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哈,还有完没完,上班就赶紧起。”打掉在她身上四处游移的手,在这种事上坚决不能姑息纵容,因为吃亏的永远是她。
“不够,当然不够。”尚嘉年一把捞过闪躲的程锦,热热的吻一下一下的落在她的眉眼唇边。欲/望之门一旦打开就再也不受他的控制,而且他没料到两个人的缠绵会是一件那么美妙的事情,会让他上瘾,让他欲罢不能。
尚嘉年从小到大都是好学生,学什么都是一点就通,而且很会举一反三融会贯通,床上这点事儿本就无师自通,实践过几次就把程锦的敏感之处摸的一清二楚。他悠悠然的动动嘴动动手指,程锦很有了反应,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程锦气自己没骨气,明明很累了,就是不能控制住那股在体内流窜的快感,泄恨似的一口咬在尚嘉年的肩头。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尚嘉年得意的将程锦纳入怀里,低低的笑起来,“尚太太,不是我有完没完,是你不让我有完。”一边笑一边理顺程锦睡的乱糟糟的头发,“你也想要吧,想要就直说,你知道我舍不得拒绝你。”声音因为带着笑意沾着情/欲而比平时沙哑,愈发显得情真意切。
原本清冷的卧室因为他的话而变的暖烘烘。不得不承认,有时候,尚先生不算情话的情话很动听,譬如那句“我稀罕”,譬如这句“你知道我舍不得拒绝你”,如果抛开这么不和谐的场面的话。
程锦半眯开眼睛,似怒还嗔,“你还能再无耻一点吗?”这人,得了便宜还卖乖,脸皮厚到令人发指。
尚嘉年真是爱死了程锦的这副模样,头发随意散落,脸颊殷红,耳根红透,眉眼之间风情万种。
“能!”
尚先生的确能,简直无耻到极点。
关于床上运动,程锦再次认同了陈家宝的一句话,虽然她很男人,但她真不是男人。尚嘉年办完事后愈发的神清气爽,哼着歌儿神采奕奕的去洗刷了,剩下她奄奄一息,软的跟一滩泥似的。累归累,但是很快乐,一种被需要的快乐。
屋里清冷,玻璃上结着一层薄薄的霜花,不知不觉中,他们一起走过了整个秋天。都一个秋天了,才一个秋天,时间走得很快、很慢。
找个老乡的好处很多,首先能吃到一块,两家挨的不远,几乎是吃着同样的东西长大,都喜欢吃馒头水饺但不喜欢吃面条,喜欢吃米饭但不喜欢喝稀饭。他们的口味也很一致,都偏咸偏辣,不喜酸甜。而且他们对吃的要求都不高,最最家常的菜就很好了。
过日子本就是世俗之事,哪来那么多的华丽光鲜,柴米油盐,甘之如饴。
锅里嘟嘟的冒着热气,菜末、肉丝、面疙瘩欢腾的打滚,加入面疙瘩,想了想又加了几个肉丸子。尚嘉年嗜肉如命,看见带颜色的青菜就皱眉,也不知道他平时在外面都吃些什么。
天冷了,她能想到的最好的早饭就是疙瘩汤,既能当饭吃又能当水喝,热乎乎的喝上一碗,整个早上心里都是暖的。
饼也热透了,软软糯糯,从中间切开,把早已剁好、拌好的青椒鸡肉夹进去,程锦特制的肉夹馍就做好了,既省钱又放心,丝毫不输于外面卖的。
“怎么又起来了,不是告诉你不用起的吗?”尚嘉年干净利索的走进厨房,第一件事就是端起桌子上的温开水一饮而尽,这是被程锦惯出来的习惯,喝完满足的拍拍肚子,“有老婆真好,管我吃管我穿管我睡,还能起来做饭,看来还是不够累,我就说我够节制了吧。”
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尚先生越来越接近禽兽本质了,程锦敲敲桌子,瞪眼,“锅开的差不多了,你把煤气关了,拿碗盛饭。”
“yes;老婆!”
尚嘉年行了个标准军礼,逗的程锦大笑,“尚先生,你不是清高孤傲冷若冰霜有内涵吗,它们都到哪儿去了?”
尚嘉年冲程锦挤挤眼,一脸的坏笑,“那是跟他们不熟,对你,我要坦诚相对,以本色……”
“锅要沸了,你赶紧的。”程锦出口打断,无力的低下头,貌似跟尚先生越来越沟通不能了,也不知道是她想多了还是尚先生越来越不正经了。
“得嘞,老婆大人怎么说咱就怎么做。”三两步跳过去,一揭开锅盖,热腾腾的香味扑鼻而来,似一弯清溪,载着温暖载着感动蜿蜒流入心怀。
不是没想像过家的样子,每次都告诉自己会很幸福,但到底是怎样的幸福他实在描绘不出来。多少个凭空设想的美好以后都比不上一个真实温暖的现在,他想过要让自己过的很好很好,却没料到会这么好。
现在,他终于看清了幸福的样子,一羹一饭,一啄一饮,简简单单,岁岁年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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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抵每个人都会遇到一个神明一样存在的人,他是知己是兄长更是偶像,他是你毕生都想要成为的一种人。
于尚嘉年,墨云深就是这样的存在。外界对君亿总裁的传言太多,传奇如神,冷血似阎罗……而尚嘉年眼中的墨云深还停留在那个谦逊好学的男子,面容沉静,坐在图书馆的最角落,静静的翻着书。
此时的他西装在身,仍不掩军人才有的浩然正气。每次开会他都极少发言,大多交给林枫传达,单单是坐在那儿,都透着一股深入骨髓的,容不得任何人忽视。
他还记得当年他进入君亿,他给过他一句话,我是个浑身都透着铜臭味的商人,从不会做亏本的生意,别以为你是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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