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老伯啊,你是不是走错地方了?”看着老人,宋晓直觉这个老头一定是走错地方了。
“那是我儿子!”一指坐在一边一声不吭的战杰,老人淡淡说了一句。
啊——!
出其不意的一句,让所有人大吃一惊,全体看向战杰,空气在一刹间变得诡异而神秘!钟铭和郝运更是瞪大了眼睛,一直以来,这么多年的相处里,战杰就是一个人,从来没听他说起还有家人,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父亲,真的?假的?
“哎——你怎么不说话?战——杰!”郝运冲他大吼,直觉里有一种上当受骗的感觉。
“你来做什么?”轻轻,战杰在无奈里,发出一句压抑的不快,眼前再次出现的病弱和衰老,让他所有的强硬变得毫无用武之地,即使他不是他的父亲,而是一个陌生人,他也不想对他动粗,实在是胜之不武。
“我不放心,你们这边,找到那丫头了吗?”没有理他,目光环视了众人,老人又发出一句问,让大家再次瞪目。
“你——你在说谁啊?难道你也在找安然?”吃惊里,洋洋惊问着,满脸的不可思议。
“那是我未来的儿媳,我能不找吗?”这一句直白,更让大伙无语。
怔怔相看里,欧阳象是忽然意会到了什么,刻意中他看向老人,很小心地问了一句,“那,你老人家是——?”
“我们老爷子,就是“名望集团”的董事长,战天正先生!”身后站立的人突然出言,很平静中介绍了老人的身份!
安静!没有人再发出声音,只有更加惊讶的目光,在老人与战杰间流转着,这一个震悍比之先前,更加的不可理喻了,大名鼎鼎的“名望集团”的董事长,传闻里不可一世的商界巨头,动辄千万资金的大手笔,竟是这么一个病弱不堪的老头?更不可想象的是,他竟然还是战杰的老爸?
太难以置信了!
“好了,到底找到没有?”他们的静默,让老人有了一点不耐烦。
“哎呀,老爷子,”缓过神来,郝运忽然大叫起来,“你是不知道啊,安然那个冤枉啊,真是没法说呀,我讲给你听!”
“蹭”一下跳到老人身边坐下,他就准备开讲了!
“行了行了,你歇着吧,那丫头我一开始就看好了的,我可不象有些人,只凭想象做事,我是相信自已眼睛的,我亲眼看到的人和事,才是真的!还有你啊,她都当强强是儿子了,你还不分好坏,敢对她动手,没让你彻底失业真是我心太软!”老人瞪起眼睛,一脸厌恶地看着他,说得不紧不慢。
啊——郝运眼睛睁得大大,惊愕得同时,上上下下地打量着他。
“你……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啊,原来我接二连三的找不成事做,是你在里面搞鬼啊,你这个老——”话音至此,突然生生卡住,对面的昏花和病态忽然变成一种摄人的威严,冷冷的压迫里,郝运挤出一个难看得象哭的笑脸,
“对不起啊,老爷子,嘿嘿,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我欠考虑,我该死!不过,安然她,她也不是好惹的,你别看她一付弱不禁风的样子,可厉害着呢,逮到机会,她会跟你笑,然后,她就来真格的了……”
“哼!要不然我能放过你!我告诉你,这事还没完呢,等找到她人,我再跟你算总帐!现在把你们找人的情况都汇报一下!”很干脆地将郝运放到一边,老人看向另外的人,一付董事长的口吻说着。
还是钟铭,将所有事情一并又说了一遍,听完,老人沉默了,“阿原,把你找人的情况也跟他们说说!”
他身后那个叫阿原的人,微一欠身,说道,“这段时间,我们也找了各大宾馆,连带大大小小的咖啡屋休闲会所什么的,那里的琴师工作,也很适合安然小姐去做,所以就顺带找了一遍,可是,没有!但是在寻找过程中,我很意外地发现,找安然的不仅仅是你们和我们,还有另外一帮人,他们也在找她,查了一下,是一家姓郑的人家,就是安然这段时间工作的那家,他叫郑义,是“锐华”房地产的老总,至于原因,我们现在还不清楚!”
什么?郑家也在找她?这个意外,让大家又互相看了看,很诧异,他们这帮人找安然是理所当然的,老爷子找她也算是正当,可是,郑家人找她又是做什么呢?难道她的突然消失,是跟他们家有关的?
“这几天,你去哪儿了?”目光沉缓里看向战杰,老人轻问了一句。
“他去安然家,跟她父母解释清楚了所有事情,而且接他们过来了!”战杰半天没有应声,钟铭替他说了一句。
“嗯,这事做得还有点意思!”一点失望里,老人看着他又欣慰地点了点头,长叹一声过后,他又问着他,“要我帮你做什么?”
“在你的庆典上公布我回来的消息,还有,一个新闻发布会!”战杰低头,轻轻里说出一句,心彻底一松,那隐藏在十几年逝去光阴里的隔阂和忧伤,似乎就在这轻轻的一句话里,全部消融不见了!
他又有家了,他回家了!
庆典
十月,金秋送爽!天气在连续的阴雨之后,忽然又变得温柔和煦了!
庆典当晚,主会场搭建在本市最大的“望月台”广场,被一色金黄菊花簇拥着的开阔舞台上,彩灯绚烂里幻出一片迷离的光影,花香与欢笑伴着彩带和气球一齐飘飞,各单位和知名人士赠送的花篮,醒目的排成了队,交错的辉映里,音响震天的喧闹着,一派金碧辉煌的喜气洋洋!
华灯已被点亮,映照着欢乐的祥和之夜,天边远远勾出一弯月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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