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刻意邀请。再说,那阵子我正为林心雨的去世,忙的一塌糊涂。许局长和许静知道了林心雨去世。他们分别给我打来电话。问我开不开追悼会。我说了她在遗嘱中的意见。他们只好说,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别不好意思。那些天,我的手机都快被这种慰问的电话打爆了。从中也看到了她的为人。
人以爱人之心待人。
这是细读了她的遗嘱后,我渐渐体会出来的。我在办完她的丧葬事以后。我托行警队的黄队长,把她的遗嘱从公安局要回来。胡玉和陈露程都参与了,这场“安乐死”的事。她们让我心痛,有种痛痛的落寞。
我静静坐在一块冰凉的山石上,酒意消散许多。也许,我需要胡玉和陈露的解释。我没有给她们机会。独自在这么清静的地方,远远地望着许局长家的客厅、凉台。
想起林心雨在遗嘱中,她提到的普希金的诗假如生活欺骗了你,不要忧郁,也不要愤慨!
不顺心时暂且克制自己,相信吧,快乐之日就会到来…
我们的心儿憧憬着未来,现今总是令人悲哀:一切都是暂时的,转瞬既逝,而那逝去的将变为可爱。
这诗歌似鬼神,抓住了我的灵魂。我常在一个人的时候,想起这诗。这诗让我忧伤,感慨!
我又想到了许静。她的前胸高耸,一个性感十足的女人。她勾引我在阳光中,跟她亲吻。我无法抗拒,她对我的诱惑……我把嘴唇吻在,她挂满放荡的脸上。我征服了一个自称是,独身主义的女人。
我拨通了许静的手机。许静呵呵地笑了。她在手机中说:“晓男,说话呀……”
我无聊地问她:“……你在干吗?”呵呵,又是几声清脆的笑声:“晚上给我打电话,就想知道我干吗?真没意思。我倒真的想听见你说,我想你。这三个字,我最喜欢。”
“为什么?”
“呵呵,你连这都不懂?想是用心,爱是做呀。”
“大胆直接……符合你的性……格。”
“你喝多了酒吧?我说,你怎么会想起我来。你没跟胡玉在一起?”
“没有。”
“你们吵架啦?”
“没有。”
“你在哪?”
我反问她说:“你在哪?”
“我在巴洛克小区的家呀。”
“你们什么时候搬的家?”
“就我一个搬过来住了。我爸嫌新装修的房子有味儿。我不怕。有什么可怕的。这房子真是痛快极了!你要没事儿,现在还不太晚。你开车过来吧……”
“我就在你家的楼下。”
“我不信?”
“你到凉台上就看见我了。”许静果真出现在凉台上。她拿着手机问:“你在哪?没骗我吧?我怎么看不见你。”
“你往东边……小路……”
“你这坏蛋!深更半夜的,你躲在黑影里怪吓人的。象个幽灵……你快上来吧。”
(bsp;许静开了门,她见我就说:“瞧你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有什么大不了的事。跟自己过不去。你跟胡玉吵架了?”她又重复地问我。
“你的手好凉。你一个做了很久了?你见灯亮着,为什么不上来?啊,我知道了。你是怕我老爸在家?不方便。”她说着就又呵呵地笑了。她对我这个不速之客,既感到意外,又感到高兴。许静拉着我上楼时说:“我想让你上来参观一下。我这的装修。可你醉的这样,就免了吧。”
“不错……真的是很不错。”我在醉意朦胧中,看到她家的装修,确实不同凡响。
但我确实对别墅的装修不感兴趣。我跟她上了二楼的客厅。她见我裤子上很脏,对我说:“来,把外衣都脱了。你站着干吗?我这沙发是意大利进口的。”
我在她面前也无所谓。我脱了裤子和上衣,就进了卫生间。我在卫生间里,对着墙上的镜子。照见一张醉眼朦胧的脸。我对自己的表现,还是感到满意。我竟没喝爬下。我胃里七上八下地直翻腾。庆幸自己还清醒。
“要不你先洗个澡?”她站在我的背后说。
“我可不想和你在这个时候洗鸳鸯浴。”
“呵。你想的美!”
我是用冷水洗洗脸以后,清楚和舒服许多。在我坐到沙发上时,许静沏好的茶,她把茶杯放在茶几上。她坐在我的身旁说:“我看你今天情绪,有点不对劲。到底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很清楚。今夜发生的事。我是不能对任何人讲的。人命关天的大事。绝不能随口乱讲。我起身想从仍在地上的上衣中,去取香烟。许静把我按下。她说:“我这儿也有烟。”她很快取来香烟。她为我点着,递给我说:“人哪,就是这样。只和一个人守着,早晚会出问题。想想和一个人过一辈子,这太可怕了。”
说实话,我希望她理解,我和胡玉、陈露之间的矛盾。但我无法对她解释。我喝着茶水说:“你一个人住在这么大的别墅里,不感到孤独、寂寞?”
“你哪知道,我下班就想回这儿。上网聊天、看书……现在,我连出差都懒得去了。”
“你晚上,也不能没人说话呀?”
“你不是来了吗?”她见我不信,接着说:“人和人交流非要见面吗?其实,人在孤独的时候,有许多的排泄方式。你还不知道吧,在网上还可以做爱呢。”
这我是没听说过的。她让我语塞。我也想不出怎样答对她。我呆了会儿,直截了当地问她:“网上做爱,你试过?”
许静见我这样问,她的脸上微微地红了。
“那样的感觉好吗?”
“当然没你好。可你是个大忙人。大公司的董事长,日理万机的。我可耽误不起你。我知道在你的心里,压根就没我的位置。我自做多情的找你,也是落个没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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