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动不得,左手也不太灵活,孟蔚林体贴的拿着勺子,先吹冷,然后才送到她的嘴边。
“夏夏,喝几口就好,一会还要吃营养餐呢!”心里虽然还是不爽,可是看到他对林夏那么细心,硬生生将胸口的怒意压了下去,她们这类人就是这样,很稀罕别人对自己的关心和疼爱,或许是因为她们天生缺爱的原因。
“我未来嫂子煮的粥,怎么能不给面子呢!再说,比医院的营养餐好吃多了!”说完又吞了一大口,还咂巴咂巴嘴,像极了馋猫的模样。
孟蔚林笑笑,拿起纸巾帮她擦擦嘴,他来的勤,也总是拖着她说话,只不过是希望她能好受些。好几次见她痛的满头大汗,怎么劝也不打止痛针,咬着牙死死的撑,他的心揪的紧紧的,生怕她一下子痛晕了过去。这些天也将她的事情了解了一遍,早就猜到她是有故事的人,只是没想到来龙去脉原来是这般,他心疼她,很心疼。
所有人如同约好了一般,对之前的过往只字不提,只是卓立灼,一直没在病房里出现,林夏也像没注意到一样,从来不问。都说女人的直觉是最灵敏的,或许,她早已经了然于心,只是她不愿意开口证实而已。
孟蔚林待林夏喝完粥后便走了,换药吊水又是一天。
安少东在黄昏的时分现了□,稍坐了一下便借口有事,匆匆离开,吃过晚饭,左璇连同几个护工帮她擦过身子,看了会电视,早早睡下。
可能因为伤口又痛了,也可能因为睡的太早,夜深人静的时候,林夏悠悠转醒,睁开眼,床边的监测仪器一闪一闪的亮着红色提示灯。
她已经没事了,不知道再监测个什么劲,休息室里开着门,里面透着微弱的灯光,她上半身动不得,左璇肯定是怕她夜里有事,故意留了灯和门,
厚重的窗帘将窗户整个包裹起来,遮的严严实实,换气扇还有中央空调轻声运转,林夏长长叹了口气,心底像被什么东西堵起来一样,闷的慌。
过道里突然响起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估计是护士查房了,“咔”的一声,门被打开,林夏赶忙闭上眼睛屏住呼吸,过了好久,耳边也没传来脚步声。
她狐疑的睁开眼,牢牢的盯住门,走道里昏黄的灯光透了进来,门只不过被微微推开,留着一道细细的缝。
犹豫了半晌,她偏过头,轻唤道,“护士!”
门缝迅速被掩住,微弱的灯光也跟着被切断。
门外有人,林夏心底咯噔,谁会这么晚来看她?轻轻阖上眼睛,咬了咬嘴唇,“卓立灼,是你吗?”
她并不确定,可是除了他,她想不到还能是谁。她不傻,红色法拉利冲过来的那一刹那,她的瞳孔里,清楚的呈现出沈冰狞笑的脸。
这些天,能来的人统统都来过了,却单单不见他,她有预感,很多事情已经水落石出,告一段落了,只是他们不说,她也不问!
“夏夏,你怎么了?”休息室里传来左璇担忧的询问声,紧接着窸窸窣窣起床声响了起来,
“左璇,你不用起来,我没事!”她赶忙出声制止,是真的没事。
又是咔嗒一声,病房门被紧紧带上,脚步声再起响起,只是不像刚刚那么轻,步伐变的有些匆忙凌乱,啪啪两声,房里灯亮了起来,光线有些强烈,刺的她眼睛睁不开,酸涩酸涩的感觉。
“夏夏,怎么了!”左璇顶着一头乱发,站在她的床边。
“没事!说梦话了而已!”她微微一笑,
“做恶梦了吗?”曾经听人说过,人在受到极大的创伤之后,心理上会很形成阴影,这种阴影并不会随着身体的恢复而消失,当人完全康复以后,它反而会时不时的突然出现,干扰人的正常生活,左璇越想越担心,直直的望着她的脸,
“不是恶梦,是美梦,梦到你嫁人了,我舍不得,喊了几句!”林夏见她满脸忧虑,拉住她的手,安慰道。
“真的?”左璇半信半疑,可能是因为没有安全感的原因,自己的睡眠一向浅,林夏喊第一声的时候,她就惊醒过来了,只是怕听错,没有动。她喊第二声的时候她却听的很清晰,那是一个人的名字,只是她不想承认,那就只好作罢。
两个人又扯了几句,便各自继续休息了,林夏早已经没了睡意,歪着头,努力的张大耳朵,听着房外的动静。
卓立灼一个人晃晃悠悠的走在医院门口的马路上,眉头紧锁。点燃一支烟猛吸几口,抬头望了望寥寥星空,心中各种滋味百回千转。对她,他彻底乱了分寸,他到底要拿她怎么办?
低头长叹一声,脚边倾满了细碎的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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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chapter27。。。
“安倩望着秘书台前堆积如山的文件头大如牛,还有电脑里的n份邮件、指示和命令等着要处理,心底不仅哀叹,今日事最好今日毕,今日不毕,她现在的状况就是偷懒最后的下场!
林夏出了车祸,不能指望了,卓董事长脾气也见长的厉害,整天板着一张脸,跟座冰山似的,自己一个人恨不得劈开当两个人使!内线电话响起,她顺手接了起来。
“安助理,我要的报表呢?”冰山淡漠的声音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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