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妈妈一怔。明显地,他的语气中带有愠怒,这是他从来没有的语调,刘妈妈有些不适应。最近,她总是时不时在他提起符姗,甚至有意撮合他们。她以为凭他们多年的情感可以再次重燃。
“不要再有意无意的促成这件不可能的事情。我和符姗都已经过去了。”刘牧远尽量让语气听起来让人容易接受。
“可是,意然都要和你离婚了。”
“我还没同意!”
作者有话要说:~(@^_^@)~看到亲们各自的看法,俺很开森,男主,男配什么的,总有一个会落空(一女不能侍二夫嘛),俺不会敷衍去写,也不会烂尾……所以,最后,我想以我的情感方式诠释来说服你们接受你不愿意接受的那个男人(认真脸!)……(⊙o⊙)千真万确~~~
如果那啥,有率性而为,说服不了的妹纸,你就把俺一巴掌拍到墙上,抠也抠不下来。俺等着一枝红杏出墙来,搭救俺~~~o(n_n)o哈哈~
、五十、不会难过
时至黄昏,眼看着家门就在眼前;意然大大松了一口气;终于到家了!哎哟,爬山可要累坏了。赵淼将她送到楼下时;她连想和他多说几句的力气都不想使出来;最后只说了句谢谢的话就爬上来了。倒是赵淼精神还不错,还玩笑说:“要不我送佛送到西;抱你上楼。”
她可不要!
楼道在这个时间段有点暗,有气无力的爬向三楼;光线有点暗的;意然也懒得睁眼仔细瞅;于是眯着眼边走边在包中摸索着钥匙;突然一个高大的人影猛然出现在眼前;意然一惊,眼睛骤然睁大。
钥匙“啪啦”一声落在地上。
“你……”
话未说完,突如其来的唇吻住她的唇,温软地,热情地,熟悉地。他毫无温柔地在她的唇上反复蹂躏,意然一时措手不及,向后退两步,正好被他抵在墙上,火热的吻不知足地蔓延到颈上。
墙面凉凉地贴在背后。
意然稍稍反应过来了一点,气息不稳地叫道:“牧远!”
他的动作一顿,停住了,吻住她的唇慢慢分离,头缓缓地埋向她的颈窝里,她感受他粗重地呼吸吹佛着她的颈上,双手紧紧地将她拥入怀中。
也许是她从未感受过这么脆弱,又这么无理的他,所以她呆呆地立着,任由他紧紧地将自己箍在怀中。
良久,才听到他低低的声音:“意然,回来好不好?回到我身边……”
回来,好不好?
她为他的寂寥的语气所心痛,只得默不作声。
“我错了,从开始认识你,我就错了。错的离谱。”他的声音带着丝丝悲意。
意然努力地眨了几次眼睛,声音尽量平静地说:“都没有关系了。”
没有关系了?
牧远缓缓地抬眸,定定地看她,一双黑亮的眸子,深深地。
“告诉我,难过的时候,你会怎么过?”
不能看着他的眼睛,她微微将头撇过,声音淡漠地回答:“不会难过。”
安静,久久……
楼道渐渐出现零零落落几个下班回来的人,猎奇地目光打量着拥在一起的两人,意然尴尬地推开刘牧远。匆匆拾起地上的钥匙,手抖了几次,钥匙也插了好几次才打开门,门一打开,不回头,快速地进房间。
“砰”地一声,门毫不犹豫地合上。
刘牧远无力地扶墙立在原地。
不会难过——
手触到嘴唇,有微微地痛感。
忙碌总会驱散一些事情,哪怕一些细小琐碎事,她突然想到好几年前看琼瑶阿姨的《情深深雨濛濛》为什么依萍和书恒分手以后,会不停的洗衣服,擦地板,甚至把家里所有可以做的家务,不厌其烦的一遍又一遍的重复做。当时她觉得不理解,现在她知道了。
疲惫让人困倦,意然洗梳完毕后,将头发吹干,平躺在床上,一瞬不瞬地盯着台灯微弱的光亮照在空空地天花板上,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终于撑不住一天的劳累,沉沉睡去。
深夜,楼下,梧桐树旁一个高大的黑影,直直地望着三楼的荧荧之火。偶尔指间有星火若隐若现的闪动。
*
次日一早,意然被电话声吵醒,意然迷迷糊糊地也不看号码。接听——
“喂,你好。”
“然然,我是妈妈啊!你还在睡觉?”传来庄妈妈欢快的声音。
“哦,妈妈什么事情?”依然迷糊不醒的声音。
“我记得你小时候说过,以后还要和你爸爸一起回你爸爸的老家看看的,现在你还想去吗?”
意然猛地坐起来,立刻来了精神,果然是世上只有妈妈好好,即便是那么多年前撒娇说的话,她也放在心上。
“想啊,想啊。”
“正巧,你爸爸最近都没事,他也念旧,说自你爷爷奶奶不在了就没回去过,最近特别想回老家看看,而且啊,你爸他想带你一起回去。”
“好啊,好啊。”
庄妈妈是没时间去了,她还要上课。庄家爷爷奶奶是地道的农民,就庄爸爸一个儿子,那时省吃俭用供出庄爸爸一个大学生,后来庄爸爸遇到庄妈妈,两情相悦,很自然地结婚,单位又分了房子,小意然就这么幸福的诞生了。在意然几岁的时候,庄家爷爷奶奶在本市待过一段时间,不能适应。直说还是农村好,空气好,人热情,地儿又大。于是不到一年,又回到老家,没过几年,年纪大了,也都相继去世了。
这次,庄爸爸可不是突然冒出想法要回去,而是一直都想着回去。
于是,四个小时的火车,一次两个小时的公交车,再转一次一个小时四十分钟的农村客运,意然此时正坐在小船上,岸边是绿绿的树木,随风摇动,意然心情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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