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奶奶似乎也释怀了很多:“我哪有什么不放心。”
“既然都发展到这程度了,两人还是尽早领结婚证为好。”乔爷爷建议。老一辈的思想还是比较正。更别说乔家本是世代书香,礼仪之家。该守的规矩还是要守。
乔奶奶把一双手镯亲手戴上江小鱼的手腕。
她立即婉拒。
这下乔爷爷可不高兴了:“一个小小的见面礼。就当是定礼。小鱼不接,难道认为咱云涛不中意。”
江小鱼的手停在半空,收放都不自在。没有不中意,而是太过在意,所以不敢。
“是啊,定礼。小鱼不要嫌弃。”乔奶奶打着边鼓,帮忙劝说。
乔爷爷大笑老伴:“你说的是什么定礼?我的定礼可有意思了。我是定那娃儿。小鱼,下次见爷爷的时候把涛涛也带过来。这小娃儿和我特投缘,我可想着。”
血缘有时真的很奇妙,不知不觉中就把血脉相连的一家人的心撮拢了。
“好。”江小鱼这话应得特别含糊。涛涛本来就是乔家的血脉啊,和他们住在一起。意味着她有失去儿子的危险。
乔云涛长身而立,牵过她的手:“走吧,跳个舞!”
一反温文尔雅,他带着她走入舞池。他跳得热情,可说是狂肆。那卓然的风姿让全场傻眼。多年没跳过舞的江小鱼手忙脚乱,集中全副精力配合,可仍然一再踩到他。
惊呼连连,江小鱼又笑又跳,把生命中所有的不快乐,统统忘了个精光。
40。不会放过她
两人返回怡红花园时已经夜半时分。江小鱼一直沉默,乔云涛也不多话。静默得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打开门,蹑手蹑脚地推开房门,开了灯,涛涛睡得正熟,那翘翘的小嘴,最惹人好笑。转身看母亲,眉头好像也没有锁得平时那么紧。
真这么放心把她交给乔云涛啊!
也是,这男人的外表最骗人。想当年她不就是被他的温文尔雅骗得连尊严都不要,把他放倒给吃了么?
回想起那样的疯狂,她摸了摸心口——还好只有一次。
放任他爬上她的床,摸她亲她搂她,她真离得开吗?要是说他爱她,她才不做那白痴梦。他笑得太温文尔雅了,有时还真看不出他真正的心思来。
也许等涛涛长成情窦初开的美少年时,他们已经走遍了中国。对,应该是这样没错。
看着儿子有些顽皮的笑容,做好梦了么?微微一笑,送个飞吻,江小鱼放心地关好房门。
才关上,整个身子就被箍入身后男人的怀中。
“谢谢!”今晚如果不是因为他,她无法从容撤退。
闻得他在耳边低低地笑。是得意还是欣喜,她听不出来。只感觉一只手慢慢地搁在了她的胸口。
她一身绷紧,动弹不得。夜,从现在才开始。
接近一个星期来,他都在她旁边睡,搂着睡。胳膊叠胳膊,大腿压大腿。她常常会脸红,甚至有更深的。涌动,却又不敢有进一步举动。更怕两人从此纠缠不清。
盼着,又想远离。想来想去,想得心都痛了。
“晚上我要写文。”她说。该死的声音,老是这么微微颤着干嘛?
身后的男人浅笑:“那也得睡觉。”
“不想睡。”
“那——聊天?”
好主意!果然聊天,搬了他房间的大凉席到天台,两个人看星星看月亮。可惜没有花,要不然可以尝尝花前月下,情飞双心的美感。
他修长白净的手抚上了她受伤的唇畔:“还痛不?”
心中一震。当然痛,心中更痛。想摇头,可不能动,只得说:“不痛!”
“对不起。”他搂住她,很诚恳地样子,“我带你去,没有保护好你,是我的错。”
沉默。
“原来提早一个月过来,是想到处走走,多接触下民情。南方和北方的民俗相差实在有点大,要费心了解。前半个月还有点收获,谁知后半个月全耗在你床上。”听不出在怨还在笑。
轻哼一声,就是借个床睡觉而已。被他一说,什么都变了。
“什么时候上班?”
“下个星期一就上。”
新官上任三把火,他如果想做好一个副市长,不得不绞尽脑汁出点新点子。再加上官场应酬,夜不归宿都是常有的事,再没时间管她的事。很好,可是心里有些惆怅,他这样天天有意无意的纠缠,她其实有点上瘾。
“爷爷要我们拿证。”他说。
“我有点困了。”她说。
“什么时候拿证?”他问。
“明天周五,晚上请你和方先生吃饭。”她说。
风马牛不相及。一阵沉默。
对了,杜海燕怎么还没找上门来呢?她千里迢迢地赶过来,应该不是来看他俩做邻居吧?
斜睨着江小鱼,皎洁的月光冲洗着清丽的容颜,深思的样子很静很美。月光下的她很懒很温暖很神秘。很耐看的女人。
手臂伸过去,把人搂进怀里。一双修长的手慢慢地爬进了她的裙子。
每晚的必修课又来了么?亲,搂,抱,然后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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