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协议书由我来拟好了,你只需要签字就可以了。”意然快速说完,转身离开之时。一只手紧紧的抓住她的胳膊。
“我再也不会让你一个人了。”再不会像以前那样让她一个人来,一个人去。“你在,我恒在。”
意然不受控制的眼睛发酸,她这是怎么了?
理智让她重新平抚了一下心情,转开目光说:“放开我。”
“一辈子都不放。”
“放开我,放我走!”
“放开我,放我走……刘牧远,我受够你了……”那时的情景猛然出现在脑海中,抓着她的胳膊又紧了紧。
“啊,你……疼。”意然痛呼。
刘牧远从失神中清醒过来,松了松手上的力度,像是想通了什么似的,黯然地说:“等绿灯亮了,我就放手。”
街角转弯处,一个英俊不凡的男人拉着女人的胳膊一点点松开。
30秒……
29……
……
女子一瞬不瞬地盯着跳动的数字。
行驶的车子还在行驶,等待的还在等待,马路上三三两两相偕逛街的女生青春飞扬的装扮着这个城市,身边也会经过几对情侣低头耳语轻笑,偶尔几个神色匆匆接听电话的西装革履男子拿着黑色的公文包快速离开……一切的飞短流长,一直在继续……
10……
9……
……
3……
2……
一只大手猛地顺着胳膊轻快的滑到手背,轻轻旋转,直至十指相扣,微微用力,女子如收线的风筝缓缓的飘向男人的怀抱。
一个吻毫无征兆的袭来,意然呆呆的任由他肆意的研磨,深入。令人怀念的味道,可以柔情,可以深情,也可以忘情。
最后一秒,我也要你。
作者有话要说:( ̄︶ ̄)↗因为亲们的评论,俺比较昨天字多了不少,嘎嘎,谢谢你们。其实,我是个写文很慢的人,怕感情不到位,写了改,改了写,不管怎样,俺的态度是有些小认真的(羞(# ̄▽ ̄#))~~~
、二十四、伤害
意然边走边用衣袖擦着嘴唇,她并没有过马路,而是径直返回,因为下一个红灯又亮起来了。
刘牧远尾随其后。
“再也不想见到这个人,再也不想见到……”意然嘴里不住地咕哝着,念咒一般。有时候真想像泼妇一样当街大骂,管他爸爸是谁,骂的他狗血淋头,泼妇一回又何妨?!只是自身经历与教养让她做不得。
“再也不想见到,再也不想!!!”咕哝转为大声喊出来。
“是怕见了以后就无法自拔吗?”刘牧远幽幽地问。
意然“磴”地一下停住脚步,刘牧远跟着停了下来。正好走在他的车前,意然恶狠狠地看着他说:“对,厌恶的感觉无法自拔!”
厌恶的感觉?
刘牧远眸色滑过浓浓地阴霾。
意然环视着他的车子,“和你有关的任何,任何!任何人和事都无法遏制的讨厌!”
“……”刘牧远的怒气渐渐凝聚,他真恨这种像下了咒语般的讨厌,没头没尾地折磨,无穷无尽……让他无从下手。到底要怎么做才是对的!
“我会让你记得我!”
话毕,他打开车门,伸手拉过意然,轻而易举将始料未及的意然推进后座,自己也跟随着上去,随手关上门,不给意然反应的机会,狠狠的吻住她,没有温柔,激烈且愤怒地吻着。
这种吻法简直要把她吞下去一般,横在她腰紧的双手紧了又紧,仿佛要把她揉进他的身体,从此她就是他生命、身体的一部分。
意然被这突如其来的吻吻得难以呼吸,胡乱地挣扎着,吴侬在口中的话语全数被他吸吮在他的吻中,连呼吸都吝啬于给她。
女人的挣扎只是加深男人的征服欲,她被压在身下,挣扎的双手被举过头顶压在两侧。
幽深的眼眸对着身下怒气冲冲的眼睛,那是他唯一所要的拥有。
“意然,我们是夫妻。”
意然脸色酡红,微喘着。
刘牧远膝盖有力的顶开她的双腿,粗重的气息在她颈项间不规律地拂过,哑哑地说:“曾经我们无数次无比契合的事情,就是现在这样,你还记得吗?”她曾经在他身下绽放美丽。
“你走开!”喘息过后,微软的身体重新有了力气,不遗余力的反抗。殊不知,这样只会让一个男人更加想要。
不再给她反抗的机会,炽热的吻掠夺每一寸他想拥有的肌肤上,嘴唇——下巴——颈项——胸部——,连同手掌熟练的解开一层层阻隔。
封闭性很好的车子,清晰地看着人来人往的外面,却无人知这一隅的旖旎。
衣服被他扯开了一半,褪在腰间,美好的身躯呈现在他眼前,燃烧的眸子忘情地盯着,这是他渴望的。令人迷醉的熟悉的触感让刘牧远的理智完全的走失,不顾她的反抗、颤抖与挣扎,粗暴地进入她的身体,一次又一次撞进她的身体。
比以往的每一次都想占有她,都渴望她。
“刘牧远,这就是你一直追着我想要的吗?”意然带着哭腔的音调,控诉他的不该。这是强/暴!
这就是你一直追着我想要的吗?
如一盆冷水从头浇下。
他还半压在她身上,却没有再继续,失去的理智一点点回来。身下的意然衣衫凌乱,泪眼朦胧无神的看着他,在她身上,他甚至能感受到她的身躯在颤抖。
意然越来越明显的颤抖,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一一落下。
一股自我厌恶感紧紧地攫住了他。刘牧远,你他妈在干嘛!
辜负了她,又这样伤害了她!
坐起身来,平抚着急促的喘息,压抑着蠢蠢欲动的情潮。快速地将散落在身边的衣服无声的为她整理好。伸手为她拭泪时,意然倔强地转过头。刘牧远一顿,伸出的手停在半空中,须臾间缓缓收回。从后座坐到驾驶座上,面色冷峻打着方向盘,转弯,前行。
眼前的喧闹一闪而过,安静的车厢内静的可以意识到呼吸的存在。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却各怀心事。
直到意然下车,刘牧远都没有说一句。抱歉的话在心中打了一遍又遍的腹稿,最终还是成了腹中的稿子。
他真的不知道说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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