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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透过玻璃窗,洋洋洒洒落进房里,明亮又温暖。
“老大,你的秘书啥时候变成看护了!”安少东斜睨了病床上的人的一眼,“骥子,这医院是你们家的吗?给医生说说,我看老大情况不错,应该可以马上出院!”
“嗯!我问过主治医生,都是些皮外伤,可是,他放着自己的大房子不住,非要占着这vip病房观察调养,我能有什么办法!”齐骥无奈的摊摊手。
搞半天是自己要求的,真无耻,安少东心底暗叹,“你也是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呀!”狠狠的嘲讽。
“他还是不想把某人的心再哄回来!”齐骥猛拍他的脑门。
“这个我信!”安少东赞同的点点头,撞到防护栏后,又干脆的弃车而去,急的他们这群人,就要把滨城到云城那条高速公路,挖地三尺了,他却好好的守在佳人门口,盼着佳人速速归,重色轻友的东西呀!越想越心酸,“只怕她担心,就不怕我们担心,给个电话也行呀!”
“手机没电了!”卓立灼舒服的伸了个懒腰,轻描淡写,
“你身上没钱吗?世界上不是还有种东西叫公用电话,知道吗?”安少东更加不满,脸臭的厉害。
“没那个习惯!”他耸耸肩,表示无奈,
“火候怎么样了?!”齐骥小心询问,轻微脑震荡,肌肉拉伤,胸口碰伤,拉倒吧!小菜!这都躺了好几天了,早好的差不多了,可有人动不动就大呼小叫,痛的没完没了似的,林夏那个家伙当了真,每天好吃好喝耐心伺候着。
“是呀!老大,现在几垒?”安少东一听这话题,也来了兴致,跟着起哄。
“什么几垒了?”林夏拎着餐盒推门进来,听到他们叽咕着,好奇的问了句。
“我是问你跟老大,现在几垒?”安少东一本正经的解释道。
“我呸,死安少东,我跟你们老大,是铁打的兄弟情谊!”林夏脸腾了翻起一层红晕,轻啐道,这些天,几个人都呆在病房照顾受伤的卓立灼,都是爽快的人,一来二去,熟悉了,相处起来也随便许多。
“是吗?”安少东似笑非笑的盯住床上的人,挑挑眉。
“是!”她肯定的回答,不看他,低头装菜倒汤。
“噢!”安少东无趣的打住,床上的人,脸色沉了又沉,再刺激不得,小心惹祸上身呀!
“你俩照顾他吃饭吧!我还有事,先走了!”她将手里的碗筷一把扔给身旁的齐骥。
“你有什么事?”卓立灼冷冷开口。
“约了人!”她眼皮也不抬,“走了,有事电话联系!”拎起自己的东西,转身出门。
“老大!”齐骥看着手里的东西,一脸无辜。
“去安排下,我要出院!”掀开身上的被子,起身下床,接过某人手里的碗筷,卓立灼自顾自的津津有味吃了起来,都是她亲自下厨做的,味道好的不行。
安少东和齐骥立在窗前,面面相觑,往常,老大越平静,暴风雨就会来的越猛烈!
“老!老大,快看!”安少东指着落地窗外,声音打颤,
卓立灼抬起头顺着他指的方向望了过去……
“我的林大小姐,想见你,可真是越来越不容易呀!”孟蔚林见她风风火火冲过来,体贴的帮她打开车门。
“这不是来了吗!”她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有朋友住院了,之前走不开!”
“什么朋友,照顾需要你亲力亲为呀?”他笑嘻嘻的系上安全带,“多大的面子呀!”
“你住院的话,我也一样,亲力亲为!”她转过脸,看向医院的住院楼。
“我真应该早点亲手掐死你!”他一脸怨恨,咬牙切齿,猛的一踩油门,车子飞了出去。
“当初你经过路边的时候,眼不见为净的话,现在也不用遭罪了!”她摆明不讲情面,冷嘲热讽。
“我说林夏,你就是喂不亲的白眼狼!”
“错,我只是习惯忘恩负义!”
“啧!啧!啧!”
“说吧!你找我,不会只是为了斗嘴吧!”她拨了拨额前散落下来的碎发,冷冷提醒。
“有人想动宏宇!”他握着方向盘,目视前方,脸上突然就没了任何表情。
“谁?”林夏一个转身,看向他,条件反射的问道。
“不知道!我也只是感觉,希望是我多心了!”他摇头,顺带给她一记安心的微笑。
“你的感觉一向很准!”林夏不免有些担心,宏宇是孟蔚林的爷爷经营起来的药业集团,到了他爸爸这一辈的时候,在全国各地都设有研究基地和制药厂。孟蔚林能从他三个哥哥身后脱颖而出,接手宏宇,敏锐的观察力和准确的判断力是不可或缺的,所以,他怀疑的事情是绝对有可能变为现实。
“林夏,我需要你的帮助!”车子在一家装修高档的咖啡厅前停了下来,孟蔚林,转过头,看向她。
“不用那么客气,要我做什么,直说吧!也不用请我喝茶!”
“我决定去各大药厂巡检!”
“噢!你要走遍中国呀!”她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
“你!”他好气就好笑,这丫头明明知道他到底要去做什么,却又偏偏挑最不靠边的事情说。
“行了,有什么风吹草动我会提醒你!”她想了想,“但是,我不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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