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燕有听没有懂。
白雨棠笑道:“盘尼西林也会用于葡萄球菌引致的皮肤伤口感染,就像是王大人的那种病…哦!对了,它对梅毒螺旋体也具有疗效哦!”
“是什么样的病?”
白雨棠想了一下:“就是梅毒啊…你们的说法…应该是花柳病吧…”
“什么!花柳病!”展燕这一听到花柳病也有药医,整个人从椅子上跳了起来,连忙追问:“真的吗,花柳病也可以医!?”
“是…是啊…”白雨棠被她吓了一跳。事后想想,才知道原来在这个世界,花柳病等于绝症,是无药可医的!
“太好了,这是世人的福音呀!”
“但是,这药剂取得不易,制造过程繁琐复杂,不然王大人也不会…”
展燕安慰着:“没关系,我都了解!”
白雨棠忽然想起若眉要她在南楚进行什么谍报工作,似乎不宜太过张扬,于是紧张兮兮的对着展燕说到:“不瞒你说,这些都是我师父传给我的压箱底的秘技,目前只有你一个人知道,千万不能再让第二人知道,不然我会被我师父逐出师门的!”
展燕也在江湖上混过,当然知道秘技外流的严重性,也知道逐出师门可是最严厉的处罚,这足以让一个人身败名裂,无法继续立足于江湖之上,所以是慎重其事的举起右手发誓,绝对不会透露给任何人知道!
白雨棠也不是要展燕发誓什么的,只是希望她别到处嚷嚷,见到展燕这么斩钉截铁的表示愿意帮她保守秘密,白雨棠就深深的感动,深深的觉得这个朋友值得深交!
告辞了展燕,接下来轮到张婉和田欣两个。这两人的反应相当极端,张婉被吓的措手不及,震撼到不行(因为原全没有心理准备),田欣则是一副“孩子生了就差不多要成亲了”的表情!
最后则是宝芝林的众人。白雨棠要春雪准备明天晚上的佳肴甜点,小绵羊帮忙两位待嫁新郎处理嫁衣,而文枫则被派去充当白奇的奶爹两天…
至于白雨棠,则和若眉躲到偏房里商讨模拟明晚的婚礼仪事!白雨棠希望能有一场现代化的婚礼,而不是传统的那种!传统的婚宴要名媒正娶,要八抬大轿,还要拜堂喝交杯酒。“新娘”拜堂完则要回到房间里坐着枯等,一点意思也没有,而且还累得半死!
但是现代婚礼不同,可以多元化却又不失浪漫!结婚的新人们可以和友人同乐,唱歌跳舞不受拘束。“新娘”除了那套嫁衣以外(婚纱),还可以换穿各式各样的礼服,而且又是在船上、在晚上,基本上不论如何狂欢都不会造成别人的负担!
宴客方面,白雨棠打算采用“西方自助式”的作法,放一堆好吃、好喝的食物在一张长长的桌上,任凭宾客随意挑选;而摘星楼的技子则在一旁奏乐表演,并且挑选两个能言擅道的出来充当“主持人”,专门负责热场,免得大伙儿不能接受这种另类婚礼而无法玩得尽兴!
听完白雨棠的构想,若眉不得不佩服对方的巧思!这可是她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新奇完意呀,直嚷着“有意思,一定要这么做…”巴不得结婚的那个人是自己才好!并且深感遗憾,这么有趣的婚礼,湘玉恐怕是无缘一试了!毕竟皇子出嫁,用的可是最慎重、最传统的古礼!若湘玉嫁给白雨棠的时后也来这么一套,恐怕不用母皇出手,光是西秦百姓就不会放白雨棠好过的了!
到了第二天早上,若眉陪同白雨棠上一趟银楼,去挑选两对指环。白雨棠说,指环套在手指上,代表着把对方的心也给套住了,牢牢的,要他们一生一世都属于自己!
若眉听了感动不已,恨不得自己马上变成男人,然后嫁给白雨棠幸福一辈子。白雨棠笑笑的没有说话。
紧接着又到服饰店去购买了两套新衣,一双新鞋,等一切准备妥当之后,也差不多要傍晚了!
两顶大红轿子分别停在宝芝林大门的左右两边,两名媒公则各自站在花轿的左侧,更有着一队的奏乐人马,热热闹闹、轰轰烈烈的炒热着气氛。
白雨棠没有寄发帖子昭告天下,所以长沙城的百姓都在围观,纳闷着这宝芝林究竟在搞什么名堂?怎么会有人在傍晚十分办喜事的!?
吉时已到,逸云及慕容蝉两人顶着大红头盖,牵着红绫跟着白雨棠走了出来,众宾客早已在门外拍着手不住道喜,鞭炮已然点放,正不甘寂寞的霹雳啪啦大声作响!
两位新嫁郎各自登上了花轿,白雨棠则骑上一匹白马,随着众人浩浩荡荡的往洞庭湖的方向走去!不用多久,他们便到达了洞庭湖岸,那艘装饰华美,点缀亮丽的画舫已在岸边久后多时!
等该上船的宾客都上船之后,船家嘴里一声吆喝,画舫便缓缓的驶离岸口。省去拜天地的仪事,直接跳到掀盖头的动作,白雨棠当着众佳宾的面前率先掀开逸云的头盖,然后帮他戴上指环,并且给他一个响亮亮的亲吻。之后的慕容蝉也是一样,只是慕容蝉比较害羞,在白雨棠要吻他的时后,头低得不能再低了!此一场景,免不了惹来众宾客的消遣胡闹。
就这样,三人完成了他们的终身大事!
宝芝林弄出了这么个八卦,天波府里的亭欢很难不知道讯息,但是当他知道消息时白雨棠人已经在船上了,搞不好也已经洞房了,就算马上包船杀过去也来不急阻止什么,当下弄得亭欢又气又及偏又莫可奈何!
“你说桃乐丝一共娶了两个,一个是你那天晚上见过的,那么另外一个又是谁!?”亭欢恨恨的问着。
打听消息的鹊儿喜有点畏惧的回答:“这个…问不出来…”
“啪!”的一声,亭欢赏了他一个巴掌:“饭桶!蠢材!”鹊儿喜擅自作主去刺杀桃乐丝的夫郎落个失败收场也就算了,竟然连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办不好,那他还留在身边干什么!?
看到亭欢眼中透露着杀机,鹊儿喜害怕的跪下哭道:“公子,再给奴一次机会…求求您,再给奴一次机会吧!”
亭欢本想一脚踹开鹊儿喜,却忽闻下人来报,伍老太君正在书房等着自己,是狠狠瞪了鹊儿喜一眼,拂袖而去!鹊儿喜心有余悸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抹了把脸上的泪水,乖乖的回到亭欢的房里,等着负荆请罪。小少爷的个性他是知道的,一场皮肉之痛在所难免,只是少爷打过以后就不会再为难自己了。
来到了书房,亭欢发现里头不只有他的奶奶,连他敬爱的娘亲也在里头,两人正交头接耳着。伍老太君一见到亭欢,朝着他招了招手:“欢儿,过来!”
在奶奶及娘亲的面前,亭欢丝毫不敢造次,乖乖的走了过去,坐在伍老太君旁边的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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