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钟铭和郝运又带着强强过来,还是没有她的半点音讯,手机是无人接听,看着天色渐渐黑下来,他觉得心里更加堵得厉害了,碍于面子,又不想在朋友面前表现出来,只好独自难受着。
“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病了?”郝运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没有!”简单回他一句,他低头狠狠抽烟。
“强强,自已玩吧!喜欢什么就玩什么,象在家一样,啊!”郝运扭头又对儿子说着,强强点点头,眼睛看向钢琴。
钟铭温和的眼睛盯着强强,看他慢慢走到钢琴边,有些费力地掀起琴盖,眼睛看着键盘,一点闪亮,慢慢伸出右手食指,一个键一个键地敲击着,一个很熟悉的童谣,在不太连惯的弹奏里,断断续续地飘响……
三个男人齐齐愣住,好半晌,郝运激动的声音大叫起来,“天呐,我儿子呀,我儿子居然会弹钢琴,没人教过他都会,天才啊,那是我儿子啊……”
“去去去,发什么神经!”一把打下他因为激动而抓得紧紧的衣袖,钟铭白了他一眼,起身向钢琴走去。
“强强,这么聪明啊,是不是阿姨昨晚教你的?”
声音停下,没有抬头,只是小脑袋轻轻点了点!
啊?——郝运嘴巴张大,整个人从沸点冷静下来,一脸的傻相。
“强强,昨晚做恶梦了吗?想爸爸了,是不是?”他继续温和的问,一指轻轻敲击着琴键,好象在和他玩。
沉默了一下,小脑袋再次点了一下,很短促,神情也变得有些不安!
“没事的,只是做梦而已,叔叔小时候也这样的,长大就好了,来,接着玩吧!好好弹!”钟铭柔声安慰,一边拍拍他的头,看他安静之后又兴趣地玩起,他才起身又走回。
“这……你这是干什么呀?”郝运眼睛瞪着大大地问他。
“干什么?昨晚你喝多了,进门,二话不说,就给人家一耳光,你那是干什么呀?喝点酒,你那脑袋就不归自已了?你说,你该怎么办?”一通直白的训斥,钟铭冷着脸问他。
“那……那她肯定是对我儿子不好了,好端端的,就做恶梦了?我当时心里着急,哪管得了那么多?再说了,她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把老战害成那样,我打她又怎么了,就当是帮老战出气了,有什么大不了的!你看你那小心样,今天叫我过来就为这个,你真行!又不是打了你老婆,你急什么呀?对了,你们家宋晓呢,这段时间怎么不见她小尾巴似的跟着你了?甩了?”郝运被他敲打的话语激出一肚子的不满,更加地口不择言了。
“你个王八蛋!我让你乱说!”一阵拳脚相加里,郝运大叫着还击起来,客厅的气氛,一时间变得生猛。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烦不烦啊?”忍无可忍中,战杰低吼一句。
格斗停下,不服中又对视一眼,才各自坐下。
没人再说话,只听到强强旁若无人的钢琴声断续地响着!
“你得道歉!”钟铭突然又说了一句,很果断,很坚决。
“凭什么呀?没空!”郝运回得蛮横。
“老战,去叫安然出来,一件事归一件事,总之不能随便打人!”
“不在!”战杰的心情更加烦躁了,这两个人,不能为他解忧,反而添乱,而她到现在没有回来,毫无音信里,到底去哪了?脸都花成那样了,又没去上班,她会去哪呢?难道出走?
“去哪了?”钟铭很意外。
“不知道!手机也不接!……”
“哎,哎,你们两个人,怎么回事啊?有必要那么担心嘛,对于一个正在赎罪的女人?要冷静,一定要冷静啊,千万不要被她美艳的外表迷惑了,那是一条美女蛇,哥们啊,要提高警惕呀!怎么都迷上了似的……哇……噢……”
钟铭冷不防一脚踹过去,郝运顿时疼得大叫……
大门处突然传来一声轻响,三人停下动作,不约而同里一齐看过去!
接纳
一身黑衣的安然推门而进,手中一只小小坤包,还有一顶宽边遮阳帽,衬衣的领子高高竖起,仍然微肿的脸被遮住部分,不经意间,让人看不出有什么异样,低头,带些疲惫,却毫无表情,她一声不吭地换着拖鞋。
面面相觑,看她一路走过来,静谥的空气里,只听到她轻轻的脚步声!
看她进来,刹时惊喜,强行按下走向她的冲动,战杰很想对她平静地招呼一声,可她无视中的冰冷,那样明显,他只得又将心底一切,暂时忍下。
钟铭看看他,又看看安然,此时此地,此情此景,确实有些难言!
郝运在他二人神情变幻间,露出极为不屑的样子,大咧咧地仰靠到沙发上,冲天吐出长长一条烟气,一边抖动着两条腿,极尽无所谓地享受着。
眼角余光将一切捕获,安静之中,安然心内更加忿然,痛意之下,竟无一丝安慰,这份安静的观望,再次将心排挤成伤,在她的委曲之后,这三个男人,竟然仍能再次聚会得这般惬意自得,恍若无事,她在这里,在这些人的眼里,真的是没有一点尊严可言了,可恨!
微妙心情,在脚步的行走中变化!
只是,谁也没有注意到,钢琴边独自玩乐的强强,在看到她出现时,眼底突然的一亮!
小小的人儿,从钢琴边慢慢走过来,静静拦到她面前,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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