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酒喝得很随心,不象那天我和赖处长拼酒得挺着不许失败。所以我今天的酒量就没有那天那么好,喝了一瓶下去我就有些熏熏然的,这感觉很好,音乐节拍劲暴地响着,我不由自主地也开始扭屁股。再看费晶丽,她正低着头用力地向两边甩头,头带动脖子,脖子带动胸脯再随着腰肢传到屁股传到腿,全身每一个地方都在动。这个时候她就好像我看动物世界里开始画面里出现的那只母豹子,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律动着美感。
她抬起头,灯光昏暗也掩饰不住她脖颈的白皙,她咯咯地笑用手拉着我的手,我们开始一起扭。开始我扭得有些蹩脚,但很快我就扭得很有节奏感。林春红没说错,我是一个音乐天才,天才对于节拍的领悟力很强。于是我开始跟着一个沙哑的男声高喊:
远离地面,快接近三万英尺的距离,思念像粘着身体的引力,还拉着泪不停地往下滴。
逃开了你,我躲在三万英尺的云底,每一次穿过乱流的突袭,紧紧地靠在椅背上的我。
以为,还拥你在怀里……
回忆,像一直开着的机器,趁我不注意慢慢地清晰反覆播映。
后悔,原来是这么痛苦地,会变成稀薄的空气会压得你喘不过气。
要飞向那,能飞向那里,愚笨的问题……我浮在天空里,自由的很无力。
他喊得嘶哑,我也喊得嘶哑,他高亢我也高亢,我觉得这么喊很爽,喊得我心底有啥不舒服的东西都喊出来了。
我跳得是大汗淋漓,喊得是歇斯底里。费晶丽问我:“爽不?”
我说:“爽。”
说着,和她碰杯,把一大杯酒鼓咚咚地灌到了肚子里。
冰块让酒很清凉,但是却无法冷却我的温度。
我不知道我们喝了多少酒,好像后来我把兜里的钱还有从费晶丽那借来的钱都花了,但还是没够,最后一瓶酒是费晶丽掏的钱。费晶丽说这钱也算是她借给我的,我一定要还。她还振振有词说她这不是小气,她这是维系我作为一个男人的荣耀——男人就应该给女人买单。
我深以为然,不以借钱为耻。因为有钱的男方是应该的,那凸显不出境界。我是个没钱的男人,但借钱也要大方,这才是境界。
费晶丽很高兴,说我是个男人。我就骂,我什么时候不是个男人了?
费晶丽就趁着酒吧里的昏暗灯光掩护来摸我,摸得我立刻有了反映,于是我就肆无忌惮地抱过她,和她当众热吻。
她开始有些拒绝,但后来却完全放弃抵抗,整个身子都吊在了我脖子上。嘴巴大大张开,用力地吮干我嘴里的一切湿润,她如此地用心和投入,估计眼里只有现在她面前我这个男人,但是我却不能眼里只有她,这里是酒吧,周围还有着别人,眼角余光扫过去发现已经有不少人再看我们,我就离开她的嘴唇,在她的耳边小声说:“我们走吧!”
她点头同意,于是我们手拉着手出来。夜晚有些清凉,我把我的衣服给她披着,她穿着我的衣服好像是穿一个大裙子。她忽闪着眼睛问我:“张进,你冷吗?”
我说:“我不冷。”
她笑,说:“我不信,你一定很冷。”
然后她伸出双臂对我说:“你背我。”这个时候她撅着嘴巴,就好像是一个任性的小女生,真是可爱。
我弯腰,她跳上我的后背,紧紧地抱住我的脖子,对着我的脖子哈气,然后问我:“这回,还冷吗?”
我后背都是她胸膛的温暖感觉,热热地穿透我的躯体,暖在我心窝里。
这时候,我不再当她只是索求肉体快感的情人,而当她是我的爱人,我说:“我不冷。很暖和。”
她笑了,抱得我更紧。
我背着她娇小的身子一点也不累,走在夜风的城市中,周围的霓虹闪烁迷离,我骄傲无比。因为我背着一个美女,这意味着这个夜晚我不会寂寞,我的前方会有一张床,我会和这个女人在床上翻滚,互相压榨互相慰藉。和我一样得意的男人可不多,很多男人都是花光了钱包里的钞票只能闻闻女人的味,最后冷风里缩着脖子一个人回家。
享有交配权的男人是骄傲的,这是一个竞争的社会,我张扬地背着我的女人招摇过市,在那些被淘汰男人的嫉妒眼光中拦下一辆出租车,扬长而去。
坐上车,费晶丽告诉司机一个地方,然后靠在我身上不再说话。
我花光了身上所有的钱买酒,但却没有买来一醉,我和她都很清醒,手牵在一起,城市的夜晚从车窗向后逝去,喧闹依然,但已经不属于我们。
下车,上楼,开门,关门。……。但没有开灯。
有月光从窗户里洒进来,照得客厅的地板有一半是暗色,一半是亮色。
我和她在月光里拥吻,没有那么激烈,我们吻得轻柔而细致。我吻她的唇,她的眼睛,她的耳朵和鼻子,有酒的味道,却不是那种讨厌的酒气,而是一种让人无法割舍的沉迷。我顺着她的脖颈一直向下吻,月光下的胸膛耀着诱人的亮白。我用唇上最敏感神经末梢感受她胸膛的细腻。品味,留恋,延伸,我去寻找男人最爱恋的花瓣。芳草萋萋,野渡无人,我却来了。
我肆意掠夺着那一片温暖湿润,她仰倒在沙发上,头垂在地板上,她想推开我,却又似乎难以割舍,就那么呜呜而涕,如同哀鸣。
月光中两条游泳的鱼,我们就在洒满月光的沙发上。
翻滚挣扎,她高亢,低落,再高亢,再低落,直到她软软地在沙发上再不能动弹,我却还在驰骋,她说:“张进,你放过我吧!”
费晶丽说我是她寂寞时的玩伴,这不对,我不是她的战利品,她是我的战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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