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女姐姐说张进你就是个小,但她这样说我却还用力抱我,好像我她很高兴一样,身子向我身子上靠。我身体紧绷绷地,我想撒尿,我想我最好能醒来,好去厕所,但我又眷恋梦里的美好,是那种深陷入那团绵软的感觉,有些不想醒。
身体越来越重,我在那绵软中越陷越深,我想喊,但喊不出来,觉得我好像马上就要失去一些什么东西,有些害怕,但身体酥麻感觉很舒服,就又有些期待。恐惧和期待中,我尿床了。
似乎又不是,一股热热的东西冲出来,随即就没了,我一下醒来,马上知道了答案,我梦遗了。
我在初三生理卫生课上学过,但我当时不明白,什么叫遗精啊?但老师讲得煞有其事,我就只有照着书本背诵,心里却有怀疑。但没想到,在我高中生活的第一个夜晚,我竟然梦遗了。
粘湿的感觉从下身传来,很不舒服,我知道那粘粘的液体是什么东西,我的身体远比我的思想迟钝,或者是因为那个时代匮乏的营养,直到高一我才经历了那骄傲的时刻。
黑暗中,我睁大眼睛。同寝同学有人在打呼噜,不知道是不是正做和我一样的梦。
高一学生的宿舍是一个大通铺,我学号靠前,所以我的铺位就是第一个。靠墙睡觉会让来到陌生环境的我安心,我背对同学,伸出手在枕边的包裹里摸索,摸出一条内裤,用最轻微的动作换上。把那条已经脏的内裤塞在枕头下面。
我盖着昨天晚上和弱女姐姐一起用过的毯子,我是个脏学生,懒得去洗,就拍拍灰继续盖了。我用力嗅,还能嗅到毯子上弱女姐的香味,同时,还有一股淡淡的腥味,从枕头下传出。
当时我就觉得怪好闻的,因为那是我自己的味道。后来懂得多,想起那会儿我天天吃土豆白菜,肉不多,所以,那液体中应该有种自然的芬芳。
学校太过小气,宿舍里没装窗帘,窗外一盏黄炽的灯泡把灯光射进来,在我对面墙壁上形成了一块白斑。
借着这光,我可以看见墙壁上有好多乱七八糟的图案。
那是别人写的,什么都有。
有:郑经仁我*。——这是骂校长的。
有:吴颖老师,我好想。——这是yy我们化学老师的。
有:罚П币恢校土髅サ囊±骸!馐嵌缘鼻敖逃宦摹?br/>
一中的学生真是优秀,直抒胸臆坦诚直白,我面对前辈师哥留下的足迹感慨万千。
我梦遗了,这意味着,从明天开始,我就是一个真正的男人。
我骄傲地想。
2.019我想再勇敢一次
(收藏+鲜花。是对乌鸦的支持!)我觉得高中和初中没有太大区别,也就是女生屁股圆了,胸脯高了,之外就是学习学习再学习。
我最喜欢上外语课,因为我学日语。全校只有三个日语学生,每周只上三节课,老师是一个瘦高的中年大叔,和我后来看的日本av中的怪蜀黍一样猥琐。我曾一度怀疑我的日文老师是二战时期的日本遗孤。
我对物理保持着一如既往地天才,所以我是物理课代表。周四的物理课是下午第二节,之后就是两节自习,我坐在教室里,和我的同桌平秋月悄悄打飞机。
和某些人脑海中的想法不同,打飞机并不是一种单人娱乐活动,而是一种双人游戏,就是在纸张上画一个双十坐标系,画出三架飞机,对手报出要攻击的坐标,你回答是空,还是击中,或者是击毁,轮番攻击,以最先击毁对方三架飞机为胜。
我连胜了平秋月三把,平秋月很不高兴,我就逗她,说:“秋月同学你的脸为什么这么红呢?”
平秋月说:“要你管。”
平秋月长的好像一个洋娃娃,圆圆的脸上带两块自然红,这让她看起来永远都好像在害羞,就算是生气瞧着都象撒娇。
高中的最初岁月,我每天除了偷偷看林玲,就是喜欢明目张胆逗秋月。偶尔再考几个第一,生活有滋有味。
我正要继续逗平秋月,突然听到“砰”地一声,抬头看。却是教室门被人踢开,一个黄衫青年背着手站在门口。
这人十岁年龄,满脸戾气,剃了一个光头,带着一副墨镜,黄衬衫的两摆在腰间打了个结。身后跟着四五个人,样子有比他大的,也有比他小的。
这人看着就不象好人,应该是社会上的小混混。全班同学鸦雀无声,大多数人都低着头,连看都不敢看。
只有林玲站起来,大声问:“你们是什么人。”
她是班长,这个时候应该挺身而出。我看林玲站起,心里十分紧张,目不转睛地盯着光头男,很怕他欺负林玲。
光头男摘下墨镜,瞧了瞧林玲。说:“小丫头,没你的事,乖乖坐着。”很意外,这人样子很流氓,说话却很客气,竟然还对林玲笑了笑,露出一口白牙。他摘下墨镜我才看清,这人长得还怪帅气的。
林玲似乎也很意外,楞站在不知说什么好。然后就真听他话,坐下了,这光头男说话中带着一种不容质疑的味道,让人不由得不听。
光头男挥挥手,后面钻出一人,站在他的面前。
我刚来一中不过三月,但这人我却认识,他是一中的名人,叫大鸿,不过别人都叫他大鸟。此人校园一霸,经常堵在校门口,过往的学生只要经过就要给他一毛钱。所以他自己起了个绰号叫燕过拔毛。
大鸟读高三,校园里横着走路,号称一中老大。尤其是我们这些农村来的住校学生见到他都躲着走,要是想出学校
阅读平行人生最新章节 请关注书趣阁(www.sqge.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