是鲜羊肉,酒是二锅头。
“见一面可真不易呀!咱们今天只谈生活,不谈别的。”金兆枫皮笑肉也笑地当起了主角。“二位老大都挺顺心的吧?婚姻生活也还都圆满吧?”
“还好。老婆越来越贤惠了,人也比以前文雅多了。哈哈哈哈……”虎黑子说。看得出来,他们夫妻之间的生活一定很和谐很幸福。
“我们家也不错,孩子又聪明又好学,老婆也还是那么温柔漂亮。我们两口子现在的感情就是那比翼双飞的鸳鸯鸟哇,忠贞相守一万年。”左思南也是满嘴满脸的兴高采烈。
“啊,那我就放心啦。”金兆枫故作庄重地说。他把目光洒在了左思南的脸上。“我就不喜欢把夫妻比喻成鸳鸯,鸳鸯是性命儿,终有生老病死,再说了,鸳鸯并不是情痴,是历朝历代民间传说的以讹传讹才让它变成不离不弃的典范的。鸳鸯的配偶并不固定,一个死了,另一个马上就另寻新欢去了,绝对不会殉情守节的。所以,你要是真爱你老婆,就应该把感情比喻为海枯石烂心不变,因为大海永远不会干涸,顽石也轻易不会变成尘埃。懂不懂啊你!”金兆枫又把餐桌当成了演讲的舞台。他似乎天生就具有神聊海侃的本能。
虎黑子拍手欢喜起来,解气地咬着牙对左思南说:“哈哈,该!就欠让兆枫这么收拾你,你也就能龇牙咧嘴地说我,这回有人给我报仇啦。”
“我以前光知道气候环境越来越恶劣了,现在一看呀,社会环境和人际环境也越来越恶劣啦。我昨天刚把大狗驯服了,现在又让小狗死咬上了,你们说说,国家要是不限制养犬那还得了哇!”左思南的唇舌也舞动起来了。他好笑地看着虎黑子说:“你这人还凑合,可就是嘴太笨,要不是你思维的速度还可以,你准比往拇指上套避孕套儿的农村老冒儿还傻。哈哈哈哈……”说美了,自己先笑起来。
金兆枫也被逗笑了。
虎黑子没笑,他不解地瞪着一双懵懂的眼睛,求知欲极浓厚地问金兆枫说:“什……什么意思呀他是,你知道吗?”
金兆枫看着虎黑子可爱的样子,笑得更欢实了。“我以前给思南讲过一个医生上农村普及计划生育知识的故事,他把你绕进去了。”
“什么故事这么逗,给我讲讲。”虎黑子强烈要求道。
第二章满目春光(109)村妇床第事
“从前,有一个山村,物质生活和精神生活都特别困乏,村民们平时唯一的乐趣就是天黑以后关灯上炕,两口子毫无措施地自然交配,一来二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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